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著房間裏麵走去的無夜,隨著每一步的步伐,心也開始慢慢的變得不穩起來,為什麼自己前去的影衛的人,一個也沒有出來,難道四個人全部死亡了,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那個名叫公儀遠的人,很是沒有過的鄭重的眼神,在袖口之處慢慢的拿出兩柄短刀,在大火之中摸索著那個房間。
公儀遠把最後一個人放在地上麵的時候,手裏麵甚至都已經血跡斑斑,開始有一些後悔在雨瑤哪裏接下這個任務來,萬一,出一點什麼差錯,自己可就真的掛在這裏了。還是靠著床邊的人漓月,現在已經站了起來,臉色煞白的依靠在床邊,應該收到了不小的驚嚇。看到漓月的墨陽,公儀遠沉默著擦著自己的手,沒有說話。
“走吧。”等到一切處理完了的時候,看著角落裏麵的漓月說道。漓月點了點頭,強忍著自己內心的情緒,慢慢地走到了公儀遠的身邊,漓月身穿著繁雜的禮服,一雙美目流轉之間更是無比的色彩,在加上麵前的恐懼,有一種楚楚可憐之人的形態。
就連這種情況之下,公儀遠都都忍不住的都看了幾下。兩個人正打算想著門口走去的時候,但是門卻被一個人搶先的打開了,在火光的映襯之下,無夜的臉顯得更加的蒼白。率先一步搶先走了進來,把門關死,看著地上麵躺著的喜婆還有其他三位影衛的成員,幾乎都是一劍封喉,無比的而幹淨利索。
笑意濃烈了起來,說道:“沒有想到公儀大人的身手很是不錯嗎。”“哪裏過獎了,不知道閣下的大名啊。”公儀遠沒有絲毫的慌亂,冷笑著說道。拉起旁邊的漓月塞到了自己的身後麵,看了對方一眼以示安慰。
“在下玄部的部長無夜。”無夜光明正大的拿出來短刀,一副要取對方性命的樣子。“天地玄黃,可真是看得起在下啊,不過你知道刺殺朝廷官員這一項罪,知道了你的姓名,可是很容易找到你的奧。”公儀遠拚盡權利的勸說著對方,對於無夜不知道,但是影衛聽說的額可不少。
如果真的打起來,公儀遠沒有絕對的把握在短時間解決對方,還有旁邊越來越大的火。身後的人,自己不能夠冒險,於公於私。聽著公儀遠的話,可能是感覺好笑無夜竟然大聲的笑了出來,擺好了架勢說道:“難道皇上的心思,公儀大人還不知道嗎。”
“乘這個一個機會削弱掉一枝獨大的公儀家,再隨便找上幾個人冒充影衛,交給公儀家等罪。因為是文官的緣故,公儀家遠遠不可能像顧家那樣,有機會和朝廷開戰。”公儀遠冷冷的說道,自己的父親還有整個家族忠心耿耿,換來的便是元邵無時無刻的不想致他們於死地。
“隻能說功高震主了。”看到公儀遠眼神之中的悲傷,無夜的話竟然帶著幾分嘲笑的意味。手裏麵的短刀對著公儀遠的小腹還有胸膛便刺了過來,因為身子後麵便是漓月,公儀遠根本不可能躲避,銀光一閃好像挑開了對方的攻擊。
帶到漓月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見公儀遠手裏麵多了一把軟劍,對方應該一直纏在腰間的。戰場不允許半點考慮的時間,無夜嘴角一挑便迎了上去,在外行人漓月眼睛之中,根本看不清楚兩個人在幹什麼,但是極端的時間分開之後,兩個人的身上麵竟然多了不少傷痕。
公儀遠看著旁邊的大火,越來越大考的人生疼,乘著公儀分神的時候,無夜向著床邊劃去,裏麵空無一人,轉頭看著公儀遠問道:“煙幽呢。”公儀遠沒有想到對方的問題,譏笑了一聲眼光看向了漓月的方向說道:“影衛的人還真是好眼神呢。”
進房間之中目光一直都集中在了公儀遠的身上麵,直到現在才打量起來,有一些昏暗的房間,站在入口處桌子旁邊的女子,說不出的嬌媚,但是不可能是煙幽。無夜的眼神加深說道:“她是。”眼神一滑說道:“純妃的貼身宮女。”沒有想到無夜竟然認識漓月,公儀遠也很是意外。
既然煙幽沒有在這裏,就證明對方早就知道會有人來偷襲,甚至做好了準備,那麼自己外麵的兄弟。無夜思考著事情發生的可能性,不僅僅因為自己的兄弟,還有一種挫敗感,因為這是自己第一次的進入圈套,看著公儀遠的眼神也認真了起來。
察覺到了對方情緒的變化,公儀遠緊了緊握在手裏麵的軟劍,率先出擊。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被影衛的人灑得四處都是火油的怡紅院,根本呢就沒有了撲滅的可能。火勢越來越大就連雨瑤精心挑選的位置,都開始被大火包圍了起來,陣陣的濃煙使得漓月有一些看不清楚眼前的人。
隻是看見那順著衣角慢慢下滴的鮮血,長時間的打鬥使得兩個人的體力都有一些不支。再加上受傷還有失血,本來平時在公儀遠手中沒有絲毫分量的軟劍,現在也變的千斤重,但是看著眼前的人,隻要咬著牙硬挺著,但是那裏又知道無夜現在也是輕弩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