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嘛!我見過呀!見過一次!”清淺急忙解釋。
她確實見過一次,見過笙歌的笑容,雖然他的笑意當時不帶任何溫暖,甚至帶著幾分嘲諷不屑。
但是即便是那樣,清淺依舊不可否認的是笙歌的笑容的的確確很是好看,足以讓人沉醉。
因為一直冷冰冰的,所以讓人覺得他不會笑,但是一旦露出笑顏,就會讓人眼前一亮,就像是冬日的太陽,劃破了冰層,黑暗的光芒,迷惑了人心,讓人眼前一亮,即便是一輩子都難以忘記。
“哼,誰要知道!”斂秋此刻還在對清淺剛剛的玩笑耿耿於懷,遂生氣的回道,然後便朝著門外走去。
清淺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衝著她的背影喊道:“好啦,知道你沒興趣。小心點兒,不要亂跑呀!”
喊完清淺便轉身回了屋子,然後走到正在忙碌的笙歌身邊,見他正在抬著桌子,清淺急忙就要幫忙,可是男子卻隻是冷冷的開口:“不準動。”
清淺一愣,不過依舊抬上了桌子,笙歌緊緊地盯著她,麵容冷淡,像是快要結冰了似的。
清淺一撇嘴,然後無所謂的道:“你說不準動就不準動呀!不要忘了,你是我的護衛,是我的下手,你要聽我的!”
說完見男子還不動,清淺一著急喊道:“快點兒呀,堅持不住了!”
笙歌這才用力,兩個人一起放好桌子,笙歌才繼續開口,“這裏東西都有些年頭了,你小心一點而,不要受傷!”
“哎呦!你這是在擔心我嗎?”清淺聽完她的話,燦然笑道。
笙歌見她的表情,不願意再多理她,回身就準備去做其他事情,可是清淺卻不依不饒的追了過去,然後還舔著臉問道:“說呀說呀!是不是呀!你是不是……”
“哎呀!”話還沒有說完,清淺便驚叫一聲。
因為她一直聒噪不停,笙歌忽然轉身,就這樣,由於慣性而不能及時刹車的清淺就那般直直的撞上了男子的胸口。
清淺的鼻子一疼,瞬間淚花就湧了出來,真是太疼了,覺得鼻梁都撞塌了,她疼的摸著鼻子,鼻涕一把淚一把。
“笨蛋,沒事吧!”笙歌急忙問道,看見她紅紅的鼻子,還有泛著淚花的雙眸,不自覺的聲音變了幾分。
他伸出手去,輕輕地摸上她的鼻頭,然後緩緩地揉動著,還一邊有些氣惱的訓斥道:“你怎麼那麼笨呢!就不能小心一點兒嗎?”
清淺眼淚汪汪的盯著他,無比委屈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忽然停下,我才撞上的嘛!而且,你幹嘛不回我的問題,你是不是在關心我?”
“恩。”笙歌聲音壓得極低,沉聲從嗓子裏發出一個音節。
可是清淺與他離得這般近,依舊聽得一清二楚,她此刻有些驚喜,也顧不得鼻子疼,驚喜的再次問道:“真的嗎?”
笙歌的眸子變了變,才無奈卻又無比認真的點了點頭:“真的。”
“哎呀,我就知道。”清淺一臉了然的表情,然後笑道。
時她微微扭頭,不經意間看見了站在旁邊一直尷尬著的拂冬,麵色一變,看見笙歌的動作還在繼續,清淺急忙退後,有些尷尬。
笙歌也不介意,隻是淡淡的看著她,然後扭頭繼續做事情。
清淺衝著拂冬一笑,然後也急忙上前幫忙,不過心裏卻是一陣竊喜。
看來不管是多麼冷淡的人,隻要是人,就會有人氣的。
三個人一起收拾,不過片刻的功夫就收拾的差不多了,連著院子裏的草也拔完了,‘靜安院‘想來以前也是個大院子,這般打掃一番,看起來竟是還不錯。
三個人隨便吃了些東西,下午的時候有丫鬟護衛送了些被子衣物等用品,清淺心中暗想,算是江思遠還算是有良心,不過她依舊是在心裏腹誹了他一頓。
這樣不知不覺的竟是已經到了晚上,可能是白天打掃太過勞累了,清淺吃完晚膳就早早的回屋子休息了,江思遠並沒有派丫鬟下人來‘靜安院’,所以,這偌大的院子裏也就隻有她們四個人,笙歌就住在清淺的隔壁,斂秋拂冬則是住在另一邊。
清淺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竟是睡了過去。
因為人少,而且‘靜安院’很是偏僻,顯得格外安靜,可是半夜裏清淺卻聽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聲音,不是很清楚,就像是做夢一般,清淺並沒有太注意,想來是自己白天太累了。
她這般想著,再次陷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