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笙把她手上手機故意碰飛了,江夫人臉都綠了,顫著聲指罵著他,“你太囂張了,你這樣子搞別人老婆,會遭報應的。”
“宋曉之,我會把這件事一五一十告訴順飛,你與他的婚姻完蛋了,哼。”知道鬥不過霍英笙,江夫人怕被惡人修理,趕緊坐上了車,主人上了車,阿焰自是不敢怠慢,見車子絕塵而去,顧小姐嚇得失魂落魄,因為,她已被她親愛的古姨遺棄。
“求你了,別打我了……嗚嗚。”半邊臉孔腫得老高,嗚嗚地哭著討饒,景瑞本也是個善良之人,聽她這樣哀求,心也軟了,他看向了霍英笙,霍英笙冰冷地下令,“繼續。”
主人下令,景瑞也隻能繼續了,唉,可能他心在說,對不起了,誰讓你惹了霍少呢。
“放我下來。”霍英笙一直抱著我走,引來了街上行人無數好奇的目光,我晃動著一雙小腿兒,要下來自個兒走,的確不好意思啊。可是,他不幹啊,甚至箍在我腰間的手更緊了。
娘的,這貨一直就是個自大狂。
“你要抱我去哪裏?”
“回家。”丟給我兩個字,他便將我抱上一輛計程車,車子飛速回到了霍宅,霍宅大門打開,傭人們見了我,個個臉色慘白,連招呼也不敢給我打。
客廳裏,坐著一身水藍色旗袍的裴秀姿,失去了心愛的兒子,她麵色雖憔悴,不過,精神好像還不錯,正戴著眼鏡在看一疊報紙,餘光瞟到了我們,假裝沒看見。
我輕輕喊了一聲,“裴姨。”她也不搭理我,我便跟著霍英笙上樓去了,上樓後,霍英笙從床底拖出一個醫藥箱,幫我處理著臉上的傷,還吩咐阿芬去拿了一袋冰上來,用冰幫我冷敷著,“有些疼,你忍一忍,不過,一會兒就好了,你也真是的,給她們計較什麼呢。”他埋怨我去招惹江夫人與那個姓顧的女人。
“我可沒招惹她們,你不是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局麼?”
他神情一愣,然後,無奈地笑了笑,“別冤枉我,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呢。”
“你去洗澡,我去樓下找她說一點事。”我點了點頭,然後,他就筆直下樓去了,打開衣櫃,櫃子裏還掛了兩件我以前的衣服,雖然有些舊了,不過,好像還被熨燙的整整齊齊,沒有一絲的皺褶,隨便拿了一件走進了浴室,擰開了水籠頭,將頭發用橡彼筋紮起固定,這隨便的動作好像都扯得頭皮有些疼,***,我在心中暗罵那個姓顧的女人,太凶悍了,像頭母獸,當然,這也說明她太愛江順飛了,得不到惱羞成怒唄。
洗完了澡,穿衣服時,從鏡子裏,我看到了一點點的紅痕跡,微微側著身體,被水衝洗後,臀部上的暗紅更為清晰,好紅,完全像個手掌印,天啊,居然是這種形狀,是那天晚上,霍英笙給我烙上去的,是用那煙蒂,***,居然這樣子灼傷的肌膚,這完全就是獨屬於他的烙印啊,因為,那手掌是他的嘛。
真是羞死了,帶著這樣的印記,今後,還怎麼給江順飛?
用手輕輕摸了摸,好疼,那天太激情四射了,搞了這麼多的印記,自己居然還不知道,霍英笙太霸道,太壞了。
僅僅隻是這樣看著,那天糾纏的畫麵就在我腦子裏縈繞,不停地縈繞,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用毛巾擦淨了身體,穿好了衣服,梳妝打扮了一番,走出房間,穿越了長長的走道,正欲邁步下樓,便聽到了樓下傳來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是裴秀姿高昂尖厲的嗓音,“霍英笙,你什麼意思?”
“裴姨,你是聰明人,應該不需要我多說,告訴你,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別怪我不念一絲親情。”他冷冷地揚聲警告。
“我做了什麼,我根本什麼都沒做,不要你的心上人一受了罪,就跑到找我算債,在這個家裏,我就是一個弱者,長久以來,你恨老八入骨,哪怕你們是一脈相承,一父同胞的兄弟,你也絲毫都不念手足之情,現在好了,老八走了,他把什麼都讓給了你,他用一條命成全了你,難道你還覺得不夠麼?不夠也好,你不就是看我不順眼麼?因為,我是你後媽,是你爸爸心愛的女人,你之所以恨我,是因為,你在為你媽抱不平,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在那場三角戀中,我裴秀姿何償又不是受害者,要怪,就隻能怪你父親太花心,要怨就隻能怨你母親嫁錯了人,愛錯男了人。”
“忍你,是因為我有氣量,裴姨,看在你與我父親已領了結婚證的份兒上,我仍然喊你一聲裴姨,自作孽,不可活,老八怎麼沒的,你比我更為清楚,還有,你也比別太猖狂了,隻要有我在,你別想拿走霍氏的半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