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人群較多的大廳外麵,多數都是幾個人幾個人地圍在一起,而其中有幾個貴婦圍在一起低聲議論著:“不知道你們看見了沒有。”
“看見什麼?”有人好奇地詢問道。
“南總現在對言小姐可是特別體貼呢!之前這可是從沒出現過的。”那個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可不是嘛……我剛才在外麵還看見南總給言小姐揉腳了呢。誰說他們感情不好了?要是感情不好,能讓南總做出這樣的舉動嗎?”又有人這樣應和道,滿臉的嫉妒和羨慕之色。
“我看言家大小姐得氣炸了吧?聽說她不是還沒死心嗎?”有人幸災樂禍地說道。
“她?她哪裏配得上南總啊,不就是生在了一個好點的人家嗎?要是生在窮人家裏,她還能這般看不起人嗎?”有人不以為然地諷刺道,顯然對言汐的印象不是特別好。
“是嗎?”而在這個時候,這個人的背後卻傳來了言汐的聲音。
這幾個人自然立刻都變了臉色,雖然大家都是大戶人家的貴婦或者是千金,但是被人當麵聽到了這樣的議論,總歸是不太好的,所以臉色難免都難看了些。
大家都麵麵相覷,畢竟都很了解言汐這個人的脾性,現在背後說她的壞話被抓了個現行,總歸是不太好意思的。
“各位,背後說壞話,也得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吧?在這樣人多眼雜的地方,是當我不存在嗎?”言汐不禁冷笑了一聲。
“言小姐,我們就是……”
“就是什麼?就是嘴巴突然管不住了,所以說了點這樣不中聽的話嗎?這種廢話,我可不想聽。”言汐冷冷地橫了這幾個人一眼之後便憤憤然地轉身離開了。
說她配不上南君墨?
那麼言淩就配得上嗎?那個殘廢就配得上南君墨!
而當她看見言淩挽著南君墨的手,與南君墨的那些商場朋友談笑風生的時候,她心裏的嫉妒之心便更盛。
她做出這樣的決定一點都沒錯。
如果不是言淩去死,那麼接下來要去死的人,就是她了。
而她也勢必得做出點什麼,來讓大家知道,究竟真正可以配得上南君墨的人,是誰。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晚宴才算是真正開始。
慕浚朗走到人群的最前方的位置,他先是對著來賓們笑了笑,隨後才從容地開口道:“特別感謝大家的賞臉,大家都是我或者是我父親的朋友!那麼在今後還希望各位能夠多多支持我們勝天建材,當然,勝天建材也不會虧待各位。哦,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說這樣的話,可能是有點嚴肅了。”
“是啊,慕少爺果然是個看重事業的人,就連生日會也不忘宣傳。”有人不禁調侃道。
而慕浚朗則頗為尷尬一笑:“的確。不過這個晚宴大家不必拘束,接下來,大家就帶著自己的舞伴到舞池那邊。既然來了,我自然是希望大家都能夠盡興。”
“那是自然!畢竟是慕少爺的生日宴,怎麼會不盡興?”來客馬上就有人開始獻殷勤了。
而隨後,大家便都各自散去了,準備要到舞池那邊去與自己的舞伴共舞一曲。
而申以安正欲領著蕭淺宜到舞池那邊的時候,卻被慕浚朗給攔下了。
申以安不明所以地看著慕浚朗,等著慕浚朗說明來意。
而蕭淺宜自然也是一臉的困惑之色。
“嚇到兩位了?是這樣,我想邀請淺宜當我的舞伴。”慕浚朗倒是一點也不避諱地說出了自己的請求來。
聽到慕浚朗突然理直氣壯地提出這樣一個請求的時候,申以安的眼裏立刻就閃過了一絲的嘲諷之意:“慕少爺,不是我駁您的麵子,隻是我想您應該知道……”
“知道,我當然知道。我當然知道淺宜是申總的未婚妻。”申以安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慕浚朗就接口道:“但不過是共舞一曲,申總就這麼不給我麵子嗎?”
蕭淺宜在這個時候也仍舊是選擇保持沉默。
“任何事情上,我都能做出讓步,但是在淺宜的這件事情上,不好意思,我做不到。”申以安一邊說著一邊就攬過蕭淺宜的肩膀,也相當於是宣告了自己的主權。
慕浚朗自然早就料到向來執拗的申以安是這樣的脾性,他倒是不疾不徐地說道:“申總,不過是共舞一曲,您何必這麼較真?如果未婚妻是那種跟人跳一曲就跑了的,那麼您又何必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