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後我也逐漸打起精神,照著我剛剛想到的先把標記檢查一遍。
我沿著一路仔細檢查,確認沒有遺漏的地方,一輪檢查下來,在一處地方我發現了問題。
就在這片石磚上麵,雖然沒有重疊痕跡,但這處石磚上的三角形圖案卻比其他地方多了一些,而上的圖案也是各有特色,靠左邊一點有些潦草,就像為了快而畫上去的,靠右邊一點的卻很規範,就像數學老師在黑板上用尺子畫得正三角形。
可為什麼沒有重疊呢?就像繩子打結一樣,兩邊肯定會有一點重疊部分啊。
我思考了一下,有可能是甬道合在一起的時候,多了出來。
比如我把繩子兩頭一點重疊起來用膠水粘住。這樣的情況下,比起打結的繩子整體長度方麵來,打結的繩子一定更短。
因為兩頭必須要留有足夠長度進行打結才行,用膠水就不一樣了,隻要一點點就能粘住。
這裏空間更像後者,整條甬道兩頭就像繩子一樣“粘”了起來,這才讓兩處標記沒有重疊。
我有些興奮,沒想到我自己這麼聰明,在同齡人中應該算佼佼者了吧。
高興之餘,我蹲在地上觀察地麵有沒合縫的痕跡,既然確定甬道兩頭連接起來的,那麼一定會有痕跡。
我仔細觀察著地麵,果然在兩處標記中間我發現了貓膩。
在兩處標記中間我看到一條很輕微裂縫有點像水泥路隔開的地縫,但很細微,不注意看根本看不來。
這就是連接處?我心裏問道,因為自己也不是很確定,我又看了看周圍,確認了這周圍隻有這麼一條地縫,我才確定我的推測是正確的。
我高興的觀察著地方一條細縫,地縫已經連接了牆和地麵。
可知道了這其中原理又怎樣,這都是石頭,我還能把兩邊掰開,讓原本該有的路出來?
不現實啊,既然有辦法讓甬道合在一起,那麼就一定有辦法讓兩頭分開。
我起身向四周牆壁摸索,應該有什麼按鈕之類的,可找了好一陣,完全沒有發現。
難道又像那個女屍一樣,因為黑暗的原因讓我忽略了原本的東西?
極有可能,我陷入了沉思,這裏不像外麵,很“單調”沒有任何參照物,要沒注意或者該注意東西完全沒有。
但心裏有個東西一直縈繞,卻一直想不起來。
血!
我突然想起來,是血,我猛得看向地麵,地上不僅血跡完全沒有了,而且地麵一幹二淨,沒有任何血跡。
果然,我們不知不覺被換了位置,也就是我現在完全再另一空間裏,與之前下來的甬道完全不一樣。
我想到了什麼,立馬往縫隙中間看了看,隻見地縫與剛才有些不同,明顯有一側略高了一點,我定睛一看朝著略高的一處走去。
這一邊四周雖然相同,但石磚上的標記沒有了,我知道我已經漸漸回到上一層空間了。
見到不遠處的血跡,我有些興奮,由走變為了跑,沿著血跡一路跑,隻見血跡一直向前延伸。
可就這樣我還是發現有些不對,雖然我回到了最開始下來的甬道裏,但為什麼過了這麼一段時間地上的血還是沒有凝固的跡象。
我挺住腳步,觀察起來,剛想蹲下查探一番,突然發現前麵有點微弱火光。
玲姐?這是我腦子裏第一反應。
我有些欣喜,一定是她,她在這兒等我,為了更好讓我看見就點了火。
欣喜之餘,我還仿佛看到了玲姐的身影,我開心得狂奔起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至看到了玲姐站在那兒。。
可邊上出現一人讓我挺住了腳步,同時心裏害怕到了極點。玲姐旁邊出現了一個最不該出現的人。
正是剛脫下頭上布巾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