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以後便是我們。”

曾小魚知道了木雨生前的記憶,一樣可悲的命運,渴望得著可以等到救贖,卻不想隻是走向地獄的一個陷阱,越是掙紮;隻會更痛!不要祈求,不要崇拜;不要去愛。有些人注定有不尋常的人生需要去演繹,也許他會深沉陷角色,也可能在角色外看著人們的爾虞我詐,也能全身而退。曾小魚的人生道路注定的不尋常,改變的是本質還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陽光下花瓣飛灑,身著輕紗,舞姿曼妙的柔弱人兒,誰又想得到在他陰影下所隱藏的剛強倔強包容著黑暗的侵蝕。可怕的不是人,

是人們藏起的心!陽光似乎也明了曾小魚的心情一樣,慢慢的沉入雲裏。舞姿也慢慢到了尾聲,曾小魚還在沉浸抑鬱的心情裏,絲毫沒注意在這熙攘人群中有人將他牢牢鎖在目光裏。那眼神火熱到刺骨冰寒!

“你還在念著他嗎......?”

聲音沙啞而飄渺像是在思念回憶

“嗬嗬...真想知道,是誰準你活著的。”

狠毒的聲音讓他帶的野獸麵具更加凸顯凶殘。似乎曾小魚也感覺到了那灼熱倒刺骨的視線,猛然的將目光鎖向人海。那麵具男發現這一幕,有些慌亂的目光閃爍本來想要閃躲再人海,卻被曾小魚震在原地,他不能動!他驚愕的抬起頭看到的是木雨漆黑的眸,直直的注視著他,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充滿挑釁意味的笑容。

“他能看見我!”

冷汗順著額頭流到眼睛裏,他也一眨都不敢眨的注視著木雨,麵具男心裏明白雖然木雨隻是一枚棋子。但是,他也是個有強大勢力的棋子。自己在大人背後弄的小動作如果,木雨在大人耳邊吹一點風,估計就算賭上自己以往的功勞,也難逃一死!

木雨將身體轉過去背對著人們伸手對著遠處比了一個簡單的手勢,隻見本來關死的玻璃罩從中間分開一道光幕,木雨的身影就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裏。而此時麵具男頓時感覺身上一輕,身體得到了自由,那心裏的恐懼也消散了大半,目光牢牢鎖定木雨消失的地方,他知道那是木雨表演結束後獨特的退場方式,在這尚享門裏百十號舞技師中,隻有他木雨才享有的特權,那光幕是大人親自請人為他打造的傳送陣,一想到這麵具男的手掌化拳,撰著緊緊的手指甲插在肉裏也全然不知。

“就算賭上一賭,輸掉性命,我也要賭!你這個棋子在大人眼裏隻是個道具!”

更加倍的想要撕裂他的心,一天天在生長。如今想要輕易放手,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實。曾小魚隨著木雨的記憶摸索著回到平時木雨生活起居的地方。那是個不小得庭院,絢麗奪目的裝潢充斥著主人地位顯赫;站在門前的侍衛就有四個,他們見到木雨都恭敬的低頭行禮,目光裏的不屑卻沒有加以掩飾。

“看看,木雨你有多被人看不起,連一個奴隸也眼裏帶著歧視看著你。”

曾小魚帶著同情的心情走進這個外表絢麗宏偉的宅院,裏麵比外麵嘈雜混亂的世界好不了多少,沒有人情味的下人們像是機器一樣行走做事,你讓他砍左手,他絕對不會吝嗇的隻砍手指。沒有表情的臉在眼前揮之不去,讓曾小魚更加煩躁不安,在這個不熟悉的世界,不能大意輕敵,因為等著將他拆吃吞腹的人不在少數!樹立了過多的敵人,讓剛剛換了殼子的曾小魚感到麻煩但絕不會無措。

“嗬,越伊柔!好樣的,為了除去我你可是太過隱忍了。”

坐在椅榻上的曾小魚悠閑地晃著纖長的雙腿一隻手撐著半盤烏黑秀發的腦袋,另一隻手緩緩抬起,雲袖微滑露出潔白手臂,手指與手掌之間輕輕磨動。

“不過,現在不需要再隱忍暗藏,你既然已經伸出了手就別妄想在全身而退了!”

隻見剛剛抬起的手掌間湧出一絲黑氣,不過半刻指與手掌磨動的加快便從絲絲黑氣凝結成茶碗大小懸浮於手掌上空隨著曾小魚的話落瞬間消散在手掌四周快的仿佛沒有出現過一樣。隻是周圍扭曲的空間赫赫證明著,剛才黑氣所帶來的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