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一個詞叫做夜長夢多。

他隨著鄭鴻儒去書房看了先前問來的幾個吉日,指著最近的那個日子微微一笑:“我覺得這天就很好。”

鄭鴻儒:“這是……一個月後?會不會太匆忙了點?”

“不會,交給我操辦就好。”魏楚銘神態從容且篤定,“嶽父放心,我定能給茹蘭一個盛大隆重的婚禮。”

……

聽說定下的婚期後,鄭茹蘭十分懷疑魏楚銘等這一日著實等了很久,要不然,也無法做到這麼雷厲風行。

下聘次日,整個盛京城就再次翻了天。

這回可不再是為了找貓兒的事,而是首輔大人籌備大婚,陣仗之大,幾乎連累得城裏所有人都奔走了起來。

這次的籌備節奏同之前那次截然不同,一改和親婚宴籌備期有條不紊的溫吞,風卷殘雲般,幾乎要把整個首輔府上下全部重鑄了一遍。

請帖發出去的當天,朝中上下的所有官員也感覺自己快瘋了。

雖然他們也早已知曉首輔有了成婚的打算,卻也沒料到這麼快,各家紛紛出動搜尋婚宴的賀禮,再次把盛京城給掀了個底朝天。

全城上下一片喧鬧,若是有不知道的人路過,幾乎都怕是要懷疑發生了什麼政變。

身為傳聞中將首輔大人迷得“神魂顛倒”的鄭家三姑娘,鄭茹蘭倒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安靜待在了家裏,沒有被外頭的忙碌影響到半分,過得特別瀟灑自在。

倒不是沒什麼需要準備的,而是魏楚銘早就安排了人來,將他們鄭家嫁女需要準備的東西都一手操辦了。

而且忙裏偷閑的,這位大人還經常時不時地過來串個門,親手將禮服、首飾等用品的置辦清單送上,各準備了好幾套,讓她自己挑選最喜歡的。

起初,鄭茹蘭對魏楚銘這著急成婚的做派還有些腹誹,故意刁難了幾次,就說送來的那幾十套首飾一套都不喜歡。結果沒想到,魏楚銘轉眼又差人送了三十餘套過來,差點將她的閨房都給全部擺滿了。

自此,她就再也沒這麼做了。

外頭可是已經把他們各種版本的故事給傳瘋了,她可不想再去點一把火,給加上一個“驕奢淫逸”的名頭。

不知不覺間,這樣的忙碌持續了大半月。

臨近大婚的日子,魏楚銘更是幹脆向唐陽焱告了假,連上朝都給省了,成天不是在首輔府中督辦婚宴,就是跑來鄭宅黏著鄭茹蘭不肯走。

起初,鄭宅的人對這位首輔大人的到來總是兢兢戰戰的,生怕一不小心什麼地方觸了怒火。結果這些日子下來,漸漸地也習慣了魏楚銘的出現,隻要見他一進門就知道保準是要往鄭茹蘭那跑,恭恭敬敬地行個禮後,就見怪不怪地該忙什麼繼續忙什麼去了。

魏楚銘坐在鄭茹蘭的房裏喝茶,忍不住地調侃:“茹蘭,我怎麼覺得你家的人越來越沒把我這個未來姑爺當回事了呢?”

鄭茹蘭正趴在桌邊挑著蜜餞,聞言頭也沒抬:“你想他們怎麼把你當回事,回頭我給他們說說?”

畢竟,有一個詞叫做夜長夢多。

他隨著鄭鴻儒去書房看了先前問來的幾個吉日,指著最近的那個日子微微一笑:“我覺得這天就很好。”

鄭鴻儒:“這是……一個月後?會不會太匆忙了點?”

“不會,交給我操辦就好。”魏楚銘神態從容且篤定,“嶽父放心,我定能給茹蘭一個盛大隆重的婚禮。”

……

聽說定下的婚期後,鄭茹蘭十分懷疑魏楚銘等這一日著實等了很久,要不然,也無法做到這麼雷厲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