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結束了比賽,為何還不敢將鬥篷摘下來呢?”寧臣回身,好奇的問道。
傅梓姝站在一旁,心中不知為何有些好笑,這寧臣有時候像個孩子一般天真善良,有時候又鬼機靈的趕緊。
說了著一大串終究就是想要看看這鬥篷下的麵容罷了。
她又覺得心下微甜,說的這麼多不過就是想要滿足自己要看看這花魁的想法。
不過是想要看看這神神秘秘的花魁,究竟長個什麼樣子罷了,誰知道這麼巧合的這花魁就看上了寧臣。
她就那般安靜的站在一旁,聽著寧臣和那花魁說著。
卻發現寧臣對著自己逗了一下眼色,頓時抑製不住嘴角的笑意。
為何總在和寧臣一起的時候格外的開心呢?
她心下其實早有答案,卻又有些躊躇。寧臣的目光已經轉移到了那花魁的臉上,雖然看不見麵容,卻也能猜到這是一張絕世的容顏。
“公子,倘若我將著麵罩摘了下來,你可願意娶我?”白雲月柔聲說道。
但是這柔軟的聲音就已經叫在場大部分的男子心神摘走了去。
白雲月雙眼直直的看著前方的寧臣,她不相信還有人能在見了自己麵容之後能夠把持的住。
那雙眼媚眼如絲,便是遮了層紗布,依舊能夠感受到裏麵傳來的魅惑。
傅梓姝也將目光看向了寧臣。
這時候周圍的人才發現寧臣身邊還有一個傅梓姝。
這一看才倒抽一口冷氣,傅梓姝是那種若是不注意可能看不出來。
但是仔細一看,卻是一種叫人心神舒暢的美。
她的五官本就明豔動人,眼底卻帶著一絲滄桑,似乎經曆了許多。
渾身那股子靜謐的氣質叫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卻又能在雙眼中瞧見一絲生氣勃勃。
就是這種對抗的氣質,叫人仔細看了幾眼之後,越發的覺得她美。
“那還真是抱歉了,我有心儀的女子了。”寧臣這時候卻是側過臉看向了身旁的傅梓姝。
那些人驚歎傅梓姝麵貌的時候他就有些吃味了。
並不想在這裏多呆,連那花魁的長相也不想看了,隻想著離開。
一聲驚呼傳來,原來白雲月將鬥笠摘了下來,那邊的人瞧不見這邊的情況,但是所有人都能看見畫舫上頭的白雲月。
“公子可還覺得娶我回家虧了麼?”白雲月大膽的對著寧臣笑著。
眼裏帶著赤裸裸的勾引,一般的男子這時候那裏受得了,偏生寧臣卻笑了:“可不是虧了,若是娶了你,我心上的女子怎麼辦?所以還是虧了。”說罷他就牽著傅梓姝的手離開了。
傅梓姝回過頭來看著白雲月的臉,笑了笑。
不帶挑釁,單純的笑意。
白雲月站在畫舫上麵色蒼白,心髒微微有些疼痛。
“媽媽,你便幫我挑選一個吧,我回去歇著了。”白雲月靠著丫鬟的攙扶才沒有氣暈過去,對著老鴇說道。
老鴇同情的看了一眼白雲月,道:“你說你,人家都要走了,指明了就是不想被挑中,你偏偏要去叫人家,這不是自找的麼?”說罷卻還是上前去挑了位白雲月的熟客。
這人還很巧的就是應禹琛。
回了畫舫的房間中,白雲月捏著床上的蠶絲被,雙眼通紅,當年如果不是家道中落,她也不至於變成這樣,來到青樓中賣藝,今日居然還要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