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了一個很幽靜的寢宮,這裏麵幾乎沒什麼人,後來一個老婦人開門,這個老婦人先是被花筠所驚豔到,然後看花筠落魄的樣子就讓花筠進來。
大致因為花筠的笑容感染了她吧,在花筠洗完澡換上裏衣給了花筠一件衣服,表情淡淡地說道:“我宮裏就這一件少女穿的衣服了,你一定穿起來很好看。”
花筠見這間衣服精致,猜測到眼前的這一位想必是哪位皇子的母親,也不好意思地推脫道:“您隨便給我一件就可以了。”
“這一件留我這裏也沒有用,何況,前皇帝也被關了起來,這衣服擱我這裏也沒有什麼用處。”老婦人歎氣道。
“那,多謝了。”花筠說道。
當花筠換上的時候,老婦人很是滿意,主動替她梳頭發。
“你是新皇帝的妃子吧,長得真漂亮,肯定很受寵愛的吧。”老婦人說道。
“得到皇上的寵愛,有時候並不是多麼好的事情,就像站在獨木舟下,底下是萬丈深淵,若是有一天你走著走著獨木舟少了一節,然後盡頭沒有到,會摔的很慘的。”花筠說道。
似是引起了共鳴,老婦人說道:“我在這裏很無聊,有空的時候你就過來陪陪我吧,這件衣服就是我給你的報酬。”
“那您是?”花筠問道。
“皇帝的母親。”老婦人說道。
“皇上的母親?那不就太後了?”花筠睜大了眼睛說道。
“太後?我倒是想要清靜清靜,這後宮啊,沒一個省油的燈,我可沒有力氣和那些花花姑娘做鬥爭。”老婦人說道。
而後,在素雅的推動下,花筠很受太後的歡喜,於是太後就把那件衣服贈給了花筠,這無疑是在說明,花筠等於是太後那邊的人了。
如此一來素雅也不敢再動手了,若是她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會氣急敗壞的吧。
花筠又回到了殿裏,而殿裏麵依舊歡歌載舞的,花筠坐下後見白蘇纈盯著自己看,隻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便不去看皇上,估計皇上也奇怪花筠怎麼有那件衣服。
這下子連於晚涼對她的能力也高看了一起,連太後都一起搞定了,能力也是不容小看的。
“閑王爺最近休息的可好?”白蘇纈突然問道,擺明是有事要求白穿淵。
“這幾日還好。”白穿淵說道。
“聽說祭祀台倒塌現在重修中,這祭祀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可這效率可不盡人意,閑王的才能也是我們有目共睹的,不知道能不能幫朕一個忙,替朕去監督?”白蘇纈說道。
白穿淵笑笑在猶豫,於晚涼沒有指示,隻是觀察著這周圍人的表現,果然這周圍的人遮的遮掩的掩,躲的躲,全然沒有像參與的意思,看來這件事不是一般的隻是去監督那麼簡單。
“既然皇上這麼說,那就好吧。”白穿淵說道。
白蘇纈滿意地點了點頭,朝著白穿淵敬了一杯說道:“那就感謝閑王的幫助。”
“皇上客氣了。”白穿淵也舉起了酒杯說道。
不一會兒一個太監輕輕從殿外繞到殿內到上麵來靠著白蘇纈旁邊輕輕說著什麼,白蘇纈微微一愣,然後點點頭就讓太監下去了。
這不用說於晚涼也知道,大概也就是吃飯的時候宮人送飯去前皇帝的屋裏,然後發現前皇帝死了。
不過前皇帝說的那個匣子倒是讓她很詫異,既然裏麵隻有一半的機密,這就說明另一半就真的在西皇陵裏麵,不過自己似乎忘記問怎麼打開匣子了,於晚涼不禁懊惱,但是看著周圍的人都在,於是於晚涼找了個借口就出去了。
而素雅見狀就輕輕在宮女耳畔說了幾句話,宮女點點頭就跟了出去。
於晚涼自然知道背後肯定有人,不用刻意感受注意,她就能想到,她先是繞到了茅房,而那位宮女同樣也跟著她去了茅房,於晚涼卻突然轉身灑了把藥粉,宮女暗道不好就暈了過去,於晚涼把她拖到隱蔽的地方就繼續走著,她詢問著周圍潛伏的墨家人來到了白蘇纈的寢宮裏。
白蘇纈的寢宮很整潔,從整體布局來看可以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做事一絲不苟的人,於晚涼順著書櫃翻著試圖先找到那個匣子,後來於晚涼又在床底下找,但是這表麵的東西都被於晚涼翻了遍都沒有,於晚涼心想莫不是放在什麼密室裏?
於是於晚涼就找著有沒有機關之類的,但是整個房間都很開敞明亮,幾乎所有東西都能輕易落在目光中,實在找不出匣子的所在,接著於晚涼一路小跑的去了書房。
“前麵的姑娘!”後麵侍衛的聲音響起。
“怎麼了?”於晚涼淡漠地轉過身來滿身的戾氣看著麵前巡邏的一批侍衛。
“前麵是皇上的書房,您走錯了。”侍衛看著於晚涼的穿戴估摸著於晚涼應該是哪一個大臣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