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滴滴的警報聲響起,飛機上的人都驚了一下。這時,飛機上的廣播發出了聲音:
“飛機上的人員請注意,飛機進入了一塊有嚴重電磁幹擾的地段,請係好安全帶,背好降落傘,飛機可能會迫降或者失控。”
“什麼狗屁飛機?!”張修吐槽了一下。張修看了一下對麵的陳靈東,他豎起了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忽然間,一個女軍官從駕駛艙裏走來:“我們現在在禾州城的上空,由於裏麵的一些設備沒有得到及時的修理,導致信號的紊亂,飛機才如此難以控製,所以不要發牢騷。”罷,他的眼睛瞟了我一眼。
“背好降落傘包,拿好自己的東西,準備跳傘。”那名軍官一絲不苟地道,“你們用的降落傘都是軍用的降落傘,全自動的,不用像民用的一樣半空中還要打開,具體的應該在平常的居民基本軍事訓練中有學到,我就不多講了。”那名軍官背上降落傘包。
“從現在起,我是你們的長官,一切行動聽我指揮。”他指了指手腕上的通訊器,“通訊器必須時刻保持開機狀態,不然我不負責任,落地之後記得呼叫。”
著,她走向逐漸打開的機艙:“我叫餘弦,禾州城第一批撤離者的一員。”罷,她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飛機震動得很厲害了,張修等人也隨著跳了下去。
“禾州,我回來了。”張修握緊了雙拳,逆著風向下俯衝。穿過層層雲霄,逐漸見到了禾州城的樣貌——一座非常安靜的城市,安靜的有些過分。沒有燈光,沒有喧囂,沒有車輛。忽然間,禾州的上空綻放出了幾朵花,緩緩地下降。
危機紀元三年,7月6日,農曆六月初一,北京。
一個封閉的房間內擺著一張長桌,如果有人在那肯定會非常震驚,因為這裏集齊了中國的政要和首腦。
“總書記,總理,高官,我國的東南沿海地區基本淪陷,全國百分之三十的工業、百分之四十的高科技產業全部停工,GDP直接降到一百年前的水準,也就是剛剛實現全麵康的時候。所幸在疫情剛剛爆發的時候,我們轉移了大部分的高科技產業,現在的經濟才沒有全麵地崩盤。”財政部長道。
“這種疾病非常奇怪,它並不是直接殺死人,而是控製人的大腦。目前衛生部研究出來,病原體隻在神經係統有效。但據觀察,感染者的肌肉組織產生了一種未知的物質使肌肉組織硬化,致使感染者行動不便,這是報告。”衛生部長把報告遞給了總理。
“外交部這裏的工作很難展開,各國對我國的政策依舊是封鎖我國,不進口,不出口,原本對我國不滿的西方國家現在更是變本加厲地封鎖我國的外貿。”
“而且東南沿海的淪陷導致我國幾乎喪失了所有的製海權,成為了內陸國,很多國家趁著我國經濟倒退在蠶食我國領土,國內的獨立勢力又有加強,尤其是台灣,我國對台灣的控製幾乎為零,台灣裏麵,我國的勢力、日本、美國的勢力以及原本的台獨勢力盤踞台灣,我國在台灣的主權在收回的七十年後可能要喪失。”國防部長低下了頭,“另外,淪陷區那邊向我們發出了消息,他們的條件是擁有全國人大四分之一的席位,高官必須有他們的一員,現在的淪陷區劃為自治區並且享有高度的自治權,並且將他們的實驗材料歸還。”罷,他將一件文書放上了會議桌。
在七嘴八舌地彙報之後,總理等都揉了揉額頭——外國勢力的入侵,淪陷區那邊苛刻的條件,還有國內的動蕩。
“根據這些,我們會連夜擬出一份文稿,明緊急召開一次人大會議。會議結束,大家回去好好想想對策,明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