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我準備打車回去,詹天其卻將我推進他的車,要送我。
我也不好拒絕,便答應了。
可是剛上車,詹天其的電話響了,我本是沒在意,可是他接電話的過程中嗯嗯呀呀的竟看向了我,放下電話後,他麵色有些難看道,錢明明一直是你的人吧?
是啊。我頓時有些慌,之前偷賬簿就是他幹的啊。賬簿的事情,我來解釋,抱歉正想把事情攔在自己身上,卻被他打斷了。
沒事,都過去了,我不會追究。詹天其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在我賭場。
什麼?我不禁有些詫異,感覺很不妙,邱磊和他今天都沒來上班。
去看看你就知道了。詹天其趕忙啟動車子,便拉著我直奔他新開的賭場。
這是一個很隱秘的地方,走進去的時候可謂烏煙瘴氣的,但裝飾很好,很寬敞很大的地下室,賭桌台子有二三十個,還有大大小小說不清的獨立包廂,透過門縫往裏麵看去,那包廂裏裝飾也極為舒適的樣子
一眼望去,人很多,但是我並沒有看到錢明明。
詹天其帶著我直接進了監控室,這監控室大大小小的屏幕一堆一堆的,看到工作人員用話筒挨個指揮些許什麼,小屏幕上偶爾會顯示客人的牌,我才明白,這裏麵真是有黑幕,進來想贏錢簡直是笑話的
終於在其中一個小屏幕上看到了錢明明邱磊,他們在一個包廂裏,坐在賭台上等待牌發到自己麵前,但怎麼還有傅永康的!
我有些惱,怎麼能帶傅永康來賭,正想去把他們揪出來,卻被詹天其攔住了。
這人很聰明啊。詹天其仔細的盯著傅永康看,他不認識傅永康,但是這裏部分人是認識錢明明的。
老板,我們根本看不到他的牌,他幾乎沒有一把是輸的,隻要跟注就他嗎的贏,這一會兒贏了十萬了那盯著監控器的工作人員很是不滿。
怎麼?客人贏點錢還心疼了?我忍不住嘲諷一句。
問題是,他不看牌,就他嗎的知道是什麼!那盯著監控器的工作人員越來越火大,發牌的是老員工,不可能跟這小子有什麼聯係,難不成洗牌瞄一眼就都記住了?四副牌啊!你看,你看,又贏了,一把好幾萬,這玩一晚上還得了?
我扁扁嘴,頓時倒有些得意了,看著監控器裏給傅永康發牌的人滿頭大汗,還真是想笑。但是邱磊他們三個也太笨了,哪有人連牌都不用看的,太裝b了,這不讓懷疑都怪了,幸虧我來了
看著傅永康坐在那裏專注的模樣,還真是挺帥的,把身邊的邱磊和錢明明搞的都要彎了,比媳婦還親。
你認識嗎?詹天其回頭看向我。
我哥。我連忙回應,生怕他不滿想對傅永康做些什麼。
肯定出千,去給他手剁了。那盯著監控的工作人員繃不住,猛地站起身來。
人才啊。詹天其雙眼好像都在冒光,不理會他的手下怎麼說,伸手攔住了他手下,依舊看著我,我請他吃個飯吧?
改天吧,我要帶他們走,他們贏的錢,我們一分不拿。我很堅定的拒絕了,不想傅永康牽扯一些亂七八糟的勾當,看得出詹天其對他特別感興趣。
沒等詹天其在說什麼,我走出監控室,直奔傅永康他們所在的包廂,看到我時邱磊不禁嚇了一跳,姐,你,你怎麼來了。
我沒有顧及他們的顏麵,直徑走過去,揪著邱磊和錢明明的耳朵,你們他嗎的就是找打。
一桌子人開始起哄,媳婦來抓了。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傅永康坐在那裏沒有動,我不禁氣的漲紅了臉,你幹嘛呢,走啊。
姐,阿永哥可厲害了,現在贏的夠還錢了。邱磊被我拽耳朵齜牙咧嘴,也不忘解釋。
就是,就是。錢明明也連忙應和。
一分錢不準拿走,空手套白狼,怕你們沒命花,走!
這一點我很堅持,賭不是一個好玩意,我也曾深受其害,小賭怡情,這種就算了吧。
啊,來了。傅永康這才戀戀不舍的起身,跟著我走出賭場的時候,還在嘴裏念叨著,餘下的剩牌
我正想去教訓傅永康,但是詹天其的車子已經開到我們麵前,我送你們。
無奈,我們隻好上了他的車,一路上詹天其並沒有說什麼,關於阿永的,隻是閑聊了幾句。
明知道他對阿永有想法,他卻不說出來,我心裏挺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