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真是太奇怪了,於是將車停好以後,走了過去。蕭木棋遠遠地就和楊喬俊、涼悅悅打起了招呼。兩個正聊得喜笑顏開的時候,看見遠遠走來的蕭木棋。
楊喬俊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沒有辦法再隱藏下去了,於是也大大方方地跟蕭木棋打了招呼。蕭木棋一邊喘著氣一邊問楊喬俊:“好小子,可以啊,現在都開豪車了。”涼悅悅在一旁忍不住地說:“窮小子都是裝的,這位可是闊少啊!”蕭木棋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著楊喬俊,總覺得他和少年時不一樣。或許是學生時代的他沒有現在這麼光鮮亮麗,也沒有現在這麼鋒芒畢露,站在眼前的楊喬俊渾身透露著成熟和穩重,以及一種生意人身上少有的恬靜。學生時代的楊喬俊普通得再不過了,成績雖說優異,卻因為一直默默無聞,除了老師十分器重他,在那個不愛學習的班級裏麵,能注意到楊喬俊的人少之又少。蕭木棋別過頭問涼悅悅,“是哪家的少爺啊?”“動動腦子啊,你還不知道他姓什麼不成。”涼悅悅冷冷地打趣道。蕭木棋也沒有多想起什麼,隻是想了想他是楊氏的打工仔,並沒有將他和楊氏掛鉤。蕭木棋伸手去勾住楊喬俊的肩膀,眉毛眼睛作搞笑狀:“我們好歹也算朋友一場,好事情可別忘了哥們兒我啊。”“行啦行啦,別一副不正經的樣子。正式給你介紹一下楊喬俊的新身份,乃楊氏獨子,堂堂楊氏將來的準繼承人。”蕭木棋還是有點不可思議,畢竟這個時候楊氏在他們眼裏都已經是大公司了,為什麼年少時他沒有去貴族學校,而是去勤工儉學,好像有點不合邏輯。楊喬俊紳士地伸出自己的右手,故作陌生般地給蕭木棋做著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楊喬俊,很高興認識你。”三個人笑起場來。
蕭木棋這才反應過來,這個楊氏少爺就是自己公司參加競標的公司,而讓自己競標失敗的也是他楊喬俊了。蕭木棋也不知道楊喬俊現在是否有在參與公司的管理業務,按照常理楊喬俊作為楊氏的唯一接班人,肯定在完成學業之後就會慢慢接管公司業務。他們畢業也好多年了,楊喬俊可能現在已經差不多可以完全可以擔大梁了。隻是還是不想冤枉好人,所以蕭木棋決定再試探試探楊喬俊,看他是不是有參與此次的競標。蕭木棋、涼悅悅和楊喬俊有說有笑的聊著,聊多了蕭木棋就知道此次競標的掌控權在楊喬俊的手裏。蕭木棋從側麵也得知楊喬俊是知道自己和涼悅悅的公司有參與競標的,這個小子竟然完全沒有念在大家的舊交情上,一點退步都沒有讓。在這次競標中,楊氏可謂是撈盡了油水。想到這裏蕭木棋不免有點惱火,於是他忍不住就發飆了,“楊喬俊,學生時代的時候,我們也沒少幫你啊,你是楊氏接班人這件事我也就不追究了,你興許勤工儉學也是有一些不得已的苦衷。但是這次的競標,你做得是不是有點太絕情啊。涼悅悅和我的公司都參與了競標,你這也是知道的,你為什麼就把我們兩個人當隱形人呢?”楊喬俊拍拍蕭木棋肩膀,“這次競標雖說我有決定權,可是我也是要向眾多股東做交代的。他們都在監督著我的一舉一動。再說,我這麼年輕,現在如果做事就憑交情的話,那生意場上就真的沒有生意可做了。”蕭木棋憤懣地說:“是啊,按照你現在的做法,生意場上都是你的生意了,我們都沒有生意可做。”
涼悅悅知道楊喬俊做事是靠原則,她也非常欣賞做事講原則的人,看蕭木棋有點失去理智,涼悅悅趕緊勸道:“蕭木棋,生意又不是玩笑,怎麼可以憑借一句交情就可以一錘定音。如果今天你的競標書各項都已經達到了理想狀況,而這時候是在多個實力相當的公司裏,還可以憑借交情,現在你各項指標都沒有達到,你讓人家怎麼給你通過這個競標書?商場如戰場,你又不是不懂這個道理。”涼悅悅的勸告不僅沒有起到“熄火”的作用,反而更加激怒了蕭木棋。“是啊,我是不懂商場,你們才是精英嘛。所以你們才是應該互相幫助,像我們這樣的公司就應該自生自滅。”蕭木棋麵色不悅地說道。楊喬俊看情況有點不太妙,趕忙解釋說:“沒有那個意思,蕭木棋你們這次的競標書我都有認真的看,我也覺得做得很不錯,我們的競標書都是公司高層先投票,投票決定前麵兩名,然後最後我才會做審核。所以,你也不要誤會,日後有需要幫助的地方,我也一定會全力以赴的。”楊喬俊知道說完這番安慰的話後自己就應該立刻閃人,不然說不定後麵會發生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