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今日似乎心思重重,瞧著傅梓姝的樣子也帶著三分的憂愁。但沒有開口的意思,傅梓姝在老夫人不問的時候也是不會說的。
“姝兒,你知道,過些日子便是俊哥兒的生辰麼?”飯還沒有上來,老夫人猶豫的對著傅梓姝開口。
如今後院已經被傅梓姝收拾的不錯。
至少在老夫人的眼裏這就已經很好了。
傅梓姝表麵並無異樣,隻是點了點頭。
她那裏不會介意,老夫人的話按時的是什麼傅梓姝那裏能不知道,但心中不舒服有用麼?
對於老夫人來說,她和傅顏夕、傅家俊都是一樣的,不過是她沒有母親,便偏愛了一份罷了。
雖明白,卻還是忍不住心下一滯。
老夫人歎了口氣道:“你也不要心頭不舒服了,怎麼說,林氏也是俊哥兒的生母,就是犯了多大的錯,也是你名義上的母親,若是你不喜林氏的事情被外人知道了,便是不孝,不如就這般做個表麵的情誼,將人接回來。”
這些日子本就已經出來了不少的流言,對傅梓姝更是不利,不過她一向自己不在乎。
可老夫人在意。
她非常擔心傅梓姝的婚事。
“知道了祖母,姝兒雖有氣卻也知道輕重緩急,必不會過激。”傅梓姝道。
傅家俊回了院子裏之後隻覺得身上飄忽忽的,到頭大睡了一夜之後便彈起來:“紅玉,來!”
這一夜睡過去,叫他的精神全都恢複了。
瞧著生龍活虎,雖才十一歲,卻也已經身經百戰。
紅玉服侍了傅家俊一番之後,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道:“少爺不在的時候,那應公子那邊傳話說要叫您去一趟廣平侯府,說是商量什麼花魁的事情。”
傅家俊眼中精光一閃。
本以為應禹琛會因為傅顏夕的事情和自己不再來往,誰知還來找了自己,這花魁看來是應禹琛要送給自己賠罪的了。
想著他便笑了,紅玉喃道:“少爺你又要帶個花魁回來麼?我和潤黎還不夠麼?”
傅家俊笑著抹了一把紅玉的胸前。
道:“那應禹琛的邀請那裏能不去,等爺回來給你帶些好玩的。”
說著便淫笑出聲,燈光下兩人再次交纏在了一起。
次日傅家俊便去了應禹琛的府上。
他本來是準備告訴老夫人傅梓姝做的事情,但是卻被下人告知這事兒老夫人知道。
“大小姐,大少爺他去了。”本來不可能出現在傅梓姝麵前的紅玉低著頭道。
春采有些差異,就連大少爺的那兩個寵愛道骨子裏的瘦馬都已經是傅梓姝的眼線了麼?
“行,你下去吧,那潤黎的病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件事情我記著你的情。”傅梓姝道。
但是她的眼睛卻是看著紅玉的。
紅玉搖搖頭,雙眼帶著感激的看著傅梓姝:“若非大小姐出手,我與潤黎隻怕過些日子就會死了。那應禹琛對我二人無情無義,小姐對我們又是有恩。這件事也算是出了一點力氣。”
傅梓姝笑了笑。
應禹琛一定不知道,自己會將紅玉和潤黎救下來。
這兩姐妹被應禹琛買下來之後,自是每日都送了毒藥將兩人的命脈把握在手上。前世便是用這樣的法子將兩人拴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