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出遊(3 / 3)

征罰性的吻壓了下來,灼熱的氣息從四麵八方侵入我的感官。喘不過氣後被鬆開,我抹了抹嘴唇說,你還是一樣,說不過就知道親人家。

林牧白不說話,目光久久的停在我的唇上。暗想他一定又動了歪心思,我連忙說要送阿彥回艙裏去睡,閃身躲開。身後傳來林牧白低低的笑聲,讓我雙頰微燙。

卻原來甲板上還不是最佳的場所,畢竟林牧白不是個暴露癖。在我放下阿彥的時候,他也蹬蹬蹬的下到艙裏來了,拉起我的手,往船尾處奔跑,下了兩層,到了一處幽暗的場所,欺身而上。

眼睛睜大也看不見任何的東西,在遠離了岸邊的海上遊輪的地下室這樣密閉的空間裏,隻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莫小染”他叫著我的名字,唇落在我的唇上,準確無誤。

午後的陽光下,經曆過激烈運動的兩個人相互依偎著。我說林牧白,你還沒告訴我,這六年來你都幹什麼去了。

他說你就那麼想知道?

我重重的點頭,當然想知道。因為那些事並沒有完全的過去。他至少應該告訴我阿彥的媽媽是誰。

林牧白歎了一聲,說,好吧,我給你講。

原來,林牧白的離開,是因為答應了林爺爺要去參軍。他答應隻去三年,三年過後,他要做什麼,林爺爺不得過問。

“這就是我當初為什麼跟你約定三年的原因。”林牧白手撫上我的鬢發說。

或許這其間還有我的原因,他向來性子冷漠,又一直生活在南方,和北方的老爺子很少親近,不可能突然之間聽老爺子的話,大學一畢業就去當兵。他的講述中並沒有提及我,於是我也不自作多情的過問。

林牧白漸漸喜歡上了那樣的日子,打算用三年的時間多做出一番事業,功成名就之時回來娶我,但誰料在三年之約即將期滿之時,他臨危受命在執行任務時受了傷,彈片留在了腦袋裏,壓迫到神經,使得左臂殘疾。當時受傷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回J市找我,彼時他記得的三年之約對我來說已沒有任何意義。

彼時我恰巧出獄,改名為墨染,並由林牧青為我辦了簽證。林牧白聽到的是我背棄和他的約定,一個人出國的消息。本是拚死要回來見我,卻得到我出國的消息,一怒之下,他回了西南任職。零零碎碎的聽到我的一些消息,諸如兩年前回國嫁人之類。

“莫小染,你說時間這東西真他媽的不要臉。你以為它會改變一切吧,其實他什麼都改變不了,比如說這些年來我對你的感情或者說我對你的恨,從不曾隨著時間的移動而減弱分毫。”

我笑:那你現在還恨我嗎?

林牧白抱緊我,頭擱在我的肩窩上,低低的說:愛還來不及呢。

我說,對不起,我不該那麼早嫁人。

林牧白敲了我的頭一下,寵溺的罵了一聲:笨女人。

既然他什麼都能查到,隻怕現在也知道林牧青才是當年送我入獄的罪魁禍首,隻是他沒有提,想著畢竟是他的兄弟,我和他也已經破鏡重圓,倒無謂再去計較那些,於是也就閉口不談。

可是對於阿彥的媽媽,我還是耿耿於懷,更何況還有一個林爺爺欽定的淩晨。早上無意中聽到了他在電話裏說,讓人抹掉他在J市的一切,以免讓林爺爺知道多生事端,可見如果被他知道之後,我們的日子將無寧日。

可是我們現在幸福就好了,至於明天的事,等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