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和陳老師,此時,正在太陽光普照的門前小場上邊。以北不遠,就是音樂學院的牆外麵,能聽到街上的來來往往的車輛,給人一種整個城市熱情前進的動感。
大海和那陳老師,當時都在青春時候,他們兩個都沒有想想,再過四十年,他們是怎麼一種模樣?
原文是“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大意是:孔子在河邊說道:“奔流而去的河水是這樣匆忙啊!白天黑夜地不停流。”這話是越思越有味道的。
大海曾經下決心,要背民歌,為了積累學習音樂語言。
有一天晚上,到了十二點了,大海做旋律寫作作業,不想做了,就想很快睡覺。
大海見同室的陳榮榮,還有劉原原王泉泉等人,都還沒有一絲困勁兒,還在做著老師要他們做的音樂方麵的作業。
大海給陳榮榮說:“陳老師,我去睡覺了。”
陳老師當然笑著說:“困了就睡,也給大海輸了能量。但是光想覺,問一下自己,今天要做的事情,做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親的進步?”
聽陳老師這麼一說,大海想了想,他今天作曲係沙老師,一定要寫作五首三段體旋律,可是大海還沒有寫出來?”
“這是為什麼?沙老師要你寫,你就不要什麼都不顧了,把它寫了,把那個作業完成了,那對於你來說,那是怎麼一種有意義的事情。”
“怎麼是有意義?”
“好比說,到音樂學院學習作曲,是你自己的選技的事情,也是你有興趣的事情,是你像愛戀自己愛人一樣的事情。怎麼沒有完成老師當天要你做的事情,想睡覺去呢”?
大海困倦的時候,想去躺在床上一下子睡覺,睡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但還每一個人更有幸福的事情,那就是對於熱愛的事情,一定要當天完成,不斷地積累,要不,一天複一天,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
那天晚上,大海和陳老師說了些關於學習音樂的事情,他真的一時又來了勁兒,困意趕走,做完了沙老師的旋律寫作作業,這樣才去睡覺,反而睡得更香。
大海因為這位來之湖南的陳榮榮老師在一個宿舍,有時常在一起談些關於學習音樂方麵的話題。
有一天下午,宿舍裏別的學員聽課去了,隻有陳榮榮和大海在宿舍裏寫旋律寫作作業。
陳榮榮寫著旋律寫作作業,心中滋生出一種奇怪的想法,因為他是市文工團搞專來作曲的,覺得大海是從農村來的,有些輕視的念頭,主要覺得大海學習作曲的基差,這沒有一定的基礎學習起來也是不那麼好學習的。
大海年見陳榮榮臉上露出一些笑容,對大海勸說的口氣說:“這學習作曲是需要一定的天才的。”
陳榮榮內心中產生這個想法的時候,他想說服大海早點放棄學習作曲,早選擇別的人生之路,因為他在專業文藝團體幹過作曲這一行,說實話,作曲的事情真是一件在如上青天的事情,他怎麼能選擇這一個專業學習呢?就是學習中文也比這個強。恰恰大海和他完全是不同的看法。大海如果不真心愛好學習作曲,他也不會克服了無法計算得多少困難,來到了音樂學院學習作曲,這時候,任何人想讓他把學習作曲這件事放棄,他是絕不會接受的。
當大海聽到了陳榮榮說學習作曲是需要天才的,他和陳榮榮說了針鋒相對的話反駁。
“陳老師,你再不要當我麵說什麼學習作曲是要天才,那仍然承認自己在作曲方麵是天才,為什麼要千裏迢迢來到音樂學院,跟音樂學院的作曲係的老師,教你學習作曲?這是為什麼?”
“我是說學習作曲是一件對學習的事情,怕你以後在這方麵學不成功,才這樣勸告你的。”
“這我也知道陳老師的好心,這世界上任何事情的學習,沒有一樣好幹的事情,都有它的難處,一遇到了困難就放棄了,那這世界上的人,很難做成任何一件事情的。”
陳老師又笑著說:“大海,我是處於好心,你以後會慢慢地明白我的好心的。”
陳老師他雖然說學習作曲是需要天才的,可是他在音樂學院學習作曲方麵的一些進步,還是靠自己努力學習,靠老師指教,才進步起來的。
教陳榮榮學習作曲的是一位著名作曲家。
他們兩個同在宿舍的時候,陳榮榮給大海說:“我愛聽電影《小街》插曲,媽媽曾留給我一首歌。”
作詞:徐銀華作曲:徐景新演唱:鄭緒嵐歌詞:在我童年的時候媽媽留給我一首歌沒有憂傷沒有哀愁唱起它心中充滿歡樂礙…每當我唱起它心中充滿歡樂啦……在我童年的時候媽媽留給我一首歌沒有憂傷沒有哀愁唱...”
陳榮榮給給大海說他喜歡的一首歌曲竟是上麵的這一首,他還說:“我假如能創作出這樣一首歌頌媽媽的歌曲,那將是我這一生幸福的一件事情。”
陳榮榮給大海說他喜歡的作曲家是徐景新,說著,即興給大海輕輕地哼唱了上麵這一首歌曲。
大海看過電影《小街》,聆聽過媽媽曾給我一首歌,陳榮榮給大海哼唱這首歌曲的時候,大海也有同感,他也在心中回想他的媽媽,留給他的一首歌曲。
陳老師唱的這首歌曲,大海聽了後,在那一瞬裏,浮現出好多件關於他的母親給他留給的歌聲,應是快樂向上的歌曲,不管生活中遇大多麼大的時候,沒有憂傷,沒有哀愁。
大海記得,他家村北公路下邊那三間土瓦屋,南邊不遠就是那條浪花翻卷的丹江河水。
屋後以北不遠,就是那連綿起伏地把整個村子包圍在一起的群山。
母親生下二弟過歲時,這是母親看來,是一件大事。母親為了給二弟過好這個歲,提前準備了好多讓二弟選擇抓的東西,有算盤、一本書,鋼筆,一把鋤頭,尺子等,放在屋中間一大片。母親把兒子放在近前去抓,父親也在近前看著。
母親心中等待著二弟能抓一本書,長大以後能從事文化方麵的工作,二弟抓了一把小鋤頭。
大海的二弟上過高中,一直在家務農。母親常給家裏人說起二弟過生日抓周這一件事情的時候,母親講著,家裏的人都聽得笑聲一片。還以為這個抓周真的那麼靈驗。
大海的母親吃了一輩子苦,老年時,還學習技藝。
有一年過年,大海回家看望母親。
大海要返回城裏時候,早晨,母親先到了東邊屋子櫃子前,神秘地喊:“大海過來一下?”
大海從屋子西邊快步到了屋子東邊櫃子前。
母親一手頂著櫃蓋,一手在櫃子裏正在尋找什麼寶物。
大海這時候站在母親的近前,他的心也是渴望得到他的母親給他的寶物。
大海的母親此時在尋找什麼?她是尋找她放在櫃子裏做的工藝品,用碎布片做的布老虎、小猴子、小兔子、大象、牛、馬等,大海的母親喜歡她親手做的那人布老虎,確實有點老虎的威勢,讓大海帶回到他的家裏,能給大海起到保護神的作用。
大海這時候,心中想到,看到母親這樣誠心在櫃子裏尋找什麼?一定是一件寶物般重要,但猜不出是什麼寶物,可是當地的土產品等。大海的心中明白,凡是從故鄉家裏帶到城裏任何東西都是城裏所沒有的,都是寶物一般的重要。
大海的母親一時找不到,心想:這我明明知道,我所做的那些工藝品,就在家裏櫃子裏放著,這怎麼一時找不到呢?我不會記錯了吧。再細細地找一下。
大海的母親,獎右手向櫃底裏伸得更長些,從櫃底裏向上翻,像是浪花翻卷,把水底裏的東西翻到了上麵,攪動了幾下,找出了一塑料袋內裝有工藝品,提到了手上,放在了櫃蓋上邊。
櫃蓋是淡紅色麵子,大海的母親將這一塑料袋子工藝品放在了櫃蓋上麵,讓這櫃蓋麵,在這一瞬間內,越發閃耀出一種奇異光彩。
大海打工塑料袋子看時,拿出了一隻用黃布做成的布老虎,顯得大而有威勢,特別是做的老虎兩隻眼睛,圓鼓鼓的,和真老虎的雙眼相似。
大海一看見這個布老虎一下子就喜歡上了。
大海好奇地問母親:“你怎麼學會了做這些工藝品?”
大海的母親笑著答道:“我是跟一位河南師傅學習會的。”
接著,母親還說:“我做這個,也是為了自己找些活幹,人有事幹了,就沒有時間去胡思亂想,保持一種快樂!”
大海把他的母親做的布老虎等工藝品,不論到什麼地方,都要帶上,起到了真正的保護神的作用,他前行的每一步路上,無論遇到了什麼難事,都能戰勝克服。
大海想到了他在音樂學院學習的時候,那位陳榮榮說他喜歡徐景新創作的歌曲媽媽留給我一首歌曲,沒有悲傷,沒有憂愁,想到了他的母親就是那樣一種性格,給了他人生一種歡樂的歌曲。
大海和陳榮榮在音樂學院學習的時候,那一段搞音樂專業的人,現在的年輕愛好音樂的人,能知道他們當時想在學習音樂方麵,擁有什麼?肯定想象不到的,是一小錄音機,主要靠它能欣賞音樂。
關於錄音機,它和學習音樂的人有什麼關係?可以這樣說,相當於一位好老師,通過它欣賞音樂,提高對音樂的感覺。
這裏主要想寫一下當年陳榮榮渴望得到錄音機,曾讓大海陪他,一塊去了一個店裏,買到了錄音機。
大海在農村的時候,見過收音機,他曾經靠給人家賣力氣幹活,掙了五十一元錢,買了一收音機,讓他當時飽聽了戲曲民歌中外音樂作品,增加了他對音樂的眼界,培養了他對音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