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我擦著眼淚,一句也沒有說,隻是緊緊地摟著我,那隻箍在我腰間的手沉重而有力。
拿進了行李,他是用腳踢上房門的,門板合上,他就將我抵在了門板上,然後,撕扯著我的衣物,唇吻在了我的脖子上,喘著氣息,他問,“不是說你病了麼?”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更加熱情地回應著他,十幾天的分離,讓我們心中都裝了一把火,這把火誓要將我與他兩具身體都燃燒燼盡。
他的身體很滾燙,燙得嚇人,比發了四十度高燒更燙。
我沒有問他這十幾天去了哪裏,他能回來,就是萬幸,對於過去,我已不再去追究,中了愛情毒的女人,很傻,很呆,很癡。
事畢,他去了洗了澡,我特意給他送去了幹淨的衣物,然後,他拉了我的手,將我拖進去,我們又來了一遍。
他很狂野,我也體貼他這十幾天的艱辛。
“不是走了麼?為什麼又回來了?”
他吸著煙,不量睬我,我在他臉上捏了一下,如果是以前,他定不會饒了我,而現在,隻能換來他無盡而冗長的沉默。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更不知道在無盡的沉默背後,他打底做了什麼秘密的打算。
我隻是給他說,“皇家賣了,賣了800萬,這張卡給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沒有任何意見。”
“宋曉之,你……”
他似乎想罵我,張開了嘴唇,可是,卻生生吞下了到喉間的話。
他一直不讚同我賣掉皇家的。
可是,現在,賣出去的東西也就成了覆水難收。
“我走的這段時間裏,是關子鳴一直陪著你?”
陡地,話峰就轉了,他拿著那張卡。
“呃,是的,他可憐我,還罵了你,說你不負責任,要被千刀萬剮。”
“他到是懂得憐香惜玉,咋不娶了你?”
話裏火藥味兒太重,酸不啦嘰的。我圈著他的脖子,笑言,“他到是早想娶了,可惜,我不嫁。”我將離婚證亮到了他麵前,“什麼?”
“你說什麼?”我眉頭一皺,“霍英笙,這是我與江順飛的離婚證,現在,我是自由之身了,沒人要我了,所以,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
“才不要你呢,瞧你,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剛才,我都擔心將你折騰的散了架,去,叫一些菜上來,不要外賣,要一頓大餐。”
“要不,出去吃?”
“不去了,有些累,呆會兒,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我沒有問他是什麼事這麼急著要處理,與他在一起這麼久,我太懂得他不想告訴我的事情,我便不能問,所以,我乖乖打了酒店的電話。
過不了多時,服務員們就送上了好多菜,我們美美的飽餐了一頓,我又打電話讓服務員收走吃剩的殘羹剩飯。
房間裏,又隻留下了我與他兩個人,他坐著,我站著,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是一步之遙。
他眼珠子在我身上瞟了一圈,“瘦了,不過,不該瘦的地方還是沒瘦。”
聞言,我的臉頰一下就紅了個通透,能調戲了我,說明心情滿不錯的。
他回來了,我的心也安定了,洗了個熱水澡,我便上床睡覺了,他把筆記本拿出來,擺弄了許久的電腦,才脫衣上床,那一夜,他抱得我很緊,仿若,我是他最珍愛的寶貝般。
“霍驁,怎麼樣?”第二天清晨,他問我,這人真是牛人,昨晚那麼晚睡,今早天不見亮就又起來了,居然又在那兒搗騰著筆記本。
“很好喲,徐管家說,他好像能叫媽媽了。”我拿了手機,上了微信,向徐管家發起了邀請,不到兩秒鍾,徐管家就接了視頻,畫麵出現了徐管家與霍驁的影子。
霍驁的臉蛋兒很紅,張著一張小嘴兒,連舌頭都露了出來,“媽……媽……爸……爸……”
雖吐字不清,卻讓我熱淚盈眶,霍英笙似乎也很激動,他一把抱緊了我,附在我耳邊說,“別哭,他成長得好,我們應該高興。”
然後,他扯著嗓子喊,“徐管家,好好照顧他,多謝你了。”
“霍少哪裏話,這是我份內之事。”
視頻結束了,我還抽抽泣泣的,思緒還停留在剛才霍驁伸著一雙粉嫩小手,朝著我喊‘媽媽’,那一聲‘媽’拖得老長,卻深深揪痛了我的心。
這可是從我身上掉來的一塊肉啊。
霍英笙抱著我,緊緊地抱著我,下巴抵在了我的腦袋頂,我們很久都沒有說話,最後,他低下頭吻了我,吻得很纏綿,“即然,你這麼喜歡小孩,要不,咱們再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