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玉潔看到自己說這個話的時候,信天賜深深鬆了口氣。
“不過既然是朋友的話,的確不需要到柳氏集團買比較好的珠寶送朋友,這樣的耳墜送給普通朋友,倒也是正好。”開玩笑,葉玉潔怎麼會輕易放過信天賜。
葉玉潔話音忽轉,笑靨如花接過信天賜手上的耳墜遞到女孩手上,“雖然不是什麼好貨,但是送給朋友,應該不會介意吧。”
葉玉潔就是在給女孩上眼藥水,年紀小的女孩在被人欺負絕望的時候,忽然有個人從天而降救了自己,那自然就是神一樣的存在,難免心生愛慕之情。葉玉潔現在雖然是剛畢業二十多歲的年紀,骨子裏卻是三十多,這些姑娘的心思怎麼會看不透。所以葉玉潔第一眼看到女孩,便知道她喜歡信天賜。
信天賜倒也是個不做虧本生意的,同時抓住幾個富家千金,一個不成還有備胎,無論如何信天賜都能夠進入豪門,做一個鳳凰男。
這個算盤豈不是打的太響了些,葉玉潔偏偏不要信天賜如願。
要知道柳氏集團的珠寶平時很貴,縱然是打了5折年慶,依舊不是信天賜能消費的起。或者信天賜能夠買下一個,但如此一來也會花去信天賜半年甚至一年的積蓄。
除非信天賜能夠對這個女孩放手。
女孩剛才看到信天賜奪冠,拿下花燈的彩頭心底還是很開心,如今聽到葉玉潔這樣一說,女孩頓時感覺手上的耳墜也沒那麼好,反而如同一隻燙手的山芋,丟掉也不是,帶著又很掉價。女孩剛才歡呼雀躍的心頓時無限下沉,也沒有了多少期待。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各自回家吧。”
馬明輝冷眼看著眼前這出好戲,馬明輝心底產生些許幻覺,或許一直都是自己誤會了葉玉潔,葉玉潔根本不喜歡信天賜,如果葉玉潔喜歡信天賜,眼底露出的將是雀躍的光芒,而不是現在這樣冷漠,如同看仇人一般。
既然葉玉潔不喜歡信天賜,馬明輝還扯著臉留在這裏做什麼。
不過就是惹得大家一起不痛快罷了。
“好。”葉玉潔淺淺看著臉色鐵青的信天賜,今天這一出夠信天賜煩心的了,隻看他過後如何對人家小美女解釋吧,不過這些可與葉玉潔沒有任何關係。
葉玉潔似笑非笑瞧著信天賜,“信總監,我們先回去了。”
葉玉潔話音剛落,便一刻也不想多做停留,快速跟著馬明輝身後離開信天賜。
“信天賜豔福不淺。”馬明輝單手放在褲子口袋,對著葉玉潔吊兒郎當吹了聲口哨。
“我以前還從來沒有想到過信天賜這種人能討女孩歡心。”
葉玉潔沉默不語,嘴角挑起一絲淡淡的冷笑,或者隻有信天賜這種喜歡甜言蜜語的男人,才最能討得女人的歡心,當初的自己不就是和那個女孩一模一樣,隻因為信天賜裝英雄便傾心相許。
以至於誤了一生。
馬明輝見葉玉潔不說話,感覺自討無趣,隻好對著葉玉潔訕笑道,“我也就是隨便說說。也就是感慨感慨為什麼就沒人喜歡我。”
“你是單身夠了?”
葉玉潔噗嗤一笑,“人家信天賜那樣你居然也羨慕,看來你是想談戀愛了吧。”
葉玉潔興趣缺缺,倒是先走一步找到馬明輝的車,“不是說回去麼?所以哪來的許多廢話,你要是羨慕,就去問問信天賜,他是如何做到的啊!”
馬明輝臉色訕訕,“我就算想學,也不需要去請教信天賜吧。”
馬明輝就不喜歡信天賜這樣的男人,口口聲聲說著喜歡葉玉潔,轉頭又開始和其他女孩一起出來看燈展,這不是處處留情是什麼,以為自己是什麼人,貌比潘安還是家財萬貫。
葉玉潔倒不理會這些,徑自上車示意馬明輝趕緊走。
葉玉潔微微含笑,側倚在副駕駛,默默看著街道上其他車輛,心想信天賜現在到底如何。
難道那個女孩就不會問麼。
那麵信天賜看著葉玉潔和馬明輝一起離開,恨得牙根癢癢,信天賜沒想到葉玉潔居然如此伶牙俐齒,居然說的字字誅心。信天賜悄悄看著身邊的女孩,她就是肖驚鴻的閨蜜,最近兩年家裏忽然暴富,肖驚鴻都說她家是暴發戶,處處透著銅臭味。
信天賜看到身邊女孩,雲溪臉色似乎特別難看,似乎心底憋著火。
“其實他們都是我的同事。”信天賜不著痕跡拿過雲溪手心的耳墜,“這個也就是個獎品而已,隻能證明我的智商多高。半個月以後就是柳氏集團的50周年慶,到時候我帶你去挑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