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伍子憐的喊叫,蘭敏心有餘悸的走出賭場,一路飆車回到伍家。
“蘭姨,子憐在家嗎?”剛下車,蘭敏忽然聽到身後傳來聲音,啊的尖叫一聲,回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原來是宇成了,這麼晚了,你來找子憐做什麼?”
王宇成陰沉著臉,“蘭姨,我找子憐是有很重要的事,可是她電話也不接,所以我隻能找到這裏來了。”王宇成說著就往伍宅裏麵衝去,因為那樣的照片,是個男人也忍受不了。
唉唉唉!蘭敏急忙攔住王宇成,“宇成呀,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子憐是真的不在家,要不你先回家吧,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不行嘛?”
“蘭姨,你覺得我看到這樣的東西我還能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回家嗎?”王宇成甩出一堆照片,雖然光線陰暗,但依然能看請照片中的身影。
“這不是子憐嗎,抱著她的男人是誰?”蘭敏接過照片,看見照片中的擁抱在一起的男女,第一直覺便是伍子憐背叛了王宇成。“這死丫頭,居然背著你做出這樣的事,她回家我非好好教訓她不可!”
哼,王宇成冷笑一聲,全然將自己先背叛伍子憐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教訓有什麼用,現在有人拿這些照片威脅我王氏集團不能參加西街那塊地的投標,這個項目總價值上億,蘭姨你說,我該怎麼跟我父母交代?”
“一,一億?”蘭敏聽得目瞪口呆,她剛把伍子憐買了五千萬,沒想到原來伍子憐的價值還不止五千萬。眼珠一轉,“宇成呀,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先別告訴你父母這件事,等子憐回來了,我跟她說一下這事,看看怎麼辦行嗎?”
王宇成從頭到尾都是拉著臉的,冷聲冷氣道:“她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不然就算我原諒了她,我王氏也不會原諒她的。”說完憤恨的瞪了蘭敏一眼,轉身走人。
“伍子憐你居然做出這種事,嗬嗬。”王宇成走後,蘭敏低頭看著手中的照片,眼中是難以掩飾的邪惡光芒,一臉的陰險狡詐一覽無遺,“有了這些,我還怕你不成?”
機場接機處出口,一個西裝挺拔的男人站在人群之中,濃黑的眉如兩把利劍一樣,斜斜的橫在發鬢兩邊,棱角分明的臉龐,即使戴著墨鏡依舊能猜測是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隻是,渾身散發出的戾氣是怎麼回事,周圍五米之內一個人都不敢靠近。
“怎麼還不出來。”玄淩伸手想要在口袋裏麵找手機看時間,可是卻意外發現手機沒在身上,眉頭緊皺,“也不知道那小丫頭怎樣了,脫離了危險沒有。”
“迎接旅客的各位請注意,由紐約飛來本站的CA982次航班,將於22:20分到達,謝謝~Ladies and Gentlemen……”
正好此時廣播裏麵的聲音響起,玄淩一驚,沒想到距離伍子憐被人劫持走已經有兩個小時了。“不行,我不能讓她出事。”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玄淩心中又有一種母親去世那一天的感覺,拔腿朝著機場外走去,徑直上了勞斯萊斯,油門一踩,飛一般的離開。
半個時辰之後,從頭等艙下來一個打扮時髦的女子,拉著限量版的行李箱在接機口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摘下眼鏡,“玄淩,你居然敢不來接我!”口氣之大,讓周圍的人都不由得退避三舍,離她遠遠的。
平時車速上了一百玄淩覺得就差不多了,可是今天,油門踩到底,車速飆上了一百六,玄淩還是覺得不夠快。他要再快一些,更快一些。
一隻手掌握方向盤,騰出一隻手拿出車上的平板,和秘書取得聯係之後終於得知自己派去跟著伍子憐的人現在竟然在A市最魚龍混雜的風雲賭場。“賭場,怎麼會在哪裏?”玄淩眉頭微皺,方向盤一轉,在公路上逆行朝著風雲賭場趕去。
“寧為瓦全不為玉碎,你再敢靠近我一步,我就死在你的賭場,看你今後怎麼做生意。”賭場的包房之中,伍子憐和賭場老板周旋許久,打碎了酒杯之後用碎片抵著自己的手腕處,威脅道。
知道伍子憐是個烈女,但是賭場老板沒想到竟然烈到連自己命都不要了的地步,“就算你死了又如何,你母親已經將你賣給我了,你是生是死,都歸我做主。”說完冷笑著看向伍子憐手中的碎片,“你死了更好,我玩完了之後再將你處理得一幹二淨,神不知鬼不覺,除了你母親之外,沒有第二個知道的人。”
“她不是我母親,她是一個不要臉的人!”到了這種地步,伍子憐也罵不出極其難堪的話語,畢竟蘭敏再怎麼不是,現在也是父親的合法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