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隻如初見 不為人知的過去(一)(2 / 2)

“容兒,一起都會好的。”柳暉攬著柳淑容的腰,從從容容地安撫她。

“嗯。”柳淑容點點頭,再不說話。

可是,事情往往不隨人願。

柳暉揮軍進軍皇城逼宮的時候,當時雲成凱也還隻是一個太子而已,皇帝下了旨,所有人不做抵抗,靜候柳暉的到來,柳暉輕而易舉地進了宮,佩戴著他不輕易出鞘的劍,朝堂之上,皇帝站在最高處,背對著他,雙手背在身後。

知道柳暉進來之後,皇帝才轉了身看著柳暉,“我知道你總有一日會來的。”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柳暉拔了劍,指著皇帝,冷笑。

“這個位置到底有多好,當時的我們都不了解,費盡心機地坐了上來,發現,最後失去的似乎更多,暉兒,你還不懂。”皇帝慢慢走下台階,直到最後和柳暉隻有一劍的間隔,才停了下來,和他平時。

“不要叫我暉兒,從你逼死父王的那一刻起,我們再無瓜葛,而我,隻是要奪回本來就屬於我的一切而已。”柳暉拿劍指著他,手顫抖著,卻刺不下去。

柳淑容終於走了進來,她一直跟隨著柳暉,這一年來,時常有柳暉指導,她本來便絕頂聰明,自然進步飛快,雖說不至超越柳暉,但是跟在心無旁騖的柳暉身後,卻也不是什麼難事。

“容兒,你回來了,可是你失敗了。”皇帝看著柳淑容,一臉失望地看著她,“我對你很失望。”

“你背叛我?”柳暉回過頭看著柳淑容,憤怒中夾雜著無限失望。

柳淑容及不否認,也不承認,十分平靜地走到柳暉身邊,“暉哥哥,他是個好皇帝,我想,你比我清楚。”

“我父王同樣也可以做一個好皇帝,他也是個有遠大誌向的太子。”柳暉揮劍刺向柳淑容,終於下不了手,劍堪堪停在柳淑容鼻尖,隻差一毫,她便要血濺當場。

“暉哥哥,我以為你會看清楚,可是,你還是選擇性地遺忘了,當年是太子要逼宮。”柳淑容心疼地看著柳暉,容雲閣的最高領袖是柳暉,卻是柳淑容一手建立的,許多多年前被掩蓋的事實都被挖掘了出來。

柳暉怎麼會不知道,這樣重要的事情,可是,他一廂情願地認為,是皇帝為了掩蓋自己篡位,顛倒黑白地給太子蓋上的罪名,他搖搖頭,依舊不相信。

“蘇振從邊疆趕回來了,帶著十萬精兵,駐紮在城外。”柳淑容站在柳暉前麵,一點點往前逼近。

柳暉卻被她逼得一點點後退,終於,他轉向皇帝,瘋狂地刺下去,“我要殺了你。”

柳淑容終於還是真的背叛他了,她擋在了皇帝的身前,他的劍刺在了她的胸前,紅色的鮮血濺了出來,她蒼白著臉,“暉哥哥,不要一錯再錯了。”

柳暉驚得拔出了劍,血花濺了他一臉,他驚得退了幾步,幾乎拿不住手。

皇帝卻也沒想過這個結果,他扶著柳淑容,大喊,“來人,傳禦醫。”

柳淑容卻站了起來,看著柳暉,淒淒地笑了出來,“暉哥哥,你不該被這些束縛的。”

禦醫到的時候,柳淑容早已經昏迷了過去,而柳暉,卻是呆愣愣地站在那裏,失神地看著他們帶走她。

蘇振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副情景,毫不留情地抓住柳暉。

柳暉終於還是沒有被打入天牢,而是在太子府好吃好喝地供著,蘇振當日便將消息傳給了柳暉,“她如今生死不明,如果她死了,便是一屍兩命,你滿意了嗎?”

柳暉定定都看著蘇振,一臉不可置信,“她從來沒有說過。”

“你關心過她嗎?她已經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了,禦醫說孩子能保留到現在已是奇跡,她跟在你身邊,到底得到了什麼?”蘇振恨不得一刀劈死他,可是皇帝不讓他這麼做,他現在隻能一拳揍過去。

之後的日子裏,柳暉每日便行屍走肉一般的按點吃飯,按時睡覺,隻會在有人的時候問一句,“容兒怎麼樣了?”

幾天後,蘇振再次到了太子府,對柳暉說道,“你走吧。”

“容兒呢?”柳暉看著蘇振,失神地問他。

“你問我有什麼用,用劍刺殺她的是你不是我。”蘇振紅著眼眶,狠狠地瞪著柳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