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乎自己預料太多的公儀遠,再這樣下去根本沒有戰勝的可能性。眼角一撇看向了在桌腳旁邊站著的漓月,如果公儀遠不在意這個女人生死的話,那麼自己便會受重傷,或者完全相反的結果。無夜調查過這個公儀遠,雖然無比的客氣,但是也無比的疏遠,自己真的沒有絕對的把握。
沒有預想到的事情,無夜的短刀竟然朝著漓月刺去,根本不可能躲避的漓月,隻好傻站在了那裏。看著對方的動作,公儀遠遲疑在了原地,現在無夜的命門全部都暴漏在了自己的麵前,自己甚至有可能將對方擊斃,但是漓月呢。
隻是一瞬間的遲疑,下一秒公儀遠便伸手抓住了刺向漓月的短刀,正好停在了漓月的麵前一寸的地方。無夜心中大驚但是更多的是欣喜,另一把短刀在手中一反轉便刺向了公儀遠的小腹。公儀遠的反應著實夠快,微微一側,躲避著對方的短刀,但是還是沿著腰際擦過,短刀割破了衣袍,露出了不淺的傷口。
劇烈的疼痛使得公儀遠悶哼了一身,匆忙之間使出一招,逼退了對方。漓月扶住了往後麵推的公儀遠,擔心的問道:“怎麼樣了啊你。”公儀遠沒有說話,眼神死死的盯著無夜,蓋住傷口的手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還是往外麵滲著鮮血。
沒有給對方絲毫的喘氣的機會,立馬迎了上來。由於傷口公儀遠的動作肉眼可見的慢了下來,無夜的短刀抓住弱點又一道劃過了公儀遠的手臂。漓月眼中含淚的大叫了一身,雙手捂著嘴,甚至不敢去看。漓月的叫聲一時間讓公儀遠分神,想著對方看去。
漓月好像察覺到什麼的向著公儀遠的跑去,公儀遠眼神一凝,重新的轉過頭去看午夜,短刀已經到了自己的喉嚨之處,根本來不及躲避。苦笑一聲,這個想說自己的命喪此地的時候,一個身影撲在了自己的麵前,火紅的袍子,下一秒被血液重新的染深。
公儀遠眼睛發愣的接住了向自己倒過來的漓月,但是動作卻沒有絲毫的猶豫,乘著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劍刺中了對方的胸口。一轉身懷抱裏麵抱著漓月半跪在了地上麵,漓月腹部的血液根本沒有辦法止住,到現在這個時候公儀遠甚至都沒有辦法相信事情的發生。
看著公儀遠清俊的麵孔,充滿了焦慮還有無措。漓月張了張嘴竟然什麼都沒有說出來,手慢慢的伸了出去,但是沒有夠到公儀遠臉頰的時候,又垂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麵,眼睛也慢慢的合了起來。
公儀遠隻是睜著眼睛看著,竟然一點動作都做不了,一直到旁邊的火苗燒到了公儀遠的衣服,帶來了陣陣的刺痛。才恍惚醒了過來,顫抖著手指慢慢的放在了漓月的脖頸之處,雖然很是微弱無比,但是手指之間確實傳來了陣陣的跳動之聲。
頓時喜上心來,急忙的把漓月慢慢的抱在了自己的懷抱裏麵,收起軟劍。看著無比凶猛的火勢,走出了房間,一邊屏住呼吸一邊查看著地形,想象著雨瑤告訴過自己的路線,哪裏早就已經塗上藥粉,根本不會被大火燒掉的。
手臂微微用力,緊緊的把對方貼近了自己的胸口,聲音很是不清晰的說道:“漓月,你不能夠,你要是敢不聽我的話,即使陰曹地府我都會去找你算賬的。”雨瑤好像早就料到影衛會防火一般,給了公儀遠一個逃走的路線,按照記憶公儀遠踹開了一扇門,鑽了進去。
頓時清爽了不少,暗道通往下麵,漆黑一遍。公儀遠這才知道這家怡紅院,竟然有暗道。不疑有他,一下子鑽了進去。但是一心隻顧著照顧眼前之人的公儀遠,卻不知道身後還有一個跟著自己的人。
公儀遠前腳剛走,在大火之處身形無比快速的閃進房間一個人,雖然速度自認夠快,但是不少地方還是被焦急了衣服,甚至於皮膚,低頭罵了一聲該死。看著躺在地上麵的無夜,在無夜的身上麵搜索著什麼,絕對不能夠留下證明影衛身份的令牌一類,否則的話公儀遠肯定會借題發揮的。
但是沒有現代高竟然感覺到了呼吸,後來的男子一愣,燦爛的笑道:“沒有想到啊,無夜,這樣你都死不了。”公儀遠的那一劍出的太過於匆忙,並沒有此在心髒之上,偏了一寸。但就是這一寸正好救了無夜的性命。
察覺到對方還有生命氣息之後,男子迅速背起了無夜。抬頭看著公儀遠消失的地方,不動神色的慢慢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