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也曾渴望買錄音機,因為經濟原因,這個渴望當時沒有實現。
到了音樂學院作曲係自費學習後,作曲係老師給學生欣賞音樂課,主要用的是錄音機,靠的是磁帶,把磁帶放進去,按一下轉動的開關,音樂才能響起來。
音樂學院有一位青年校工,大海在音樂學院每看見他的時候,他總是穿一件藍上衣,他的臉上總有一種平和之感。
這位當時青年人,再過三十年,是怎麼一種模樣?還是那麼青春氣息充滿全身嗎?
大海從農村來到了音樂學院,有一回,在音樂學院花園前的小路上,遇到了大海。
這位青年對大海笑著說:“你當時從農村來的時候,像個鄉下人,現在你身上的大學生的範出來了。”
大海通過他講的話中,想了想,當初到音樂學院來的時候,穿的衣服土裏土氣。到了音樂學院後,有時和同室的同學到街上買那削價衣服,便宜,穿上身上,也會讓人一個人的外形得到改變的。
這位青年教工,負責給作曲係老師上課,把錄音機放在教室講台前的桌子上,下課後,又提回到音樂學院保管的錄音機的房子內。
有一天上午,青年教工,提著錄音機,放在了一位作曲家何老師上作曲課的教室的桌子上麵,然後緩緩地移著輕輕地腳步,從何老師講課的教室小門走到外麵的走廊上麵。
何老師先對這位青年教工誇獎了幾句,笑著說:“沒有他,給我送錄音機來,我上課要給大家聽的音樂是沒有辦法聽了。”
何老師那節課給同學上作曲課的時候,主要講了音樂的作用,音樂是怎麼一種藝術?他說,音樂是表達人類喜怒哀樂悲思驚恐憂等感情的藝術。
這意思是說,音樂也能表達人生,表達人的真善美的豐富的感情世界,人應真正用心欣賞音樂才能體會到這一點。
大海讀得他曾讀過的《紅樓夢》第二十三回,有一些句子,可惜世人隻知看戲,未必能領略這其中的趣味。”想畢,又後悔不該胡想,耽誤了聽曲子。又側耳時,隻聽唱道:“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林黛玉聽了這兩句,不覺心動神搖。
這說明,不管是聽唱詞,還是聽音樂,或是讀,能用心去體會它所表達的人生況味,或與人對生活感受相關的地方,那就更有些意思了。
人的感情是怎麼一回事?一定是一件什麼事情上,一種語言環境裏才能表達出來。
大海為了幫助英子實現她歌唱的美夢,費盡了一定的周折,同樣來到了音樂學院自費學習音樂。
剛來到的時候,英子出發點,覺得她自己熱愛唱歌,想走歌唱這一條道路,想跟聲樂老師學習唱歌。
有一個星期天早飯後,大海為了讓音樂學院一位指揮家聽聽,英子到底能不能適合學習聲樂?讓指揮愛給聽聽?指揮家聽了後,到底是怎麼評價英子唱歌水平的?這在當時對他們兩個是一個秘。
大海懷著為英子找聲樂老師的心願,和英子一起,直接到了一位指揮家夏老師的家裏。
大海心想:這位夏老師,曾經到我們宿舍來過一次,和他曾說過話,內容自然與音樂有關。大海當時第一次見到這位在國內外都有一定聲譽的指揮家,假如他和英子到了人家的門前,會給他們兩個開門沒有?大海又想到,夏老師第一次到他住的宿舍裏,和他談淩音樂的時候,臉上總露出笑容,給大海一種親切之感。
他想,指揮家,應是通達了人性真善美境界的,應對普通人有什麼要求,會給予一定的關注的。
大海把自己想成就是那位指揮家夏老師,有渴望學習音樂得到的幫助的農村青年,到了我的家門口,來敲我的門,問我會怎麼做呢?難倒說,我會自私到假裝聽不見敲門的聲音,而不理人家?
大海和英子已經站了在夏老師家的門口,敲了一下門,給大海和英子開門的人,正是夏老師。
夏老師臉色略有些黑,是本色就是這樣,一種略帶淡淡的黑色,發出一種光亮亮之感。
大海先叫了一聲,“夏老師。”並向夏老師介紹道:“這是我的女友英子。”
夏老師果斷地說:“快進屋內來。”
大海和英子走進屋內。
大海對夏老師說:“夏老師,我愛人想學習唱歌,我想請夏老師,給聽聽,看能不能合適學習聲樂?”
夏老師坐在了鋼琴前一把小凳子上麵,問英子:“你唱一首什麼歌曲?”
英子說:“我唱在希望的田野上。”
夏老師在鋼琴上麵彈了前麵的前奏完後,英子跟著夏老師的琴聲唱起來。
唱完了一段後,夏老師立即說:“唱得不錯,樂感不錯,聲音有獨特性,在歌唱方法,需要一定的學習,才能進步更大。”
大海和英子聽到了夏老師如此高的評價,心裏如吃了蜂蜜一樣甜。
接著,夏老師鋼琴上麵放有錄音機,夏老師為了讓大海和英子了解他在指揮方麵的成就,打開錄意機電源開關,把他過去指揮過的音樂作品,讓大海和英子聽。
按了一下錄音機聲音開關,隻聽到了有響亮的聲音傳到了大海和英子的耳朵裏:請觀眾們欣賞,《小提琴協奏曲——染山伯與祝英台》,作曲何占豪陳剛,指揮夏宇。
接著,就是從錄音機裏,發出了小提奏協奏曲梁山伯與祝英台的音樂聲有序進行著。
大海每聽到了那個小提琴協奏曲梁山伯與祝英台主題曲時,這個主題曲,把整個人類對愛情的表達就全部包括進去了,就那麼幾個音,看起來也一點不複紮,卻神效的力量,直接打動人心。
大海聽夏老師用錄音機放他指揮過的小提琴協奏曲染山伯與祝英台樂曲時,讓他對錄音機產生了很深刻的印象。
那錄音機稍有些長,周身似乎放著明亮之光,讓大海好生奇怪,它怎麼能發出那麼好聽的音樂呢?愛好音樂的人,當然愛聽音樂,這個聽音樂,對於愛好音樂的人就是一位好老師,是直接通過它,把音樂的美意直接給了你,直接裝在我的內心。大海在夏老師家家聽音樂的時候,讓他對何占豪和陳剛老師合作的小提琴協奏曲的旋律,就是過了多少年之後,還能記得,多年之後,再想當時的到夏老師的情景時,感受人生的東西,就比當時,還要更深刻更有美意,更能明白,要去愛每一個美好的瞬間,它的存在和發生地所有小事情,本身就是一首詩,什麼是詩意的人生,那就是那麼微小,需要去反思,能過心靈,它就真正變為永遠的存在了。
大海和英子當時在夏老師家聽完了小提琴協奏曲梁祝後,才離開了存老師家。
大海想:他們到夏老師家裏,他和英子這麼普通的音樂愛好者,那夏老師,已經是一們功成名就的指揮家,卻還要給他們兩位介紹自己指揮過的作品,這對於他是什麼意義?就是在自己愛好的專業領域內有成就有史以來,這種做事的過程,好比給天地做的一種儀式,並不是指揮什麼音樂,而是通過指揮音樂,表示人做的一種敬天敬地的動作一樣,那是需要虔誠之心的,有了敬心,沒有什麼事情做不成功的。
回到陳榮榮當年,渴望得到了一台錄音機,他覺得他有了錄音機,在音樂的天地裏,就取得了一種真正的自由,像一隻英難的大鷹,在天地任我飛翔,想飛到什麼地方就能飛到什麼地方去。像一位愛讀的朋友,所有世界上能得到好看的,都一下子能來到身邊,或說擁有了一個大圖書館,什麼樣的書都有,都能盡情地去閱讀。錄音機,對於愛好音樂的人,就是一種工具,像是愛好中文的人,擁有了一辭海辭源那樣好的工具書一樣。
擁有了錄音機後,想聽比如說田園交響曲等世界名曲,或像中國作曲家阿炳那樣的名曲二泉映月聽鬆等,聽這樣的作品的時候,那一瞬間,像作曲家的心變為本人的心一樣,像天地之心換成了本人之心。
陳榮榮在湖南家裏,在他的那個歌舞團裏,一直渴望有自己的錄音機。
陳榮榮在家裏時,曾多次給他的愛人說:“我什麼時候,買一錄音機,主要是為了幫助我學習音樂用。”
陳的老婆卻說:“你那麼一點工資,買了錄音機之後,愛裏養孩子拿什麼錢花?日子怎麼過下去?還是先把生活看成第一,然後,再到有錢的時候,考慮給你買錄音機的事情。”
陳榮榮的愛人也是他們歌舞團一位舞蹈演員,在對錄音機的渴望是一致的,可是當時拿出買錄音機的錢,還有一定的困難,因為當時工資也隻是拿不到一百元。當時一錄音機,也需要兩百元錢,那需要每月節約二十元錢,也需要十個月,要買錄音機,也不是一件小事了。
陳榮榮不知經過了多少長時間節約了兩百元錢,有一天是星期天,早飯後,在宿舍裏,早晨升起為的那輪紅日,已經從小屋東邊的那個小窗子裏透進來了,整個屋子內光亮亮的,感覺裏,上帝把人間的所有希望,都全部降臨在這間屋內,降臨到大海的心裏,有一種立即實現在的感覺。大海早已預感到,在他的人生前行中,會遇到一位大貴人幫助他,度過人生所有困難之後,並且真正能實現他的音樂方麵夢想。。
陳榮榮打算買錄音機,這件事,對大海的心也有所觸動的,那一段,大海處在人生困難的境地裏,不會掙錢,想買錄音機,想用錄音機能欣賞音樂,這事雖想過,卻不能實現。到了多少年以後,欣賞音樂的問題,變成了容易的事情,那就是在電腦上欣賞音樂,什麼樣的音樂都能聽到,這真是感謝時代高科技的進步。
往下,大海還有什麼新的有趣的故事,未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文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