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就是現實,跟電視劇裏演的一點都不一樣,倉庫內空無一人,在來的路上也沒有人用黑布遮擋著她的眼睛。
“這位大哥,我想問一下,你們老板人在哪兒?”丁曉轉身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男人。
“麻煩丁小姐稍等一會兒!”男人話落,打開鐵門離開。
丁曉一個人在空無一人的倉庫裏轉了一圈,發現除了西南角落那邊有一個黑布遮擋著的巨大箱子,似乎別無異處。
或許是出於好奇,或許是因為在這個倉庫呆的時間太長有些無聊,丁曉提步走到大箱子麵前,把遮擋著的黑布掀開,僅僅一眼,就嚇得她再次放下。
那根本不是什麼箱子,而是一個巨大的鐵籠,裏麵拴住一條伸長五十多裏麵的比特犬。
它的嘴被什麼東西纏繞著,發不出一點聲音,哪怕是受到了她的驚擾,也隻是從嗓子眼裏重重的喘息了兩聲。
丁曉後退幾步,差點踉蹌到底,就在此時,倉庫的鐵門被從外推開,發出難聽的摩擦音。
“丁小姐,我們又見麵了!”葉萱從鐵門後進來,身後跟著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女人。
丁曉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葉萱身上,沒有顧及到她身後的人,抿了抿唇,“葉小姐,您這樣大費周章的讓人把我帶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當然!我聽說昨天晚上丁小姐又寄宿在了阿琛哥哥的家裏,丁小姐難道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葉萱笑著走進,雙手交織摩挲,像是在活動手腕。
“解釋?”丁曉碎念了一句,發現這個解釋還真挺難的,難到要跟她說昨天晚上自己被人下了藥,所以跟廖琛共度了一晚上?
丁曉思忖半晌,動動唇角,“沒有解釋!”
聽到丁曉的回答,葉萱一個箭步上前,揚手在她臉上便是一記掌摑,“丁曉,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是這種人,前幾天跟我聊天的時候那些信誓旦旦的保證那?”
睡了人家的男人,被人家掌摑,這似乎是件很公平的事。
丁曉用舌尖頂了頂被葉萱掌摑過的臉頰,灼熱的疼。
“廖爺爺勸告了我多次讓我提防你,但是我看你也挺可憐的,便想著放了你,誰知道你居然這麼不識抬舉!”葉萱一臉恨意的盯著丁曉,恨不得把她盯出一個窟窿來。
丁曉想說道歉的話,但是話到嘴前,又覺得在此刻如果說道歉似乎太過虛偽……
“怎麼?說不出話了嗎?丁曉,你就是一個禍害,你曾經禍害於曼姐姐入獄,現在又來禍害我……”葉萱開口,把身子側開。
丁曉順著她的話看去,這才看清,一直帶著鴨舌帽低著頭的人居然是於曼。
於曼把頭頂的鴨舌帽摘下,撩撥了下齊耳的短發,揶揄,“丁曉,沒想到吧?我又見麵了!”
“的確,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怎麼出來也不說一聲,我好為你接風洗塵!”丁曉咬著牙槽,想到麵前的這個女人曾生生從自己肚子裏取出自己剛成人形的孩子,恨意濃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