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經過了這幾日,素雅也有了一群站在她這裏的妃子,做事處處對著花筠,可惜隻要有花筠在就有白蘇纈在,所以她們也就隻能在皇上上早朝的時候對花筠耀武揚威。
可是她們去找花筠,無不是吃虧地回去,而當事人卻一點事也沒有,笑嘻嘻地讓她們下次再來。
最後素雅特地去找了花筠,花筠沒有對她做什麼,卻也厭惡,隻是臉上沒有表現。
“聽說後宮的那些妹妹們說隻要在你這宮待一會就會倒黴地出去,真是荒謬,本宮瞧著這宮也沒有她們說的那麼玄乎。”素雅說道。
“娘娘,您可是有小皇子坐鎮呢,這小皇子一出生可是太子,再最後就是九五至尊,這宮再邪乎也會被你們母子震懾住的!”花筠笑著說道。
“賢妃天天這麼笑著不累嗎?”素雅也回了一個笑容說道。
“笑口常開,好命自然來。”花筠說道。
“你的命是挺好的,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混進了皇宮混進了秀女裏麵,還讓皇上看上封了個賢妃,現在更是集三千寵愛與一身。”素雅說道。
“娘娘打趣我了,娘娘的命不是更好嗎?先是嫁給了皇上,接著當了皇後,如今還有個小皇子。”花筠說道。
“是皇後又能怎麼樣,有小皇子又能怎麼樣,這些都是可以讓有心人頂上的,倒是賢妃妹妹你,皇上為了你放棄了大殿裏的那些人專門來找你,這才是讓本宮羨慕的地方。”素雅森冷地說道。
“能讓皇後羨慕那還真是我的榮幸啊。”花筠毫不避諱地說道。
“嗬嗬,時候不早了我要走了。”素雅說道。
“那皇後慢走,記得替臣妾辟謠一下那個謠傳!”花筠唯恐不亂地在後麵說道。
素雅理都沒理就出去了,花筠在後麵笑了笑,然後就去書房找白蘇纈,自從那次晚宴以後,花筠就提出要去書房看書解悶,於是白蘇纈很爽快地答應了。
花筠來到書房總是要確認一下那個機關,不過她沒有總是扯出那本書,這樣子相反很容易得到白蘇纈的懷疑。
整個房間的布局還是什麼的花筠很快就了解掌握了,就連周圍的暗衛她也清楚了解了。
“皇上,你去看看皇後還有後宮的那些妃子吧。”花筠拿下一本書似是不經意地說道。
“那些女人待在一起都能從白天聊到黑夜,瓜子都能嗑一麻袋出來,不去管她們也成。”白蘇纈雲淡風輕地說道。
“啥?”花筠樘目結舌地看著白蘇纈,這麼一句話是從一國之君說出來的?
“沒什麼,就是對著花筠容易什麼事情都能脫口而出。”白蘇纈說道,又繼續批奏折。
花筠走到他旁邊彎下腰撐著頭在桌子上看著白蘇纈批奏折說道:“皇上,批這些有意思嘛,你在朝堂上一句話說了不就可以了。”
“人最怕的就是不肯定,所以即便看到了結果也會想要當麵來問,所以無論怎麼樣他們都會來問的,不如我寫下來,讓他們心裏更加肯定。”白蘇纈說道。
“你們當皇上的這麼累幹嘛要做皇上。”花筠天真的說道,卻在無意之中拉緊他們之間的距離。
白蘇纈被花筠無意間的話語微微一愣,隨即莞爾一笑,雲淡風輕地說道:“我若不做皇帝,怎麼會遇上你?”
“可我是被你拖下水的那個。”花筠鄙夷地說道。
“哈哈,這樣子你就離不開朕啊!”白蘇纈邪惡地說道。
“臭不要臉。”花筠起身走到桌子旁邊坐下說道。
“那你可不要告訴別人朕平日裏是這個樣子的。”白蘇纈說道。
花筠笑容滿麵如沐春風地說道:“這麼有人情味的聖上,我不加以宣傳如何體現出皇上的親切?”
“唔,調皮。”白蘇纈嗔怪道。
“好了好了,皇上快點批奏折吧,省的等一下奏折沒批完,我莫名其妙被說是禍國殃民。”花筠說道。
“你禍的是朕。”白蘇纈堅定地說道。
“皇上,我們是彼此的知己啊!”花筠糾正道。
“好,好吧。”白蘇纈被打敗道,接著低下了頭繼續批奏折。
天氣漸漸回暖,素雅設宴席在奎奚園,奎奚園此時沒有當初的楓葉了,都是帶著殘雪的樹枝,還有的就是白蘇纈最近叫人所移植過來的梅花樹,因為白蘇纈說太單調了,所以就添點紅。
隻是這次素雅隻是為了針對花筠的而已,因為這周圍的妃子皆是看花筠不悅的人。
“今年的雪下得好,冷得快,暖和的也快。”素雅說道。
“娘娘所言極是。”素雅身旁的一個妃子說道,那是瑜貴妃,也是皇宮裏唯一一個貴妃。
“這聽聞那一日賢妃妹妹在大殿上驚鴻一舞,甚是好看,連足不出戶的太後都把自己珍藏多年的衣服給你穿戴,不如今日賢妃妹妹就在這裏表演一下。”瑜貴妃按照事先的計劃說道,矛頭直接指向花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