“你看,如果我今天不去的話,她們就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治我的罪,她們待我不友善你也是可以看得出來的。”花筠很無奈地說道。
“娘娘,以後不要這樣子了,能避的就避,奴婢看著都著急死了。”宮女說道。
“好好好,就你對我最好。”花筠擤了一下鼻涕說道。
“哎,娘娘等下一下喝完藥就早點休息吧!”宮女說道,眼裏滿是心疼。
“嗯。”花筠點點頭也沒有推脫。
隻是這一天發生的事情讓花筠有了新的走向,和各位妃子的矛盾也開始劇烈增長。
皇宮外,白穿淵據說真的病了,聽到這個消息,於晚涼感到很是意外,她讓白穿淵假裝生病,怎麼就真的生病了,而太醫去看的時候實在看不出白穿淵患的是什麼病,但是把脈來看這脈象又十分的混亂,為此白蘇纈同意白穿淵休息到病好了再去祭祀台。
於晚涼偷偷前去了閑王府找到了白穿淵,白穿淵麵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僅一眼,於晚涼的麵色就暗了下來,拿起手帕不由分說地放在白穿淵的手腕上,示意白穿淵不要說話,結果一把脈於晚涼的神色就更不好了。
於晚涼沉著臉,把幹淨的那麵帕子拿起來用火燒滅了,說道:“你染了瘟疫。”
白穿淵睜大眼睛,想要抓住於晚涼的裙擺,卻想到自己有瘟疫又放棄了。
“求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白穿淵恐懼地說道。
“我去白雲山莊想想法子,這是保命藥,可以撐你十五天。”於晚涼皺著眉從袖子裏拿出一瓶藥說道。
於晚涼把藥放在了被褥上,白穿淵立刻拿起來吃了一粒,然後於晚涼就走了。
出了閑王府,於晚涼回府後就命人燒艾草洗澡,於晚涼好好地洗了一個澡,接著就命人給白雲世家的那幾件店鋪製造點假意外,於是很快兩日後白雲世家就已經通知好梁俊澤,於是梁俊澤和於晚涼又去了白雲世家。
於晚涼皺著眉頭就去了白雲世家的密室,裏麵有一個正是去處非國活著回來的那個。
“你們怎麼治療瘟疫的?”於晚涼迫不及待地問道。
“大量焚屍,隻有預防,感染上的人沾上一點都必死無疑。”那個人說道。
“白穿淵染上了瘟疫,我限你們在十日之內研究出解藥。”於晚涼說道。
“主子。”另一個人小心翼翼地說道。
“有話快說。”於晚涼說道。
“很久以前梁公子不是曾給了我們一份治療瘟疫的藥方嗎?可是我們實在找不到裏麵說的很奇怪的材料,不如主子問問梁公子是怎麼得到的,再去問那個人。”另一個人提議道。
於晚涼想了想說道:“嗯,不錯,就這樣子。”
在大家舒了一口氣抹了一把汗後,於晚涼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如果撇開墨家白穿淵的死活真的與她沒有關係,白穿淵生,隻不過給北運國多一個人,白穿淵死,隻不過多占北運國的一塊土。
後來隻花了三天的時間就解決好了,但是梁俊澤看見於晚涼這幾日有些沉重的樣子,想要去問但是於晚涼主動和他說她隻是突然有些累,梁俊澤也沒好說什麼了。
路上,於晚涼試探地問梁俊澤說:“夫君,你當初給白雲世家的那個藥方是誰給你的?”
“那個藥方?”梁俊澤回憶地說道,“那個藥方是這裏的一個藥鋪得到的,至於是哪一個藥鋪我忘記了。”
這樣子於晚涼就明了,即便梁俊澤忘記了也沒有關係她可以一家一家的問,在任務還沒有完成之前她絕對不允許白穿淵死!
另一邊,由於白穿淵得了瘟疫,圍在周圍墨家暗處的人也不敢靠近,隻能遠遠地在房屋外麵看著,而白穿淵也遣散了大部分下人,他們都是不知情的人,以為自己沒做好事情,都沮喪地走了,但是也有執意留下來伺候的,隻是沒幾天白穿淵就必須要靠著於晚涼的藥喂著,他的心裏一直都信任於晚涼,即便於晚涼有時候做事真的不留情,但是他知道於晚涼很守誠信,並且他也還有利用價值。
事實就是這樣子,於晚涼的確為了他私處奔波,因為她不知道如果白穿淵死了,墨昀程會如何氣惱,但是她怕,她害怕她本來所有的計劃都因為白穿淵而打斷了,她還需要白穿淵在爭奪北運國的時候當傀儡皇帝。
所以,於晚涼一定會讓白穿淵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