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安笑彎了眼。
這下好了,所有人,就連聞家人都覺著,她愛玉。
這頭小堂兄送了禮,那邊其餘兄長們也無奈,被打斷了節奏,隻能順著來,將本來要押後的送禮提前了來。
柳安安收了來自家中人的一大堆禮物,大多都是玉。
柳安安給家中也準備的有。
老夫人年紀大了,柳安安想的周全些,老人家一輩子什麼沒見過,不過是惦念著親情,她這幾個月也沒閑著,給聞老夫人做了足足兩套的衣衫。一針一線都是她自己親手縫製,不假他人之手。
二夫人的話到底隔房,她不太好意思自己做這些,就讓郡青給打聽了二夫人的習性,給二夫人準備了一盒十分稀罕的凝神香。
至於兄長們,她就依照之前從宸王世子褚軒那兒打聽來的,各自針對其愛好,送了一套禮。
其餘人都送到手,唯獨聞君和手中還是空的。
小堂兄笑著搗了搗聞君和:“怎麼,妹妹是不是給你特意準備了別的,怕我們眼紅,不好意思拿出來?”
柳安安鬧得臉一紅。
“不是的,是我……沒準備好。”
她是真的,沒有給聞君和準備好禮物。
別的堂兄們的喜好都能通過褚軒打聽來,聞君和這個親兄長,她從褚軒那兒打聽來的,大約就是除了找妹妹,別無所求的模樣。
就連他多年好友的褚軒都找不出來一個他特殊的喜好,柳安安實在想不到,能給聞君和送什麼。
這麼一鬧,就自己的親兄長沒有禮物了。
聞君和倒是不在意這個。
“你回來,就是最大的禮了。”
柳安安全部送完了,郡青手中,還有一份。
和別的不同,這一份隻是一張蘇繡絲帕。說精巧也精巧,起碼在官宦人家裏,也不是什麼多得的精致玩意兒。
柳安安猶豫很久,還是沒有開口。
聞家早早給柳安安準備了新的庭院,就是在當初聞父聞母的庭院旁,許是從去歲就開始動工,如今已經煥然一新,裏裏外外都收拾好了。
這一處庭院倒是十分的精巧別致,又有著一股江南風情,庭院內設著微縮的假山流水,側邊栽種著翠竹。
庭院裏用的帷幔,都是江南派的繡品。
此處比柳安安當初在鎮南王府中的庭院還要細致。
聞家的整體情況就是,簡單的陰盛陽衰。一家兒郎,隻有兩個長輩女眷。柳安安住在這裏,身邊除了郡青和兩個宮女外,連個端茶遞水的像樣丫鬟都找不到。
聞君和說是家中這些年不太用丫鬟,跟在身邊的都是小廝,有些什麼,也都是上了年紀的婆子們。
年輕的丫鬟幾個,留在老夫人身邊跑腿,另外的,都是在聞萍兒身邊。
柳安安在自己家中住了一夜,與她想象中不同,躺下去就能睡著。
一夜無夢,早早就在迷糊中聽見從前院傳來的兵器打鬥聲,她還沒反應過來,那聲就不見了。
已經醒了,柳安安又是第一天回家,不好意思多睡,倒是讓郡青服侍她起身。
柳安安笑彎了眼。
這下好了,所有人,就連聞家人都覺著,她愛玉。
這頭小堂兄送了禮,那邊其餘兄長們也無奈,被打斷了節奏,隻能順著來,將本來要押後的送禮提前了來。
柳安安收了來自家中人的一大堆禮物,大多都是玉。
柳安安給家中也準備的有。
老夫人年紀大了,柳安安想的周全些,老人家一輩子什麼沒見過,不過是惦念著親情,她這幾個月也沒閑著,給聞老夫人做了足足兩套的衣衫。一針一線都是她自己親手縫製,不假他人之手。
二夫人的話到底隔房,她不太好意思自己做這些,就讓郡青給打聽了二夫人的習性,給二夫人準備了一盒十分稀罕的凝神香。
至於兄長們,她就依照之前從宸王世子褚軒那兒打聽來的,各自針對其愛好,送了一套禮。
其餘人都送到手,唯獨聞君和手中還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