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過去了,我覺得蘭浞激動的情緒過去了,才小心翼翼的抬起頭,試問,“我們是不是該用午飯了?”。
蘭浞凝重的歎口氣,在我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在我惶恐的眼神裏拉著我躥出了書房,邊走邊說,“小妹的婚事你給操辦,嫁妝你看著給”。
我仰頭瞅他一眼,追問,“為了讓她能永遠的記住我這個大嫂,我們讓她淨身出戶可好?”。
蘭浞狠狠剜我一眼,“你看著辦”。
對於蘭汐的婚事,我可謂是盡心盡力,雖然心頭百般不願,但身在其位,便也要做好這份內的事,這也是對蘭浞的一個交代。
為了彰顯我這個大嫂對小妹的愛護,我還特地把新婚之時蘭浞送於我的那株南國獨一份的紅珊瑚放在了蘭汐的陪嫁品裏,上麵還工工整整的寫上一句,“長嫂親送,祝小妹和斐暘舉案齊眉,一世相依”。
後來蘭浞就因為這個還不悅,意思就是說,為什麼明明是他的東西,這送出去了卻不帶上他半個字?
我歎口氣,指著他,“你真不豁達,你小心眼子,小肚雞腸”。
他勾唇一笑,伸手把我攬到懷裏,那張俊顏慢慢的俯下來,直到那熱烈的呼吸散到我的臉上,我臉兒染紅,想偏偏頭可已被人家握住脖子,隻能使勁的低低頭,眼不見心不亂不是。
“隻要沾上你的事,我就不豁達,小心眼子,小肚雞腸,你說這是為什麼?”。
我如此聰慧的人,蘭浞的話裏含義我哪能不明白,第一次心跳亂拍,第一次在他麵前語無倫次,“……你別把你自己說的跟個聖人一樣,卻把我說成了妖精,你的清修全毀在我的手裏,自已意誌不堅走了魔道怪誰呢”。
我這一番大道理之後,蘭浞的頭抵在我的額上低低一笑,那如貝的齒閃的我眼暈,我想躲開,卻被他圈的更緊。
當穿堂的風吹過一輪的時候,他伏在我的耳邊才淡淡的說,“為了得到你而毀了我一世清譽,我覺得值”。
我不自抑的一抖,心田裏像是猛的炸開了一道縫,一股暖暖的柔柔的東西在慢慢的散到我的四肢百骸,這種感覺讓我無昔,我想推開他,卻反被他圈的更緊,我不在動,他也不在說話,我窩在他的心口,閉上眼去感覺那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莫名的我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