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科學的探索4(1 / 3)

二`科學的探索4

為了他人奉獻自己的芬森

芬森(1860一1904),丹麥醫學家。因發明用光輻射治療普通狼瘡,開創了光療先河,獲得1903年諾貝爾生理學及醫學獎。

芬森生於丹麥的托爾斯港,在冰島長大。冰島臨近北極圈,一年四季日照短缺,當地人從小就深深地感受到陽光對生命的重要。

在哥本哈根大學醫學院裏,朝北的小屋陰冷潮濕。住了不久,芬森日漸消瘦,身體越來越虛弱,甚至出現了心力衰竭和腹水。然而戶外活動和難得的日光浴可以緩解他的症狀,他意識到了日光的重要。他做了大膽的假設:光譜中不同波長的光線,由於作用時間和作用強度不同,可能會對機體產生不同的影響。芬森開始尋找前人關於光線治療疾病的認識,但是一無所獲。沒有資料阻擋不了他研究的腳步,他打算用實驗和臨床治療結果來驗證自己的設想。

天花在當時是非常可怕的疾病,患病後即使保住了性命,皮膚上也會留下難以愈合的瘡疤。芬森研究了光學,又自己製作了簡單的分析儀器,他發現光譜中的紫色光線使天花病人皮膚起水泡,發高燒,而光譜另一端的紅色光線能加快天花痊愈,還能預防天花的後遺症。他用了許多方法除去光線中的紫光和藍光,製造出紅光環境來治療天花,稱為“紅房子療法”。芬森的光療方法,拯救了無數天花病人的生命。

治療天花獲得的成功鼓舞著芬森繼續探索下一個目標。冰島當地的漁民,由於手腳終日浸泡在海水和魚堆裏,不少人都染上了痛苦不堪的普通狼瘡。這是一種慢性皮膚結核病,患病的皮膚組織產生畸形,樣子變得非常醜陋。普通狼瘡以往被認為是不治之症,芬森決心攻下這個堡壘。但由於長期疾病的折磨,他隻能坐在輪椅上工作。芬森因陋就簡設計了濾光裝置,反複試驗後認定紫色光線可以使狼瘡病灶愈合。

芬森的光療方法轟動了歐洲,那些飽受疾病煎熬的病人紛紛從各地趕來,請他治療。1896年,慈善界籌資為他建立了一所光學治療研究所。雖然身體狀況越來越惡化,可他卻從來沒有放鬆過對光療的研究。芬森的實踐驗證了他當時提出的光療假說,被譽為是開拓光線治療疾病的先驅。

敢於大膽質疑權威的理查茲

理查茲(1868—1928),美國化學家。因精確測定了許多元素的原子量,以及在熱化學和熱力學研究中的重大貢獻而獲得1914年諾貝爾化學獎。

理查茲出生在美國賓夕法尼亞州日爾曼鎮,父親是知名的海洋風景畫家,母親是一位詩人。由於母親的偏愛,理查茲在家中完成了小學到中學的教育。

理查茲自幼聰慧,刻苦好學,喜歡安靜,話不多,好深思。受父母的詩情畫意的影響,他在學習中思想活躍,思路開闊,絕不墨守成規。父母親鼓勵他堅定地走自己的路。他14歲就考上了哈佛大學,以優異成績獲得了理科學士學位。接著又讀了文科,取得文科學士、碩士學位。他在知識的花園中轉了一圈之後,最終走上了研究化學之路。1888年,理查茲獲取博士學位,那時他才20歲,是哈佛大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博士。

他被哈佛大學實驗室聘為著名化學家庫克教授的助手。在庫克教授的影響下,他形成了實事求是,一絲不苟的治學精神。當時,許多化學家都關注著原子量的測定工作,他們把它當作化學發展中的一項基礎建設。比利時化學家斯達的原子量測定值一直被學術界公認為是最準確的,沒有一個化學家對這些原子量提出過懷疑,也沒有人試圖用新的方法去檢驗它。

理查茲第一個對斯達的原子量測定值進行了驗定和修正。在大學讀書的時候,他就對斯達原子量表提出過質疑,當時受到了一些同學和老師的譏笑,他被認為是年輕冒失,信口開河。為了判定斯達原子量表的正誤,他把斯達所做過的有關實驗都一一重新加以核定。他全神貫注,廢寢忘食,認真分析每一個環節,有時甚至夜以繼日地、成百次上千次地重複實驗。憑著一股鑽勁和韌勁,他和他的學生們,先後精確地測定了銅、鋇、鍶、鈣、鋅、鎂、鐵、鈷、鈾等三十多種元素的原子量,終於指出了前人的錯誤以及造成錯誤的原因,提出了他所測定的新原子量表,並經各國專家鑒定予以公認。

理查茲還在熱化學和電化學兩個領域做了重要研究。他充分發揮高超的實驗技術,測定了許多物理常數。這些物理常數至今在一些物理手冊中被公認為標準值。理查茲的科研成果既不是發現科學定律,也不是提出科學理論,而是紮紮實實地從事基礎性的研究工作,贏得了科學界的尊重和極高的榮譽。

讓世界難以理解的愛因斯坦

愛因斯坦(1879—1955),德裔美國物理學家。因發現光電效應,創建相對論並奠定了量子力學基礎等,於1921年獲諾貝爾物理學獎。

愛因斯坦出生在德國南部的小城烏爾姆,父母都是猶太人,他們性格開朗,喜歡文學和音樂。可是愛因斯坦從小就不愛吱聲,到了四五歲,還不大說話,全家都很憂慮,甚至擔心他是個低能兒。他們為他請來了醫生,但體檢顯示一切正常。可是在大家眼裏,小愛因斯坦並不正常。全家人忐忑不安地過了好久。雖然小愛因斯坦很少出動靜,但內心卻並不寂靜。

5歲時他生病了,本來沉靜的孩子更像一隻可憐的小貓,靜靜地蜷伏在角落裏,一動也不動。父親拿來一個小羅盤給兒子解悶。愛因斯坦的小手捧著羅盤,羅盤中間那根針在輕輕地抖動,穩穩地指著北邊。他把盤子轉過去,盤上那根針並沒跟著轉,依舊指向北邊。愛因斯坦又把羅盤捧在胸前,扭轉身子,再扭回去,可那根針還是轉回來,指向北邊。不管他怎樣轉動身子,那根細細的針一直靜靜地指著北邊。他把羅盤翻過來,掉過去地細細查看。小愛因斯坦精神了,他的病似乎好了,隻剩下臉上的迷惑:為什麼它總是指向北邊呢?他想問大人,可是他什麼都沒說。也許他更願意自己思索,他的思想超出了人們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