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穿淵回來到底是有功,雖然處非國是小國,和他們建立友好關係似乎並沒有多大的用處,但是傳出別國也能說明北運國的實力和博愛。
所以,白蘇纈還是意思一下辦了接風宴,自然接風宴也請來了梁俊澤和於晚涼,作為一個特殊的皇商。
而提前和梁俊澤來的於晚涼順便也去見了花筠,半個多月未見這還是第二次見到花筠,一般有事情都是靠手下或者書信來往。
花筠見到於晚涼也不膽怯,笑著說道:“如今我當上了賢妃,你可有什麼獎勵?”
於晚涼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還沒控製好白蘇纈呢。”
“今天晚上白蘇纈可不隻是客氣地辦接風宴,瞧瞧那位太子殿下,給折磨成啥樣了。”花筠笑著說道。
“你知道為什麼白蘇纈會一開始對你印象那麼深刻?”於晚涼問道。
“你是怕他帶著其他目的,然後識破了我?”花筠說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現在他把你安排這樣的妃位,誰知道你的地位是什麼樣的,這樣子你的風頭就過了,多少隻眼睛在暗處盯著你呢,如此你就算在背後想動手也是要避諱的。”於晚涼說道。
“難道說他現在和皇後鬧矛盾也是作秀的?”花筠問道。
“他本來就和皇後沒有絲毫感情,又何必多此一舉和她作秀,白蘇纈是個有遠謀的人,而素雅有些時候做事太過自我,這很容易阻礙白蘇纈的計劃。”於晚涼說道。
“不虧是坐上皇位的人呀,”花筠意猶未盡地說道,“他說他不想讓我陷入皇宮這攤汙水,一開始還拚命說服我出皇宮,但是我說我沒有退路了,他就把我推高了,還美名其曰說為了讓暗處的人不敢輕舉妄動,因為現在他盯著我呢。”
“他說服你出宮?真是有意思,這一屆的秀女都太過特別,特別出眾的人隻有你,其他人被素雅弄巧成拙成了你的陪襯,隻要白蘇纈認真想一想就知道這其中的事情,白蘇纈還做了什麼?”於晚涼說道。
“他隻是把我安頓到這個宮就沒有幹什麼了,隻是偶爾天氣好的時候叫我陪他走走,一般時間都不與我相見,綠頭牌也從來沒有我的份。”花筠說道。
“那素雅呢?”於晚涼問道。
“素雅挺著她那個大肚子也奈何不了我什麼,動不動就動胎氣讓白蘇纈過去,久而久之白蘇纈都厭惡了,責怪她連自己的身體都顧不好。”花筠回答道。
“都說一孕傻三年,素雅這個樣子隨她折騰去吧,你要找到足夠可以扳倒白蘇纈的東西,墨家旁係的已經漸漸地有所察覺了,我們必須小心,何況白穿淵還需要去找到西陵,那都是很費力氣的,雖然有個辛家的幫助,但是我覺得並不保險。”於晚涼說道。
“嗯。”花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天色不早了,我們一起前去大殿坐坐。”於晚涼看向屋外的天說道。
片刻,大殿裏早就有三三兩兩的人過來了,一般都是看上去官大私底下的勢力早被白蘇纈挖空的那種,因為不敢得罪白穿淵才乖乖過來,帶的人也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
“參見賢妃娘娘。”旁人瞧見花筠都紛紛過來行禮,早就聽聞有一個很特別的娘娘,不過就是長得比皇後漂亮,會表演,至於其他的他們還暫時不知道特別在哪裏。
“免禮。”花筠說道,語氣間沒有任何位高者的樣子,平淡的口語讓人覺得她似乎是那種不爭不搶的人。
“謝娘娘。”有眼力的人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下警惕,這都入皇宮的人有幾個人不是閃著眼睛害人的。
然後花筠尋了位置做了下來,於晚涼也坐在了梁俊澤旁邊,此時梁俊澤正和一個大臣閑聊。
“這位就是梁夫人了吧。”大臣笑臉盈盈地看著於晚涼說道。
“是啊,涼兒,這位是江知府。”梁俊澤介紹道。
“江大人好。”於晚涼淺笑著微微點了一下頭說道。
“梁夫人真是端莊貌美,若小女也能同梁夫人一樣我就可以少操心了。”江知府感歎道。
於晚涼對此不以為然,以為又是一個盯著梁俊澤這塊大肥肉要給梁俊澤牽紅線的人。
梁俊澤也能毫不吝嗇地誇讚道:“哪有,令千金如今進宮當上了妃子做了皇上的女人,也說明了令千金的卓越之處。”
江知府顯然很受用,笑臉盈盈地擺擺手連說了幾個“沒有”,於晚涼才知道人家女兒是皇宮裏的人。
接著,梁俊澤又和江知府開始聊起了北運國的情況,於晚涼對他們隱晦的聊天不感興趣,撐著下巴看著周圍,於晚涼並不是很喜歡聊天,因為聊天讓她感覺會被別人發現她身上的缺點還是之類的,萬一被人掌握了就容易被威脅,所以於晚涼除了和墨家的人說話以外,其餘人都很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