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醉酒(1 / 2)

“你是有多久沒有吃過肉了?”蘭酉嫌棄的看著一位挽著袖子,啃著雞腿吃得滿臉都是油漬的女子。

“整整兩個月了!之前在茅草屋的時候,不是我不想吃,是你們管我管得太嚴了。”

“。。。。。。”

“怎麼撤啦?!我還沒吃完呢,哎,你,就你,誰讓你收桌子的?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們幽冥宮的閣主之一啊。說你呢,你還收!?”

正兩手蠻橫地從一隻大烤雞身上撕下了一隻大雞腿,結果桌子都被人抬走了。撤的時候,抬桌子的兩個下人都是低著頭,就怕被這閣主看見了他們的樣子,以後有他們受的。

“是我叫他收的,你一介女子,怎麼這麼能吃?”

“你試試兩個月不沾油葷?何況麵前還放著這麼多肉。話說,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麼啊?”

“什麼!我們倆能背著你做什麼!東西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不知是在辯駁芳賢的亂說,還是在掩蓋自己真的背著芳賢做過什麼。

“嘿嘿,我可都看見了,還裝!”

“厄。。。好吧,你吃,你繼續吃。”華安真的沒話說了,不敢說啊,就怕芳賢揪著不放,招手示意那兩人將桌子抬回來。

其實哪裏有什麼啊,不就是趁著芳賢睡熟的時候打了幾隻野雞吃嗎。芳賢又不是不知道。蘭酉聽到芳賢的話,先是愣了一愣,然後一張小臉就變得緋紅。

這死芳賢怎麼能亂說話呢?這些話若是被別人聽去了,那她還要不要做人啊。看來一定得給她點教訓,免得她下次還亂說。

“芳賢,你過來!”

看著蘭酉雙手叉腰,杏目圓瞪的惡婦樣子,芳賢隻得將手上的東西放下,喊一聲:“嗚呼哀哉!去也,去也!”

又用上平時練就的絕世輕功飛離而去,去的時候還順勢繞到華安的背後。華安見她繞道向他奔來,他就知道準沒好事。做好準備,準備閃開,卻還是沒有躲過,一身幹淨衣衫頓時就留下了一團黃色的油漬。

“啊。。。啊!月芳賢!你,你不是武功不如我了嗎?怎麼還能將油擦到我身上?!”

“哈哈,你追上我啊,追上我,我就跟你說!”話音傳來的時候,芳賢已經飛上了院子裏的高樹上。

哼,別以為我受過傷,我就好欺負了,嘿嘿,我欺負你這等貨色還不是輕而易舉。得意洋洋,挑釁地衝著奔至樹下的華安和蘭酉齜牙咧嘴。

侮辱,赤果果的侮辱!大丈夫是可忍孰不可忍!華安頭冒青煙,雙拳握的不留一絲縫隙!

但是,忽然上一刻還是暴怒的獅子,下一刻就變得像隻綿羊,當然,很有可能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嘿,我還怕你!

芳賢正坐在大樹的一根橫生的樹幹上,晃蕩著兩隻腿,這是她還沒有出師的時候經常做的事,輕而易舉。

在看到華安像一隻綿羊,但是笑著卻又像匹狼的時候,她停下了。又看到華安從袖籠裏抽出了一小節兒綠色的東西。

笛子!那根打敗秦惜雨和書生的笛子!他居然要用這根笛子來對付自己。他怎麼忍心!

還不跑,等著被催眠啊?思緒百轉,立馬知道利與弊。

對了!不是還有一架琴嗎,自己怎麼給忘了呢,於是不管華安與蘭酉的驚愕,站起身就往樹下跳去。

“你!”看著芳賢什麼也不顧,閉眼就跳了下來,華安準備吹笛子的動作停了下來,蘭酉驚呼一聲。

就快要到底的時候,雙腳一蹬樹身,身子嗖地往屋裏竄去。當由於芳賢的動作而帶動的微風迎麵而來時,華安終於醒悟了過來。

怎麼給忘了呢,雖然芳賢身子骨不比以前,卻也不是好對付的主兒。枉自己和蘭酉還這麼擔心她,她簡直就是“死不足惜”!

進屋後才發現琴不知放哪兒了,本來華安是想讓人將芳賢的東西放到她的住所的,結果芳賢說她還沒見過那琴,於是又將琴留了下來,但是卻不知放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