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對於蕭清婭而言,是十分難熬的一段時間,在下午的時候,她被綁匪劫持,還成為了人質。
可是蕭寶貝沒有對她做什麼,反而勇鬥歹徒。
作為人質被解救出來後,自然免受不了,各種各樣人的糾纏,先是要在警局做完筆錄才能夠回去,然後又要麵對著記者的狂轟濫炸,她是蕭寶貝同父異母的妹妹的事情被抖出來,原本囂張跋扈的蕭寶貝,被塑造成一個堅強不屈的角色,而她無意中充當了惡毒的繼妹。
去他的繼妹,這些人為什麼總是喜歡把一些事放到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呢?
她坐在出租車上,因為記者的攔截,,她甚至不敢開車出門。現在他想的入神,也就沒發現出租車的軌道偏離了回家的路,而是去了郊區,眼看著地段越來越偏僻,蕭清婭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
作為一個出租車司機不可能不認得路,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對方是故意的。
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很溫和,怎麼看都不像是壞人但是壞人也不會把“壞人”兩個字,寫在臉上。
中年男人咽了咽口水,他做這種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經常有不少年輕的女孩折在他的手裏,卻又不敢報警,所以也就愈發大膽。這後座的女人看起來不過二十二三歲的年紀,容貌清秀,帶著一種楚楚可憐的氣質,他第一次嚐試這種類型,應該味道很好吧?
“你……你想做什麼?”蕭清婭慌亂地道,她越是流露出這樣的表情,就越讓人覺得心動不已,柔弱的女孩子,總是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或者肆虐欲。
“你說呢?”司機停了車,獰笑著朝後走去。
尖叫聲劃破長夜。
在另外一邊,許深情聽說了銀行劫匪案,顧不得其他,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家裏,謝天謝地許安然沒有危險,不過她還是板了臉詢問許安然:“槍是從哪兒來的?”
這是她第一次對許安然發火。
銀行裏麵的監控畫麵早已經流傳出來了,雖然場景十分混亂,可是別人不知道,她不可能聽不出來,槍雖然經過消音處理,又能瞞得住她?
許安然低著頭,他的小臉慘白慘白的,臉上卻帶著倔強的神情,他已經打定好主意,無論媽媽怎麼問,都不能供出閻子心來。
當初男人給他這把槍的時候,就已經和他做好了這樣的約定,這是他們男人之間的約定,他是男子漢,當然要守約。
就算是媽媽問,也不可能說出來。
看到他這個樣子,許深情的心也軟了起來,她當然知道許安然的舉動是為了保護蕭寶貝,而他學槍則是為了保護自己。不過六歲大的孩子,自己都保護不了,卻想著要保護那麼多人,怎麼不讓人心疼?
當時蕭寶貝開第一槍的時候,打中了劫匪為首劫持許安然那人的手腕,第二槍,打中了第二個拿槍的人。沒想到為首那人居然也可以左手持槍,蕭寶貝原本可以再開第三槍,但是說不定自己也會受傷。
僅僅是看錄像,就能夠得到這麼多的消息,她許深情,也從來不是沒用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