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的一腳下腳極重,而且剛好踢在伍子憐的小腹,伍子憐疼得冒汗,臉色蒼白。卻還是咬牙,繼續道:“我死了你們一分錢也得不到,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怎樣?”
賭場老板似乎格外意外伍子憐的表情,被綁架之後不是大喊大叫也不是驚慌失措,居然要去和他們這些人坐下來談一談。似笑非笑的看著地上的伍子憐,因為被丟棄在地上,桔紅色的西服自然敞開,展現出裏麵白色的襯衣,襯衣是最適合女人穿的衣服了。藏青色的緊身長褲,襯托出修長的腿,既瀟灑又富有美感。
賭場老板狼心大起,一腳將身邊的大漢踹翻,“混賬,我有讓你打人嗎!”說完走上前去,將地上的伍子憐攙扶起來。
“來來來,伍小姐對吧,手下不懂事,我這就扶你起來,我們有什麼話,好好談!”被蒙著眼睛的伍子憐感覺有隻手搭上了自己腰,想要掙脫又想起現在的局勢,咬牙挺了過去。
“老板,你能先把我眼罩給摘了嘛,我有個意見。”既然是蘭敏自己做的孽,伍子憐肯定要讓蘭敏自己來還。
伍家大宅,蘭敏雙手抱在胸前看著一群下人,“最後警告你們一次,老爺回來了什麼話也不能說,大小姐是自己走出去的,知道嗎?”
下人麵麵相覷,他們分明聽見那些人是來要太太的賭債,太太沒錢給才把小姐抓走的,怎麼能說小姐自己出去的呢?
“不肯說是吧,我可是這家的女主人,信不信我隨時讓你們滾蛋!”蘭敏氣急,直接威脅。
“夫人,大小姐的電話。”蘭敏剛說完,保姆忽然拿著電話上前了。
蘭敏臉色蒼白,驚恐的看著保姆遞過來的手機,“伍子憐還活著!”
電話另一端,伍子憐聽見後媽的話是又氣又急,她就像自己死了沒人跟她一雙兒女爭家產。可是想起小時候看到的事情,伍子憐咬牙,她絕對不能讓後媽得逞,她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從這裏走出去。
“後媽,還記得小時候我給你拍的那張照片嗎,如果你在一個小時之內不趕到我這裏,我會把那張照片交給父親的。”伍子憐說完徑直掛了電話,連她現在在哪裏都沒說,因為她知道,後媽自己闖的禍,自己自然知道在哪裏。
“伍小姐呀,既然你後媽還沒來,那我們先喝一杯酒如何呀?”掛了電話之後,伍子憐看著對麵坐著的賭場老板,禿頭,一口黃牙,滿臉橫肉,還笑得一臉猥瑣……若不是現在這種情況,伍子憐真的不想和他在一張桌子上坐著吃飯。
伍子憐嘿嘿一笑,艱難的接過酒杯,“我不怎麼會喝酒,喝一點點可以嗎?”
“可以可以,伍小姐隻要喝一點,就是給我麵子了。”賭場老板說著,將酒杯塞到伍子憐手中,順帶占了一下便宜。
“一點點啊。”伍子憐急忙抽回自己的手,心中愈發的恨起後媽來,可是父親昨日才出差去了歐洲,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呢。伍子憐現在隻能自保,找不到任何人求救。
喝了酒之後伍子憐開始暈暈乎乎的,全身燥熱,那日在酒吧出現的感覺又來了。
“你在酒裏下了東西?”看著一步步逼近的賭場老板,伍子憐真恨自己這麼輕易就中了別人的圈套。
賭場老板粗糙的手摸上伍子憐白嫩的臉蛋,“喲,這臉蛋,真是比雞蛋還嫩呀。”
伍子憐偏過頭想要躲開那肮髒的手,可是渾身無力,連閃躲的力氣都沒有。“蘭敏,我恨你。”
“恨我做什麼?”蘭敏忽然出現在賭場,居高臨下看著被人下了藥的繼女,“五千萬而已,你老爹居然不給我,我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廢話少說,簽完這個你就可以走了。”賭場老板不耐煩的看著蘭敏,雖然還有幾分姿色,但是和年輕貌美的伍子憐比起來,瞎子都知道怎麼選呀。
蘭敏低頭看著那張賣身契,接過筆毫不猶豫的簽下名字,“說好了啊,我把這丫頭賣給你,你可千萬不能讓她活著走出去。還有,我欠你賭場的五千萬,從此一筆勾銷。”
“再廢話我就反悔了!”賭場老板現在是迫不及待呀,直接將蘭敏給推出去了。
“別讓我有機會出去,不然我一定會告訴父親你的所作所為,還有當年的事!”渾身無力的被賭場老板抱著往床上走,伍子憐透過門縫看著離開的蘭敏,拚盡最後一絲力氣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