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 “靠,你這算是什麼回答啊。”堂堂一國之君也忍不住爆了粗口,威脅到:“趕緊說,不說我就把你發配到大西北挖煤去!”
“你著什麼急,我還沒說完呢,”鄧嘉澤好整以暇的看著龍雲浩,繼續說道:“她身邊還有個很好的男人,叫做宇文端,你應該還記得他吧。”鄧嘉譯挑眉看著龍雲浩,臉上帶著的得逞的笑容。
果然,龍雲浩聽到宇文端這個名字,臉色變得鐵青。以前他在夏曉冉身邊,自然不怕這個對夏曉冉矢心不二的人有什麼威脅,可現在他不在她身邊,而她的身邊卻有這麼一個全心全意對她好的男人,難保他們不日久生情,而且,還經常是危難見真情。
“你是說,他倆現在走得很近?”龍雲浩聲音冰冷,也不兜什麼圈子了。
“我設計將丫頭引到我的軍營裏麵,本來一切順利,是宇文端出現了,才功虧一簣,丫頭是跟他乘著一匹馬逃掉的。”
“他倆騎著同一匹馬?!那他們豈不是……”龍雲浩忽的站了起來。一男一女共騎,身體難免會互相接觸,甚至還會抱在一起,自己的女人,怎麼能讓別人碰到!
“別的我不知道,隻是我記得以前,丫頭雖然信任他,卻隻是把他當成死士,從不會給他這種,能讓他能產生非分之想的機會。可是現在,我看他們倆配合默契,恐怕有些事情,跟以前是不一樣的了。”
“宇文端!”龍雲浩咬牙切齒,隻恨從前沒除掉這個隱患,導致今天來不及後悔。
“龍雲浩,做兄弟的勸你一句。那丫頭現在比起從前,更吸引人了。如果你不想在某一天之後,一輩子活在後悔裏麵,就要抓緊時機,千萬別讓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雖然鄧嘉澤說的每一句都是對的,但被人看穿心事,龍雲浩還是覺得有些別扭,“什麼煮熟的鴨子,我隻是想把死牢裏逃走的囚犯抓回來罷了。”
“她真的不是煮熟的鴨子?”鄧嘉澤明知故問,臉上寫滿戲謔,一張風姿卓越的臉開始擠眉弄眼,難為他這種怪樣子卻仍然氣質卓絕。
“那是對她的刑罰。”龍雲浩嘴硬。
“若被皇上臨幸是一種刑罰,那這天下的女子都要打破頭的進到死牢裏麵了。”鄧嘉澤說。
“你當死牢是那麼好進的?其他人也沒這個本事!”龍雲浩冷哼。
“是是是,別人哪有這個本事,讓皇上掏了塊墨玉當牢房。”鄧嘉澤假裝附和。
“她要是死了,我找誰報仇去?”龍雲浩繼續嘴硬。
“你就那麼不喜歡她?”鄧嘉澤以退為進。
龍雲浩已經有些惱了,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非要逼自己說出什麼來啊。氣呼呼的說道,“我喜歡,”頓了頓繼續說:“我喜歡折磨她,你滿意了吧。”
鄧嘉澤徹底無語了,這大男人竟然口是心非,明明喜歡,卻偏偏嘴硬,在自己麵前還強撐著,活該在這活受罪!
康國駐紮地外三十裏的一個小山坡上麵。
山坡上站著六個人。其中一個問領頭的那個人,“少爺,你確定是這裏?”
“肯定沒錯,就是在這裏。”說話的少爺身材雖高,卻有種枯瘦的感覺,好像被人吸幹了一樣,隻爬上這麼個小山頭,其他五人又抬又背的幫忙,他幾乎沒自己出什麼力,卻仍然出了一身的虛汗。這人自然就是高雪了。
侍衛小心的提醒,“可是少爺,你說的大軍呢……”
高雪早累的眼冒金星,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聽了侍衛的話向下麵看去,可不是,那信件上寫的明明白白的應該是大軍駐紮的地方,現在空空如也,隻有一片綠色在這初夏時節蔥蘢著滿目清新。
後麵一個看起來頗機靈的小侍衛說道:“咱們出發之前,曾聽人說過,皇上已經下旨,讓鄧公子回朝了。皇上的信使腳程自然是比咱們快的,估計他們現在早就回京城了。”
“回去了?”高雪盯著遠處仍舊守衛森嚴的村莊,眼睛眯了起來。日思夜想的美人兒就在那裏,如果自己現在走了,豈不是辜負了自己這一片相思之情。說什麼,也要讓那美人兒享受一番這世界上最大的榮幸,才不虛此行。他轉頭跟那個機靈的小侍衛說道:“阿飛,你去那村子裏看一看,探清楚這些餘孽主使的藏身之處,如果能將她擄出來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