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不知道丁曉跟於曼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於曼在找上她的時候隻說自己曾經是廖琛的前女友,被丁曉陷害入獄。
葉萱對丁曉的恨意讓她蒙蔽了雙眼,在聽到還有一個跟自己‘相同經曆’的人時,心底那種壓抑更是猶如火上澆油。
看著丁曉跟於曼之間‘戰火’漫延,葉萱退了一步,把地方給兩人騰出來。
“丁曉,你知道我在監獄裏麵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嗎?挨打,受淩虐,唯一支撐我活下去的動力就是你,我想再見到你,然後親手毀了你!我真後悔,當初沒讓死在產床上!”於曼看著丁曉,咬著下唇,恨意流露無疑。
“嗬嗬,於小姐當初的確是心慈手軟了,你當時有兩次可以自我於死地,但是你都沒有,雇傭黑市醫生取了我的孩子,但是卻沒要我的命,
說服廖家把我的腎割掉,卻被讓那個手術醫生順便把我結束,
於小姐,如今,你後悔嗎?”丁曉一字一句的開口,往日的種種浮現在心頭。
於曼向前一步,“後悔,怎麼不後悔,我在監獄的這些年,無時無刻不在後悔!”
丁曉一臉嘲弄,看向一臉膽怯的葉萱,“葉小姐,你知道當年於小姐跟我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葉萱原本是想著讓於曼打頭陣,先把丁曉說的心服口服啞口無言,但是在聽到她們剛才的對話時,她忽然意識到,好像一切並不是她想象中的樣子!
“於曼,你,你不是說當初是丁曉陷害了你嗎?你又怎麼會害死她的孩子,又怎麼會取了她的腎?”葉萱沒有直接回複丁曉的話,走到於曼麵前,情緒激動的扯著她的衣領發問。
於曼伸手推開葉萱,眉眼間滿是嘲弄,“如果我不那麼說,你能帶我來?嗬嗬,像你這樣愚蠢的女人還妄想留在廖琛身邊?”
葉萱被於曼推倒在地,抬眼看向丁曉,“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葉萱不甘心被於曼利用,歇斯底裏的叫著,但是倉庫內的兩個人卻都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有一種人,從小在眾人嗬護下長大,像溫室中的花朵,一點風吹雨淋都見不得,更別提什麼狂風暴雨!這種人,就是葉萱!
她不諳世事,不懂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凡事隻懂得看表麵……
丁曉跟於曼對持,丁曉提提唇,“於小姐,我真不知道你這些怨憤到底是從哪裏來,難道一個人做錯事不應該受到法律的懲罰嗎?”
丁曉話落,於曼像瘋了一樣撲上前,撕扯著丁曉的衣服咒罵,“丁曉,如果那個時候你不回來,我跟阿琛已經結婚了,是你,一切都是你,是你害我成這樣,是你害的高高在上的我成了過街老鼠……”
於曼不停的謾罵,手指間已經扯下丁曉幾根發絲。
丁曉冷眼看著她,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一臉陰翳,“於曼,你怎麼還死不悔改,難道時至今日你還不知悔改?”
丁曉所有的怨都源於自己那個未出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