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從小家裏很窮,也隻是這兩年才暴富。所以雲溪自小便是看著別人的臉色長大,早就學會了察言觀色。雲溪看出信天賜隱隱的不耐煩,看樣子信天賜是有些生氣了。看到信天賜生氣,雲溪驟然有些慌張。
雲溪自小沒有什麼朋友,所以雲溪才非常貪戀信天賜身上溫暖的味道,隻有忽然出現的信天賜對雲溪很好。
雲溪不管信天賜的好是真是假,雲溪到底還是離不開信天賜的溫柔。
雲溪聽別人說,當女人特別任性的時候,如果男人還能夠平心靜氣哄著,就說明他心底是真的喜歡你。
雲溪看著信天賜願意壓住脾氣哄自己的樣子,內心一陣甜蜜。
雲溪依靠在信天賜懷裏,細言軟語服軟,“天賜哥,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怎麼可能懷疑你呢。你剛才還說了半個月以後送我柳氏集團的珠寶首飾呢,這樣的心思我感動極了。”雲溪滿是幸福,要知道自從家裏忽然有些錢以後,雲溪就聽別人說過柳氏集團的珠寶很上層。
雲溪也想過去買,但是雲溪的父母不同意,隻說那些首飾買了都是擺設,為什麼非要柳氏珠寶那樣死貴的。
雲溪也不敢忤逆父母的意思,所以雖然心底豔羨,雲溪依舊是放棄了購買。
可是雲溪真心喜歡那個綠綠的翡翠,看起來真是漂亮的很。
信天賜卻不這樣想,本來信天賜還想著如何忽悠過去,卻沒想到雲溪這樣惦記著,看雲溪的表情,也不知是惦記多久了。
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能夠得到,雲溪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好。”信天賜肉疼,簡直有些咬牙切齒。
信天賜眼底閃過點點陰毒,看來這筆賬要算在葉玉潔身上了。
信天賜經過此番,也沒有什麼心思繼續留在外麵,便要送雲溪回家。
雲溪也是個懂事的,知道自己和信天賜的關係還沒有確定公開,也不能回家太晚,以免雲溪的父母起了疑心。
那麵馬明輝將葉玉潔送回家,還未來得及說話,葉玉潔便默不作聲飛也似的下車,徑自回家,倒是連句謝謝都沒有。葉玉潔瀟灑的離去,看的馬明輝目瞪口呆,真沒想到這丫頭如此沒良心,當真就這樣揮揮手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葉玉潔心裏想著事,還以為自己使用的是滴滴打車,等到進了家門才想到貌似今天是和馬明輝出去的,葉玉潔有些發愣,想了想既然已經進了家門,哪裏還有回頭的道理,便提著包直奔樓梯。
“姐姐回來了。”
葉玉潔路過客廳,便聽到白憐樺陰陽怪氣的聲音。
“姐姐可是找到什麼靈感?”
白憐樺一張臉上含著深深的怒氣,白憐樺感覺自己比葉玉潔更有本事,為什麼處處被人關注的總是葉玉潔。如今葉玉潔才正式進入華豐公司一個月有餘,居然就有人帶葉玉潔出去尋找靈感。
白憐樺想到自己當初剛進入公司,第一次接到單子也沒人幫助,若不是信天賜出手相助,白憐樺定然會因為完不成任務被同事們笑話。
偏偏葉玉潔如此好命,每次都要壓白憐樺一頭。
葉玉潔目光流轉,原來家裏其他人都不在客廳,難怪白憐樺也懶得掩飾心情。
既然如此葉玉潔也用不到偽裝,葉玉潔隨手將包丟到沙發上,悠哉坐下為自己倒了杯茶水,“剛才在中央公園看燈展。”
白憐樺怒氣越深,葉玉潔這樣說是在炫耀麼。
“你猜我看到誰了?”
葉玉潔手中拿著茶杯看似不經意微微轉動,嘴角挑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我看到信天賜和一個女孩在一起。”
“那個女孩我看著稍稍有些眼熟,好像是最近新起的暴發戶女兒,雲溪。”
“但是我沒有和雲溪打過照麵,所以不敢確認,也就問了信天賜幾句。你猜信天賜是怎麼說的?”
葉玉潔一邊說一邊淡淡掃視白憐樺,果然看到白憐樺一張五顏六色的臉。
葉玉潔在心底冷笑,若不是經過一世,葉玉潔如何能夠知道白憐樺和信天賜暗地裏還有一腿,現在白憐樺聽到這個消息,就算不是真心喜歡信天賜,白憐樺也會心有隔閡吧。
“信天賜說他們是朋友。當初雲溪被人欺負,是信天賜‘恰好’經過,來了一出英雄救美,救了雲溪。”
葉玉潔將“恰好”兩個字咬得極響。
葉玉潔知道,白憐樺這麼“聰明”的人,如何能夠相信信天賜能夠恰好經過雲溪出事的地方,何況哪來許多壞人,還偏偏讓雲溪遇到了。
一切都是太過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