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快些行不行啊?!”回頭看了看後麵的兩騎,一人著紅衫,走在哪兒都引人注目;另一人著墨黑色紅衫。
正是華安的另外兩個使者,一是朱雀,一是玄武。
“。。。。。。”快馬加鞭趕了上來,打從幽冥宮出發後,他們倆就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芳賢和蘭酉。他們可是有向青龍白虎打聽的,這倆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兒。
“酉酉,你說華安是不是真的有事要處理啊?我們之前在外幾個月也不見他處理過幾回宮中事物啊?肯定有鬼!”芳賢很是憤慨的說到。
“似乎是啊,我們走的時候不是聽宮裏人說有人拜訪他麼?不知是什麼人,麵子這麼大,他居然狠心讓我們兩個弱女子在外。是不是。。。?”語氣忽然變得曖昧不明。
“那,我們要不要回去打探打探?!”
“依我看沒事,等以後見著他了,你用武力脅迫他,他不敢不說的。”壞壞地笑,壞壞地想法。
“嘿嘿。。。”芳賢摸了摸光潔的下巴,亦是壞壞地笑了笑。
這時,正與某女子賞花的華安毫沒來由的打了個寒戰,怪了,這盛夏的天怎麼突然有點冷了。
好像記得鍾琪說過他們家在保州也有一家酒樓,名叫“遷雲”。
“呐!遷雲酒樓!”總算在天黑之前找到了遷雲酒樓,這酒樓氣勢恢宏,排場極大。看得出來能出入這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
不知鍾琪他們在哪兒?現在過得如何了,還有沒有人追殺他。
小二看著來人,雖然風塵仆仆,但是依然掩蓋不了來人全身的貴氣。這小二是何等人許,怎會看不來這些人的身份。
熱情的牽過眾人的馬,又將四人迎進了酒樓。
酒樓裏也同外麵一樣,金碧輝煌,熠熠生輝。看來這鍾家的產業還挺大的。
可能是由於北方的戰事波及到了保州,店中客人不多,寥寥幾桌,愈是顯得這酒樓的空曠與大氣。
詢問小二掌櫃在何處,小二警惕的看著四人,心想,沒事兒找掌櫃的幹嘛?難道是自己照顧不周?
當然客人的要求是不容拒絕的。小二將四人引至二樓一雅間,道了聲“稍等”便出去了。
靜坐一會兒,看著這與外間決然不同的雅間,大家疲勞的心也得到了緩和。
“哈哈,幾位客人,我就是遷雲酒樓的掌櫃。可有哪處不合您們意的?”來人中年模樣,語氣直接,不似普通掌櫃見人就溜須拍馬。
“哦,哪裏,哪裏。隻是想向掌櫃的打聽個事兒。”芳賢說完看了看掌櫃的表情,“你們的東家可是鍾家?”
掌櫃的聽完眼神隻是稍微的驚訝與不解,瞬間又變得波瀾不驚。
“嗬嗬,不知客官有何事?”
“哦,掌櫃的誤會了,我們是你們少東家鍾琪的朋友,我叫月芳賢。你可知你少東家現如今在何處?”
掌櫃的將幾人看了個來回,見說話的小少年微微笑著等著他的回答,而另外一小少年也是看著他,其餘兩人一人站在門口,警惕的看著門外,一人站在窗前,亦是警惕的看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