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人聽到後就急忙進來了,看著素雅扭曲著臉躺在白蘇纈的懷裏,立刻就過來兩個人把素雅抬去旁邊的大殿去,另外的人就急著去喊太醫了,白蘇纈也跟著過去,出門之前看了花筠一樣,花筠表情淡淡的,沒有跟上去,她知道素雅不喜歡她。
看周圍的人都走了以後,花筠也沒有就留,怕這周圍還有白蘇纈的人在這裏盯著她的舉動,於是花筠走去了大殿。
大殿裏的人看見花筠走過來,但是卻沒有見到皇後和皇上,忍不住問道:“賢妃娘娘,皇上和皇後呢?”
花筠很平淡地說道:“皇後動了胎氣,現在在殿裏看太醫。”
“什麼?怎麼動了胎氣?”大家都詫異道,但是看花筠表情似乎不太好的樣子,大家都聯想著是因為花筠的事情吧。
接著一個太監匆匆趕過來說道:“諸位大人,皇上說今日的晚宴吃完了就可以走了。”
大家看連太監都過來這麼說了,覺得估計事情嚴重了,紛紛告退。
於晚涼盯著花筠,卻沒有說什麼話,而是跟著梁俊澤一起走了,這下子大殿隻剩下零零散散的幾個宮女在收拾殘局。
花筠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在進去的一瞬間,感覺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氣息,花筠拔下簪子就往旁邊紮去,卻被人腳一勾撲騰到人家懷裏。
就這一撲,花筠大概知道來人是誰了,沉著眸子說道:“皇上,你不擔心你的小皇子嗎?”
“小皇子並沒有什麼事情。”白蘇纈說道。
“那皇上可以走了,我要就寢了。”花筠笑著說道。
“你就沒有一點表示嗎?”白蘇纈問道。
“皇上,當初您一直都希望我能出宮,如今你還想要我表示?”花筠說道。
“朕有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願意的。”白蘇纈笑著說道。
“嗬嗬嗬,”花筠幹笑地說道,“皇上我們說好的做彼此的知己啊!”
“知己又不能吃,我要知己幹嘛?”白蘇纈一臉壞笑地說道。
“皇上!”花筠突然抓緊了白蘇纈的衣袖認真地說道,“您,還有奏折沒有批!明天可是要上早朝的呀!”
“嗯,還有奏折要批。”白蘇纈點點說道,放開了花筠。
花筠舒了一口氣,白蘇纈打開了門出去了,但是花筠屁股還沒坐下時,白蘇纈又興致勃勃地推門而入道:“花筠,我帶奏折來和你一起睡覺。”
花筠張大了嘴,她終於可以感受到於晚涼的感受了。
“那皇上你就先批,我要睡覺了。”花筠尷尬地說道。
“你睡吧。”白蘇纈點了點頭。
花筠進了屏風換下了衣服,隻穿著裏衣“吱溜”一下就跑到了床上縮在了被窩裏。
白蘇纈對著那一團被子笑了笑了,然後歎息地看著那些奏折坐了下來批閱。
而縮在被窩裏的花筠立刻換了一副麵孔,思路清晰的想著那個書房,但是她至少沒有於晚涼那麼累,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因為這次動了胎氣,皇後得在床上待幾天,各宮的妃子也趁機諂媚地帶著禮品去看素雅,然後花筠卻偷偷叫人告訴了於晚涼那日書房的事情。
於晚涼去了閑王府,白穿淵正在收拾東西,估計是要準備祭祀台的事情。
“這一次祭祀台的事情你應該拒絕。”於晚涼冷聲說道。
“要如何拒絕呢?他既然發問就沒有要我拒絕的意思。”白穿淵說道。
“少主已經等不及了,祭祀台的事情你再想辦法拖延一下時間,我們需要你找到西皇陵找到你母妃!”於晚涼說道。
“嗯。”白穿淵點點頭。
“我聽聞前皇帝說他也留下了一個匣子,裏麵裝的是半個機密,而如今卻被白蘇纈不知道拿哪裏去了,我們必須快點找到你母妃的那個匣子,至於宮裏的事情交給花筠去辦。”於晚涼說道。
“好。”白穿淵精神有些不太好地說道。
“你怎麼了?”於晚涼問道。
“興許昨夜沒有睡好吧!”白穿淵說道。
“嗯,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於晚涼說道,然後在白穿淵的注視下離開了。
於晚涼走在大街上看見幾個士兵貼著皇榜,頓時周圍擠滿了人。
“呦!這前皇帝死了。”大嬸甲說道。
“可不是,還暴病死亡,我看著不像。”大嬸乙說道。
於晚涼看著上麵的皇榜冷笑了一下,這幾日舉國哀歎,白蘇纈還特意給了前皇帝一個壯觀的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