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悅悅來到了,看到展曉顏像是睡著了,但聽見腳步聲的展曉顏立刻醒了。“你來啦。不好意思剛剛睡著了。”展曉顏從睡意朦朧中醒來,輕輕揉了揉眼睛,把自己歪掉的身子扶正。“對啊,我都來好一會兒了,看你睡得正香,就沒打擾你。”涼悅悅接著展曉顏的話說,“怎麼樣?最近還好嗎?”展曉顏抿抿嘴說,“還好啊。”說完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頓了頓,接著問涼悅悅:“蕭木棋有去找你嗎?”涼悅悅笑了笑說:“你們倆做什麼事情不是都挺有默契的嗎,你肯定也知道他來沒來找我啊。”“這個混蛋不是每次跟你聊完就會跟我打電話的嗎,這次他跟消失了一樣,人影兒都沒有。”展曉顏開始有點氣憤了,要是蕭木棋這個點出現在眼前,估計展曉顏立馬會掐死他。展曉顏問涼悅悅蕭木棋到底怎麼想的。
涼悅悅這個做了多年的和事老,總是往好了勸,說:“能怎麼想啊,當然是希望和你重歸舊好啊,你們倆也是,總這麼吵吵,能不能不要像小孩子啊。展曉顏,這件事我也不是說不對,不過你確實應該體諒你下他,有時候做事情還是和他商量商量,別一衝動什麼都不管了。蕭木棋呢,他也有不對的地方,你們兩個人最大的問題就是交流溝通上,兩個人都愛說狠話,兩個人都又愛麵子。有時候呢,女人就稍微示弱一下嘛,蕭木棋喜歡你這麼多年,你稍微示弱一下又不會死。真是搞不懂你們兩個人都寧願自己窩在家裏痛不欲生,也不願意邁出一步,和對方坐下來好好談談。”展曉顏冷靜下來聽著涼悅悅的話,覺得道理就是對的啊,可是每次和蕭木棋吵完架,總是會控製不住。就那這次的事情來說好了,展曉顏其實心裏還是很明白自己這次做得有一點過分,所以按理說給蕭木棋說說好話是理所當然的啊。也許展曉顏的臭脾氣已經被蕭木棋養成形了,就算她知道自己是錯的,她還是會一直錯下去。
涼悅悅接著說:“你啊,就是脾氣臭,死活拉不下臉。你就說一句好話,蕭木棋立馬就會屁顛屁顛回來跟你說十句好話。你說不是嗎?哪次不是蕭木棋給你說好話啊?你都快把他虐死了。”
“死了才好呢。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我也沒好哪裏去,眼睛跟熊貓似的,皮膚這兩天也差到爆。還說他呢!”展曉顏說完,做了一個白眼。涼悅悅覺得這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談戀愛,好笑地沒忍住,笑了出來。“你還笑!”展曉顏打斷涼悅悅的笑聲,厲聲喝道。
“好啦好啦,這幾天鬥夠了就找個台階好好下嘛。”涼悅悅一本正經地給展曉顏說,“蕭木棋那邊我也是批評他好久,他也知道自己錯了。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他一馬了。”涼悅悅和展曉顏在這件事上爭論好久,也沒能讓展曉顏當麵給蕭木棋打個電話。
涼悅悅突然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頭疼地厲害,也沒給展曉顏說,實在覺得頭疼得厲害才告知展曉顏,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走出了咖啡廳。涼悅悅也不以為意,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她偶爾也會頭痛,隻要好好休息一晚上就能恢複。於是,她回家泡了個澡,早早地就睡了覺。
第二天,涼悅悅還是按時按點地去公司上班。起床的時候涼悅悅就已經發現自己的身體越發的不舒服,身體疲乏無力。她本來想說要不然不去公司上班,卻想起辦公室有些應急藥品,興許吃下去就能緩解了,於是還是強撐著著身子去了公司。秘書一見到涼悅悅就覺得她臉色不太對勁,勸涼悅悅去醫院看看,涼悅悅揮揮手說自己辦公室有備用藥,吃了就沒事了。吃完藥後,涼悅悅還是堅持地工作。不時趴在桌子上休息。中間收到楊喬俊電話說要來接她下班,她也欣然應答。
涼悅悅也不知道幾點了,她醒來的時候就躺在醫院的房間裏,四下安靜極了,旁邊睡著的楊喬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怎麼來的醫院。她沒有驚擾楊喬俊,看他的表情,也能判斷這個男人有點疲倦。她在病床上翻了一個身,竟然將楊喬俊驚醒。
楊喬俊看著她說:“你終於醒了,這一覺睡得香嗎?”涼悅悅疑惑地看著楊喬俊問道:“我怎麼了?為什麼來醫院了?”“你也太馬虎了吧,自己身體已經弱成那個樣子了,還要堅持工作。我昨天去接你下班,然後你秘書把我帶到你的辦公室的時候就發現你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起初我們也以為你隻是睡著了,可是叫了兩聲,你也沒有應答。然後就看你滿頭大汗,一摸你的頭,才發現,體溫高得燙手。隨後秘書協助我把你弄上車,然後就送你來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