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晚宴。”厲佑衽下意識地問。
“一個當紅女明星舉辦的。”蕭寶貝道,無論是以她的性格,還是以她的身份,這種級別的宴會,她都可以不用去參加的,但是之所以去參加,自然是因為在宴會上是會有好戲看的。
厲佑衽雖然不明所以,不過既然眼下無事,自然是……“我陪你去,雖然蟬的出手失敗了,不過不能保證是否會請其他殺手榜上的殺手來對付你。”
“這麼希望我遭受到刺殺呀?”蕭寶貝看著他似笑非笑,眼角的那一顆淚痣越發顯得妖嬈嫵媚,“我已經把退婚的事告訴了你爺爺,想來你還不知道這件事現在已經鬧到滿城風雨。”
厲佑衽皺了皺眉頭,非常不喜歡此刻她說話的語氣,隻好道,“這是為了你的安全。”
“你與寶貝已經再無關係。”駱嘲生沉聲道,“她的安全,當然由我來守護,與你無關。”
這個男人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厲佑衽忽然就有些煩躁。
“你還不知道吧?”駱嘲生淡淡地道,“今天寶貝在銀行受到劫持,那個時候你在哪裏?”
劫持,厲佑衽的腦袋忽然一片空白,什麼時候的事,蕭寶貝有沒有受傷?
“是呀。”駱嘲生轉動著自己手上的一枚戒指,“那綁匪劫持了許安然,說隻要打掉蕭清婭的一隻耳朵,就放過那孩子。可是寶貝沒有這麼做。”
厲佑衽無言以對,綁匪的目標是蕭寶貝還是許安然?他現在不知道,他隻抓住了駱嘲生話中的重點。這個男人的意思是,蕭寶貝縱然囂張跋扈,可是連與她不對付的蕭寶貝一隻耳朵也不會動,怎麼會動君蘭?
難道當年的事另有隱情?
君蘭的死因不曾對外界公布,隻是匆匆下葬,而他得到了暗示蕭寶貝就是罪魁禍首,年輕的孩子經不起推敲,就覺得失望透頂,離開了這裏。而這個概念也從此在腦中根深蒂固,後來也沒有懷疑什麼。
他錯怪了蕭寶貝?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厲佑衽就覺得沒有辦法呼吸。
“走吧,今天你是我的男伴。”蕭寶貝挽上駱嘲生的手臂,悄悄地在他的腰腹處掐了一下,而後,麵無表情地走了出去。
這些事,不該和厲佑衽說的。
他不配。
駱嘲生眼上也帶了笑意,他很喜歡此刻蕭寶貝對他的親昵,而這一幕落在厲佑衽的眼裏,隻覺得說不出的刺耳。
剛才那個女人還和他言笑晏晏,他還以為她已經不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了,可是轉眼之間就成了這個樣子。
“對了,”蕭寶貝忽然回頭,笑容甜美,“今天宴會上會有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你要不要去?”
意想不到的人,厲佑衽眸光深了一些,論情報能力,誰也沒辦法和蕭寶貝相比,既然她說意想不到,那麼肯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