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循環(2 / 3)

我往後麵走去,玲姐很細心,每隔十米左右就會在幾塊石磚刻了三角形的標記,雖然是黑暗情況下,但“千篇一律”的石磚畫點點圖案在上麵也挺醒目的。

我沿著三角形標記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看著石磚上的標記,還有多長,不會一直走下去吧。

我甩了甩腦袋,有標記至少證明玲姐還在前麵,隻要玲姐在就能出去,我安慰自己道。

就這樣,我一直按著標記在走,一直到了二十處的時候,情況發生了改變,也不是標記沒了,而是這一處的標記我好像見過,這樣一想我立馬走向前觀察。

這一看頓時覺得很眼熟,因為是隨手刻的,所以不可能每個三角形都一樣,總有點‘異類’能夠讓人印象深刻。

就如眼前這一塊,三角形非常規範,要知道在刻的過程有可能後麵為了快一些,也就沒在意三角形圖案畫得好不好的問題了。

這就明越是前麵三角形畫得越好,而眼前這一塊明顯與後麵有些不同,我感覺不對勁,立刻朝前麵走去,也沒管邊上的標記。直挺挺得朝前麵走去。

而就在不遠處,我隱約看見地上一團黑色物質,雖然四周很黑,但地上那團卻非常顯眼,像是燒盡的東西留下的黑色物質。

我倒吸一口涼氣,發瘋似的朝那地方跑去,沒幾秒鍾,我停在黑色物質前麵,眼睛瞪得很圓,裏麵充滿了無助。

因為眼前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燒布巾留下的灰燼。

與此同時我無力得坐在地上,腦子裏一團麻,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事實上就算按著玲姐標記走,我也回到了原點。

我搓了搓眼角,眨了兩眼,仔細盯著眼前的東西,肯定沒錯了,就是之前燒布巾留下的。

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我走的時候變了道嗎?

我仔細回想剛剛的一切,標記,石磚,都沒有任何問題,但為什麼又回來了?

這時我突然想起玲姐,既然我按著標記都走回來了怎麼沒看玲姐?

我突然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對勁,立馬扯起嗓子朝黑暗中喊去“玲姐,玲姐”

幾乎也是同時,我朝前麵喊的,後麵跟著把我的聲音傳了回來。

我現在開始認識到,這其實就是條循環的死路,不管怎麼樣去走,我都會回到起點,除非設計這個甬道的人放我出去,不然永遠不可能出去了。

可玲姐呢?她到了哪兒去,為什麼沒見到她?

如果玲姐已經出去,那麼標記就應該消失,但標記又讓我折了回來,那明玲姐還在這裏麵,那為什麼沒看見她,沒在這兒等我?

我先是在原地呆了幾分鍾見前後完全沒有玲姐身影,於是按著標記又走了一遍,這次我是反著走的,但結果都一樣,我又回來到了這兒。

這就像一種恐怖遊戲,也沒有鬼什麼的,就把你丟在一個黑暗空間裏,讓你一直循環循環,直至精神崩潰。

我這下徹底放棄了,因為我心裏清楚無論試多少次,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循環,不斷讓我循環,設計者就是讓你一直重複,最後放棄掙紮,等待死亡降臨。

我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心裏想著各種可能,如果玲姐沒有出去,那麼這裏一定可以見到她,但很明顯,她已經不在這裏麵了。

其實我覺得她已經出去了,可為什麼按著標記我卻沒有找到出口?

是哪兒出了問題,我閉著眼睛開始仔細回憶剛剛一切,按著標記走,筆直的通道沒有一點彎曲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一根兩頭繩一樣,把它兩頭拴在一起,放隻螞蟻上去,而螞蟻如果拿著繩子走,這就是一個死循環。

但這也有不同的地方,如果繩子兩頭拴在一起,打個死結。那麼打結的地方肯定比其他地方略粗,這就是問題所在。

我睜開眼睛,想到了可行辦法,如果這裏遠離和我剛剛想到打劫的繩子一樣,那麼肯定有一處或者兩處標記是有重疊的。

也就是,這裏在玲姐出去後,空間進行了重疊,本來兩頭通的甬道又接在了一起,當然不可能像繩子那樣還要打個結,因為這畢竟是石磚砌的,呃。。我想了個形容物,這就像火車車廂接頭一樣,兩邊連在一起,雖然兩邊是相通的,但“接軌”處一定有縫隙或者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