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9章(2 / 3)

梁俊澤心下一急也沒多想問道:“在哪裏?”

“在房間呢!”淺兒說道。

然後梁俊澤就風風火火地過去了,淺兒沒有跟著過去,她站在原地看著躺在床上麵色蒼白的江以蕊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還是希望你們母女能快點離開。”

“等蕊兒好了我們就走,剛剛你是故意遣開梁公子的吧,我曾經也富饒過,見過形形色色的人,那位梁夫人也會武功吧。”苗靜把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說道。

“嗬嗬,你們來投靠的是前任大當家,前任大當家!他已經死了,犯了大錯,能讓你們這些你所謂的親戚來投靠是我們大當家的仁慈。”淺兒不屑地說道。

“是,你們仁慈,我們也感激不盡,但是二當家,不要以為所有人都惦記白雲世家。”苗靜說道。

“你什麼意思?”淺兒問道。

“我的意思是,我們對你們白雲世家是有所畏懼,但是我們不會貪你們任何一樣東西,你們能得到如今的一切,想必背後也有人,我們不會找死的去招惹你們。”苗靜說道。

這一次的苗靜給了淺兒很不一樣的感覺,那是一種老練大氣的感覺。

“你很會藏,也不是良善之輩。”淺兒說道。

“這裏誰又敢說自己不會藏呢?但是我的女兒我不想教她成為那樣的人,我隻是想要她以後會好過一些,做一個普通人就可以了。”苗靜看向床上的江以蕊說道。

江以蕊本來性子內向的確不愛說話,所以苗靜不想讓江以蕊變得汙濁起來。

“你們自己好自為之。”淺兒丟下了這句話就離開了,走到門口的時候淺兒忍不住留下了眼淚,曾經她的母親也是這麼希望她的,直到父親把她賣給白雲世家的時候,她才知道母親的希望在生活麵前是多麼的蒼白。

梁俊澤匆忙趕進於晚涼的房間的時候發現於晚涼已經弄好了,旁邊還站在白雲世家的人,於晚涼有些埋怨地看著梁俊澤說道:“夫君,我都上好藥了。”

梁俊澤很抱歉地說道:“突然之間我忘記了你的房間……”

“梁公子,我開了點藥,隻要梁夫人照著喝好的就會很快,夫人的腳腫的有些厲害。”白雲世家的人說道。

“我來熬吧,下人熬藥我也不放心。”梁俊澤說道。

白雲世家的人聽聞就把手上的藥方遞給了梁俊澤,梁俊澤呆在白雲世家多少也會看了一下,看著藥方也不免驚呼了一下:“涼兒,你這是不是被人打了,崴一下這麼厲害。”

“我是被椅子撞了然後才摔的。”於晚涼平靜地說道,臉不紅心不跳。

這下子開始,梁俊澤也閑不下來了,天天搗鼓著幾味中藥,於晚涼也隻是皺一下眉喝了下去,心裏不免暗罵那個開藥方的人,自己很少喝藥,這麼突然一喝刺激了不少。

而融屍散也大量用於了前大當家的密室裏,後來又全部封閉了起來,整個密道的路到床那邊都讓人用轉頭砌好了。

而那一株藍色山茶花曾經也引起梁俊澤的注目,旁邊生肉長得花唄於晚涼藏了起來所以梁俊澤沒有看到,而對於那株比較奇特的山茶花於晚涼也隻是解釋這個花隻是染了顏色。

梁俊澤對它也沒有多大的興趣,於晚涼說什麼就是什麼,於晚涼也發現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塊肉漸漸的腐爛已經發出了惡臭味,而那朵藍色的山茶花也愈發的變藍了。

無意之間於晚涼發現這朵山茶花散發了一種味道,一種很香讓人有一種脫離身軀軀殼的飄飄然的感覺,因為她居然聞了以後看見了墨昀程撫著她的臉,於是於晚涼又叫來了淺兒,並且給淺兒說明,淺兒帶著於晚涼去了白雲世家的牢獄,這裏麵還有人被關在這裏,有的死了還沒來得及處理,於晚涼進了那個有死人的牢房裏,拿出一個小瓷瓶,瓷瓶裏麵正是藍色山茶花花瓣的液體。

於晚涼蹲下身也不嫌棄屍體發臭,輕輕地把液體到在屍體身上,很快屍體身上的液體全部都彙集在屍體的肚子上,很快屍體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驟縮,緊接著開出了一朵白藍相間的山茶花,淺兒還是有些驚訝的,周圍好奇看著他們的獄卒都不寒而栗了起來,仿佛那具屍體下一秒就會變成他一樣。

“山茶花沒有藍色的品種,隻能說它是變異的,而這朵山茶花有迷幻人的本事,但它放出氣體的時間不確定,隻能說上次我們一起來的那些人還比較幸運。”於晚涼說道。

“那怎麼使用?”淺兒剛想伸出手撥弄花瓣聽於晚涼這麼一說就立刻縮回了手。

“可惜它不是無時無刻地有味道,我翻閱了眾多的書籍,其實這一個不是山茶花,而是屍花,開到鼎盛的時候是全黑的,不過那是要一百年的,意味著起碼一朵花要這成千上萬的屍體供養,若是要做成藥隻要找一個意誌堅定地把她碾成粉,再裝到藥瓶裏就可以,這花散發迷香的時候,那種味道非常甜蜜,隻有心無雜念的人才能抗拒。”於晚涼說道。

“心無雜念?如果知道了這株花還能有人心無雜念嗎?”淺兒說道,這世界上誰都會有私心。

“這花再怎麼厲害味道也就隻有它周圍有,但是一旦花的數量多起來了一起發出的香味,就算捂住了口鼻,皮膚長時間在這裏熏也會腐爛身子的,所以你們去找一個相對僻靜少人的房間養山茶花,再去找人,每天就用半碗血養它。”於晚涼說道。

於是山茶花的事情就交給了淺兒,於晚涼關上房門的最後一刻嚐嚐喘出了一口氣,總算解決完了。

接著於晚涼就著手去查看白雲世家還有沒有什麼東西,問了一個遍也沒有,房裏的那株開在盆栽上的山茶花開的很好,如今於晚涼每天用血滋養它,有時候看著山茶花她的心裏就有些沉重,因為這一切都讓她覺得是一場陰謀,一件接著一件太過於巧合了,這讓她心裏感覺到了惴惴不安。

又過了三四日,於晚涼的腳才好的差不多了,而梁俊澤也覺得可以了,就想著要回去,最後拗不過梁俊澤還是走了,白雲世家的人都去送梁俊澤和於晚涼,最後一番寒暄就啟程了。

回到自己的宅府裏已經也是臨近傍晚了,於晚涼把那盆栽著藍色山茶花的盆栽也一起拿來了,從下轎的一刻,於晚涼手上的東西就一路被人注意,畢竟藍色山茶花是在棺材裏長的,隻有習慣性盜墓的人看到了藍色山茶花會怕。

於晚涼把這盆花單獨放在了一間房間裏,梁俊澤和府裏其他人也當於晚涼隻是喜歡這一盆花才這樣的,所以也不稀奇。

挑了個時間於晚涼就去了佛翠堂,沒想到幾番周轉後還是和佛翠堂牽扯上了關係,她帶著那個血玉來到了佛翠堂,順便問問比賽的事情,還有就是北定公主的事情。

於晚涼熟悉地上樓,推開了那道許久沒有見到的門。

“很久沒見麵了呢,夫人。”辛梓風笑著說道。

“是啊,比賽怎麼樣?”於晚涼說道,其實她心裏覺得會是北定公主。

“是一個異國的男人並且連那三天也贏了。”辛梓風說道。

“哦?”於晚涼微微有些驚訝道,“那北定公主呢?”

“北定公主後來沒有參加比賽,你要見見她嗎?”辛梓風說道。

接著不顧於晚涼同不同意,辛梓風就高調地鼓起掌來,然後門又再次被開起,北定公主麵無表情的臉孔出現在麵前。

北定公主關上了門,走進了於晚涼和辛梓風。

於晚涼在繞著北定公主打量著說道:“她已經死了。”

辛梓風笑笑說道:“可是她還站著。”

“老板這裏的寶物這麼多,就那血玉就不簡單了,讓她活還不容易嗎?”於晚涼說道。

“可是我為什麼要讓她活呢?”辛梓風喃喃道。

“是啊,我也很好奇,莫非老板對她有意還是對北定國有意?”於晚涼說道。

“也許是我多管閑事吧,說說看你今日來有什麼事。”辛梓風說道。

於晚涼從拿出那塊血玉遞到辛梓風麵前說道:“這塊玉石,我拿來種地發現種出來的東西具有抗寒抗旱長得旺盛的現象,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不能了。”

辛梓風拿了過來說道:“這好歹也是當初人人虎視眈眈的鎮店之寶你就這麼拿來種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