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難道你不去看看墨玄嗎?”自知無趣可還是厚著麵皮叫住歐陽冰。
“嗯?墨玄,哪裏?”歐陽冰停住腳步,轉身問道。
“他現在就在囚禁我的臥室內,正老老實實的坐在床上。”斐鳩挑眉微痞的壞笑,像隻笑眯了眼的狡詐狐狸,歐陽冰見了給了他一記白眼,自顧自的向墨玄所在的臥室走去。
臥室不大,看上去也沒有那麼華麗,到是稱得上古樸閑適,一眼望去可以放鬆精神好好的休憩一下。
“明小姐可是看夠了?”就在歐陽冰打量著臥室時,坐在床上的墨玄一動不動的開口,表情沒有不耐煩,嘴邊掛著淺淡的微笑。
“墨公子別來無恙,本該是請君入甕,卻將我們顛倒過來了。”歐陽冰也不盡然,回禮的說著。
“哼,風水輪流轉,幾家歡喜幾家愁,此一時彼一時,我不認為明小姐永遠都如此好運,我一定會把小姐‘請’回府上做客的。”墨玄笑意更深,眼底劃過算計的精光,盡收眼底的斐鳩慢慢變了臉,聲音也沒有了剛剛的輕佻和自在,低沉著嗓音打斷了墨玄:“墨公子,我們不介意讓公子‘陪’我們走一遭,有你在我想府上的人一定會‘恭恭敬敬’,我們則可以安全無憂的離開,不是嗎?”
“哦?斐鳩真的以為由我‘陪’著三位就可以順利的離開墨家嗎?萬一其中有詐?”墨玄對於斐鳩的威脅滿不在乎,神色全無緊張和害怕,倒是心安理得的挑釁與斐鳩對視,意思像是在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真是應了我們世俗的話,不見棺材不掉淚,看來斐鳩隻好委屈墨公子了,請你屈尊大駕。”說到最後不由的加重了語氣和聲調,顯然是有備而來。
“你,打算做什麼?”俊顏一黑,語氣更是寒的逼人,更有甚是帶著殺氣。
“嗬嗬,沒什麼,斐鳩一向小通醫理,自己也做了不少防身的藥物,正巧此刻就放在身上。”為了證明屬實,斐鳩從自己的懷裏摸索片刻取出一個小藥瓶,故意的搖晃藥瓶。
“你……”話還沒說完,斐鳩眼疾手快上前將黃豆粒大的藥丸倒入墨玄一張一合的口中,墨玄本能的吞咽下去,怒目而視,再也掩飾不足自己的憤恨,簡直要對斐鳩抽筋拔骨一小心頭之恨。
斐鳩見怪不怪,根本不把對方殺人的眼神放在心上,拍拍雙手環於胸前,不帶一絲感情冰涼的繼續說:“你吃的是我特製的麻藥,暫時會有一個時辰全身癱軟,別說是反抗了,光是抬手都很困難,而且此藥百試百靈,別想抱著一分一毫的僥幸,麻藥誤解,隻能自行一個時辰後自動消退藥效。”
“算你狠,不過斐鳩你也別忘了我墨玄是什麼人,你的逍遙日子也沒幾天,怎麼將你第一次抓回來的,我會第二次在抓,一定讓你知道什麼事不該得罪的人——”墨玄咬牙切齒的低吼,危險的半眯起雙眼,那股狠絕的氣勢早已吞沒了先前的溫文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