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太子的地位坐的可不安穩。”宮女在前方小聲地嘀咕著。
“這可不嗎,太子的舅舅,以前的宰相大人,如今在外頭又是闖禍了,有其舅必有其甥。好像眾大臣紛紛上書,有另則太子一說。”另一位宮女道。
“唉唉!慕彩公主來了。”一位宮女望著慕彩對其他宮女道。
“給公主殿下請安,公主殿下金安。”眾宮女福身道。
“免了。”慕彩道。
緩緩向前走去,剛才的話她早已聽清,心中不免擔憂幾分……
猶記初,太子故夾餅而掉,為她化解尷尬。知她心思,又為她險些喪命,共潑墨畫梅,執扇寫詩……漸漸,他已入她心。
漸漸忘了,在冷宮時,他無情的話語。也忘了,他是皇後的皇子。她以為他會像二皇子般癡情……
而她從未為他做過什麼,如今,他地位有險,她豈能坐視不管呢?她明白,在這宮中,地位是異常重要的。
“素然,皇叔此時應在何處?”慕彩問道。
“回主子話,應在禦書房,批閱奏折。”素然道。
“那你便去躺禦書房,若是在門口瞧見郭公公,便請他來延彩殿一趟,若是未瞧見,便罷了。”慕彩道。
“是,奴婢這便去請。”素然福了福身道。
慕彩回到延彩殿等候。
將扇子遞給青衣,青衣將其與梅花畫一樣擺在屋內,讚歎不已,“這太子真是有才,潑墨畫這麼妙,就連字也這麼好!主子有福氣了。”
“胡說什麼呢。”慕彩道,看著畫與扇,也是滿意的,但是為了避免他人另想,便道,“青衣,將這些好生收起來吧。”
“為何呐,主子?”青衣道。
“青衣,主子說一不說二!”紅袖道。
“是。”青衣恭敬地福了福身,連忙收起畫來。
片刻,素然從門外走來,身後跟著郭公公,“主子,郭公公來了。”
“郭公公呐,紅袖,快沏茶。”慕彩道,“這麼冷的天,有勞公公給慕彩麵子來此一趟。”
“奴才不敢當。”郭公公道,“公主找奴才來,有何吩咐?”
“除夕夜那日,皇叔句句傷感,慕彩才知朝陽公主一事。皇叔身邊再沒有貼心的人了,而皇叔於慕彩恩重如山,本宮怎忍心看皇叔如此悲涼,慕彩意欲做皇叔的貼心人。在公主之位,必得做些公主應做之事。”慕彩道。
“這……”郭公公道,“公主說得甚是。那老奴便將朝陽公主為皇上所做之事道來。”
“有勞公公了。”慕彩笑道。
“每日晨,朝陽公主便早起,為皇上親自煮養胃的茶,午時……”郭公公道。
而慕彩則樣樣銘記於心,但願能幫到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