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趕緊進屋吧!”清淺說著,就拉著她們往屋內走去。
三人一時之間其樂融融,笑意滿麵的踏進了屋子,可是剛進去就看見了正站在屋內的笙歌,隻見他正在屋子中靜靜的看著三個人。
本來其樂融融的三個人看見他之後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斂秋和拂冬兩個人更是目光忽閃。
一時之間,四人之間的氣氛莫名的尷尬了起來。
“打掃嗎?”笙歌靜靜的開口,看著清淺,顯然沒受一絲一毫的影響。
清淺見他率先說話,打破了尷尬的局麵,急忙接著回道:“當然啦,不過斂秋病了,她就先休息吧!拂冬照顧斂秋,我們兩個接著打掃。”
說完清淺就抓起了桌在上的抹布準備繼續打掃,可是身後卻傳來斂秋和拂冬的聲音:“二小姐,我們一起做吧!”
斂秋看著她開口道:“二小姐,我沒事的,我已經好了!也可以一起打掃的。”
拂冬亦說道:“二小姐,我也要一起。”
清淺扭頭,“不準,你們兩個都要聽我的,要不,我可就生氣了!”
兩人見她心意已決,頓時也不知說什麼,隻能有些著急的站在那裏,滿臉不願。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當場,沒有再多說話的笙歌忽然走到清淺的身旁一把拿過她手中的抹布,然後在清淺一臉錯愕不解的情境下走向了拂冬,然後把手中的抹布遞了過去。
拂冬也沒有反應過來,隻是機械的接住了他遞過的抹布,然後一動不動。
笙歌沒有說話,回身繼續自顧自的做著事情,清淺反應過來正要生氣怒問之時,男子忽然開口,聲音清冷:“你照顧斂秋,讓她和我一起打掃。”
清淺的心口在聽到他的解釋時莫名的一動,可是她依舊有些不悅的道:“她是我的丫鬟,幹嘛聽你的?”
剛說完清淺就準備去拿拂冬手中的抹布,可是笙歌卻在此時猛然回頭,然後冷冷的盯著她。
清淺已經邁出去的步子在看見男子的目光之時,不由自主的頓住,就像是釘了釘子一般,再也挪不動一步。
她覺得有些委屈,剛想說些什麼,笙歌卻把目光移向了一旁的拂冬,然後冷冷開口:“還不趕緊做?”
拂冬聽完他的話,才反應過來,急忙點著頭,快步走向桌子,然後認真地整理起來。
清淺看見他一副淡淡的表情,有些氣悶,遂賭氣的往外走去,靜靜的站在院子裏。
真是奇怪,剛剛明明還是自己占了上風的,現在怎麼就變成了自己成了受氣包似的,一點兒話語權都沒有。
還有他到底是犯什麼病呀!這一天天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呀!以前他雖然也冷,可是就隻是單純的對誰都那樣,現在總是動不動說一些讓人奇怪的話,這是讓人頭疼。
“二小姐。”斂秋見清淺出來,也覺得站在裏麵著實尷尬,遂跟了出來,低聲喊道。
清淺因為在想著事情,沒有看她,隻是淡淡的‘恩‘了一聲,然後若有所思。
斂秋看著她的表情,到底是開口問道:“二小姐,那個,笙歌公子他看上去不是很高興呀!是嗎?”斂秋說完還回頭往屋內瞥了一眼,有些疑惑。
清淺聽完她的詢問,嗤笑一聲,然後無比鬱悶的回道:“你見他啥時候開心過,他就是那樣子,你還指望他給你笑不成。”
斂秋聽完她的回答,若有所思的想了半晌,才很是認真的開口回道:“好像是,真的沒有見笙歌公子笑過呢!真的不會笑嗎?”
“也不是不會笑,隻是不願意笑而已,他笑起來還挺好看的。”清淺淡淡的開口,一臉回憶的表情。
斂秋見她的表情帶了幾分笑意,然後才開口問道:“二小姐見過笙歌公子笑嗎?”
清淺歪過頭看了她片刻,直到斂秋的臉開始微微泛紅,才一臉了然的笑道:“是呀!不過,我們家斂秋貌似很關係笙歌的事情呢!”她曖昧的說道,惹得斂秋的臉色更是紅了幾分,像是塗了胭脂一般,煞是好看。
斂秋聽著她的調笑,遂急忙裝作生氣的樣子回道:“我哪有,奴婢隻是隨便問問。”
“哦,隨便問問呀!”清淺一臉了然,然後繼續意味不明的笑道:“那斂秋怎麼就不隨便問問你家小姐,拂冬呢!”
“二小姐,”斂秋顯然已經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開口聲音帶著幾分薄慍。
清淺見她的麵容,急忙打住,她最是了解這丫頭了,若是再說下去,恐怕這丫頭又要委屈的痛哭流涕了,到時候自己又要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