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2章(1 / 3)

後來於晚涼就睡去了,於晚涼醒來的時候身子很沉重中,坐在床上才知道是自己又做夢了,她想了很多事情也沒有什麼頭緒可言。

於晚涼打開了門,外麵的冷風撲麵而來,於晚涼毫無預兆地打了個寒戰,頓時清醒多了,掩了門就換衣服去了。

從前都是別人主動來找於晚涼來,如今就有人叫於晚涼過去,而且那個人還是林妗,但是此事的林妗似乎是個廢人了,隻能坐在椅子上,看樣子是胸口一下都癱瘓了,看來北定公主上次的出手可不算輕。

“你叫我來是要說什麼?”於晚涼問道。

“我想請求你把北定公主殺了。”林妗說道。

“因為她廢了你?”於晚涼意味不明地看著林妗。

林妗抬頭對她一笑道:“她是有感覺的,她記得你,她現在在累積別人的鬥武手段,遲早有一天連你都不是她的對手。”

“我幹嘛要當麵和她做衝突。”於晚涼說道。

“因為是你害死她的。”林妗說道。

“在我手下死的人雖不多,是因為我很少動手,她能被我殺是她的榮幸。”於晚涼平淡地說道。

“但是不代表她不會找上你。”林妗說道。

“先告訴我北定公主怎麼回事?”於晚涼說道。

“辛家帶來的。”林妗說道。

於晚涼皺眉道:“不是應該是佛翠堂的老板嗎?”

“佛翠堂的老板,啊哈哈,原來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你不知道嗎他就是……”

一把利劍穿過林妗的喉嚨,毫不拖泥帶水,一氣嗬成。

於晚涼正襟危坐,即便剛才林妗沒有說出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佛翠堂老板肯定是辛家的人,但是她已經也算是半個辛家的人,辛家人還要北定公主就是為了對付她?為什麼?為了打擊墨家嗎?

於晚涼站了起來,而來照顧林妗的那個女孩也正好進來,看到這一幕,那個女孩目色一沉,沒有隻言片語就轉身了,估計也是去叫人來抬屍體。

於晚涼走了出去,她沒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佛翠堂,不過很難得的是佛翠堂的老板不在,這讓於晚涼也更加肯定了或許老板真的是辛家的人。

皇宮裏沸沸揚揚鬧起了事情,原因是早上的時候宮女發現井裏死了個秀女。

如果是在秀女評選完就死的話根本就沒有人回去理,隻當是接受不下所以才自殺的,但是這還有一個星期就要輪到皇上選妃了,而且這死的卻是蔣秀女。

眾所周知,蔣秀女自尊心強大,經常喜歡仗著自己的家世狐假虎威,但是她也不至於真的這麼蠢會拚命地惹是生非,所以大家都認為事有蹊蹺。

於是這一天負責調查案子的幾個女官就過來一番調查,現實把和蔣秀女弄過矛盾的都拉出來問,結果發現誰都有過,素雅不知道怎麼知道了這件事,就調了幾個自己人去調查。

現在那些秀女都被人時時刻刻盯著,就怕等一下會出現逃走或者自殺,連上個茅房也必須有一名女官全程跟著。

蔣秀女死的那口井正是她們天天提來洗澡洗漱的水,而蔣秀女也被查出腦後有傷,一看就是遭利器戳傷然後被人踹進井裏。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誰是凶手,但是如果你們肯乖乖出來認罪,興許會減輕,蔣秀女也是皇上的女人,你殺了皇上的女人就是公然和皇上作對,到時候查出來了,你覺得還會放過你嗎?介時你還要再加一個欺瞞罪,所以其餘人知道凶手的最好也老實交代。”女官目光一一掃過每個秀女的臉。

秀女們聽後心裏都惶惶然,隻覺得毛骨悚然,走哪裏現在都拉幫結派,生怕成為下一個蔣秀女。

蔣秀女的屍體現在還在沒有拿出去埋葬,就那麼被單獨放在了那個小房間裏。

宮裏辦案還是很快的,不一會兒就有人能夠順藤摸瓜地找上了凶手。

“花筠,你出來一下。”女官的語氣中透出清冷。

就喊這兩個字花筠就知道這一切的矛盾是對著自己的,而且很有可能是皇後娘娘。

“聽說,你此前和蔣秀女鬧過矛盾?”女官緊緊盯著花筠說道。

“這裏的每一個人不是都和蔣秀女鬧過矛盾?”花筠模棱兩可地說道。

“可是你和蔣秀女的矛盾讓圍觀的人也受罰了。”女官說道。

“是她們告訴你的嗎?”花筠問道,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說道。

“這兩顆珠子是你衣服上的吧。”女官牽起花筠的手在花筠的手掌心裏塞了兩粒圓圓的東西。

花筠心裏一愣,但是麵不改色地說道:“這不是我的珠子嗎?我找了好久沒找到,我還責怪裁縫臉衣服都不會做。”

“這家店的衣服我們皇後娘娘也有穿,珠子可是用金絲穿的,對它不熟悉的人隻能拽下來,可是這金絲還殘留在珠子上並且就連金絲都扭曲地很啊,看來當時你是遇上了什麼才這麼用力拽下的吧。”女官說道,目光中流露出她得意洋洋的神情。

“當時並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我拽下這兩顆珠子為的就是對付蔣秀女吧。”花筠說道,眉目間滿是無所謂。

“可是在場的人都說蔣秀女突然朝你跪下來,腿還莫名其妙地抽筋。”女官說道。

“可是最後幫她的人是我啊,當日我有叫太醫來的。”花筠說道。

“但是都不代表你沒有動機,無論怎麼樣,我現在要把你關起來與大家隔絕,若是清白自然會放你出去的。”女官說道。

清白?恐怕進去了就出不來了吧,皇後啊,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你是怎麼使出來的,花筠在心底冷笑一番,麵上還是笑得楚楚動人道:“一切聽女官大人的,我相信女官大人會認真調查清楚還我一個清白的。”

女官看著花筠動人的臉龐,說實在的如果沒有人和她計劃好這一切,她還真的不會覺得花筠是凶手。

“算你識相,走吧。”女官瞥了她一樣轉身說道。

於是花筠被卸去了一切進了牢房,而當進牢房的一刻花筠的眸子就暗沉了下來,果然呢,打一開始就認定她是凶手了,看來這個皇後很早以前就派人盯著自己了,一般對有嫌疑的犯人隻是關屋子裏審問,這下審問都跳過了直接來到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