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倒你很容易,但是他需要一點時間,可惜等不及了。”於晚涼沉著臉說道。
“白蘇纈的寢宮裏有一份機密,裏麵是我許久以前留下來的,一個匣子。”前皇帝說道。
“匣子不是在西皇陵裏麵嗎?”於晚涼詫異道。
“西皇陵有匣子?我隻知道有一半的事情都在我的那個匣子裏,現在估計被白蘇纈發現了早就藏起來了。”前皇帝說道。
“嗯,我知道了,”於晚涼起身看著前皇帝說道,“我要去赴宴了。”
前皇帝一直看著她,於晚涼目光黯淡下來,從袖子裏拿出一瓶藥,就搶塞在他的嘴裏。
“你喂給我什麼?”前皇帝掙紮地說道。
“毒藥,你不能活下來,否則遲早是個麻煩。”於晚涼平靜地說道。
“你!你……”前皇帝睜大眼睛看著於晚涼說不出話來。
於晚涼沒有理會他有沒有死透,反正到最後他還是會死的,因為他的體內已經有另一種慢性毒藥,就是因為看他麵色發黑,所以她才這麼幹脆的。
出了禁宮以後,又通過原來的那個人的指引踏上了去往大殿的道路。
大殿裏已經開始聚來了許多人,基本上後麵來的就是在朝堂上說得上話,人後被人巴結的大臣。
“涼兒,你終於來了。”梁俊澤說道。
“那位江大人呢?”於晚涼扯開話題道。
“江大人和江常在會麵去了,畢竟這女兒入宮了以後想要見麵是很難的。”梁俊澤說道。
於晚涼點點頭。
“梁公子。”一個帶著笑意的男聲傳來。
梁俊澤和於晚涼看見來人後連忙起身道:“參見八皇子殿下。”
“免禮。”白楚彥說道。
“八皇子殿下可有什麼事情?”梁俊澤說道。
“並沒有什麼事情,隻是正好看見你們過來打個招呼。”白楚彥如此說道,但是目光卻總是落在於晚涼身上。
梁俊澤自然覺察到,深深的誤會了,語氣寡淡地說道:“還真是我們的榮幸啊。”
白楚彥感受到梁俊澤身上那抹不友好的情緒,笑道:“沒關係,宴席快要開始了,閑王爺也要過來,你們先坐著吧。”
“好。”梁俊澤點點就拉著於晚涼坐下了。
這一切於晚涼就當沒有看見,沒過多久,一抹月牙白的身影從大殿外垮了進來,於晚涼靜靜看著白穿淵。
“這個閑王爺許久不見,變得沉穩了許多。”梁俊澤感慨道,曾經他可是要搶於晚涼的人了,現在似乎對於晚涼沒什麼念頭了。
“他也應該曆練曆練。”於晚涼應道。
“參見閑王爺。”眾人起身彎腰行禮說道。
“免禮。”白穿淵點點頭說道。
“謝王爺。”眾人站了起來。
白穿淵看見於晚涼一直盯著自己,但是在大殿上還是做出疏離於晚涼的樣子。
白穿淵獨自坐下,天色漸暗,宮女太監開始給每一座端上茶水瓜子糕點這些鎮鎮空腹的。
而後,一聲“皇上駕到,皇後駕到”,引得眾人麵麵相覷,再次起身。
待到白蘇纈和素雅坐好了以後,眾人麵對著他們恭敬地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陣排山倒海頗有氣勢的聲音傳入耳畔,素雅顯然很受用,白蘇纈麵無表情地說道:“免禮。”
“謝皇上!”眾人應道,而後各坐各的位子。
“今日是我給閑王爺的接風宴,算是這麼幾個月對閑王爺的犒勞。”白蘇纈說道。
“皇上客氣了,為北運國做事是應該的。”白穿淵抱拳對白蘇纈客氣地說道。
“這也讓我們見到了閑王爺的能力,也瘟疫也能製止的住。”白蘇纈暗著瞳孔說道。
“這還多虧皇上撥去的援助。”白穿淵笑著說道。
這麼一說,白蘇纈心裏就更加的不悅,這一次他給他的人基本上全部都感染上了瘟疫,但是白穿淵帶的人隻喲少部分的人感染上。
“你也是代表我們北運國的,自然什麼都要做的最好。”白蘇纈說道,語氣似乎並不是很友好。
“皇上說的是。”白穿淵毫不介懷地說道。
眾人一看,這今天哪是接風宴啊,分明是鴻門宴!
“好了,那麼今日預祝各位大臣聊得愉快,吃的高興。”白蘇纈說道。
“多謝皇上。”眾人謝道。
“晚宴開始。”白蘇纈身邊的太監會意道。
太監的聲音傳遍整個大殿,緊接著一個個容貌端正的宮女端著一盤盤的菜擱在了桌子,菜上麵還冒著屢屢煙氣隨著香味傳入在場每個人的鼻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