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繃不住起身便衝了過去,胡天城。發聲先吸引了胡天城的注意,擠進人群,朝他們跑去。
不料,槍口真的被我吸引,嗙的一聲,嗆聲仿佛就在我耳邊想起,我的耳朵瞬間涼颼颼的。
我被嚇的雙腿發軟,站在那裏動彈不得,不禁抬起手,摸了下耳朵,才察覺子彈是從我耳邊擦過,我的耳朵都麻木了,慢慢的都是鮮血,鮮血低落在我的肩頭,我微微低眸即可看到
後背的冷汗耍耍的流淌著
胡炎明一驚,連忙移步到我身邊,單手樓主了我的肩頭。
他的幾個手下趕忙拿手槍護著我們往後撤,但卻不出意外的,被對方的人嗙嗙幾槍通通打倒了,生死未知。
胡炎明拉著我往他車邊跑,可是卻晚了一步,被胡天城的人直徑堵在了車前。
胡炎明慌了,猛地回身,發現胡天城已經飄然而至,到我們麵前,跟個鬼一樣。
現在不打算繼續演戲了?胡天城瞪圓了眼珠子,那眼神可此刻的狀態,就如那夜喝多了抽打我時一個模樣。
我察覺到,他要瘋了。
胡炎明摟著我被胡天城的槍口逼的連連後退,場麵已經被胡天城控製。
你他嗎的來幹嘛?胡炎明憤恨的瞪了我一眼,似乎也明白,這一刻演戲也無用。
要死一起死。我抓住了胡炎明的手臂認真的看著他,說出這句話,好似已經不在乎來自胡天城的恐懼,不禁笑了,知足了的感覺,至少,剛剛他沒有死,沒有在我毫不知情逃命之後還不知道他已經死的事實。
什麼目的?胡天城又上前一步,將槍口放到了我的頭上,逼問著胡炎明。
胡炎明惱了,仿佛這樣子對我,他沒辦法在承受一般,看著我的眼睛,不禁也笑了,一起死。
好像這樣才是最好的結局,今天就算活下來,不也是痛苦的要麵對以後嗎?
胡炎明沒有理會胡天城,出其不意的抬腿一腳踹向胡天城的胸口。
胡天城連連後退,我被胡炎明一把推開推上了車。
但嗙嗙嗙的槍聲隨之而來,也不知道是從哪裏發射的。
我被嗆聲震的頭暈腦脹,雙手捂住了耳朵,隻見胡天城捂著小腹正冒血的槍傷連連後退至橋邊,胡天城的手下也紛紛倒下,不知道哪裏來冒出來一群特警,搜搜的將所有人殘餘孽黨通通包圍
再細看,那大老板竟然在手下簇擁保護下還中槍暴斃,倒在橋邊。好有目的性的掃射
胡炎明肋下竟也中了槍,當槍聲停止的刹那,吃力的爬上了車,坐到了副駕駛上,肋下還在不停的留學,臉色煞白
胡天龍氣勢浩大的出現在眾人的視野。
馮雪坤也不知道怎麼從賓館裏逃出,跟在胡天龍的身後,看到我時,不禁露出一抹邪笑,給身邊的手下使了眼色,讓人拿槍架在了坐在胡炎明車裏副駕駛的我的身上,一會處理你。
哥,你真沒死。胡天城好像看懂了所有似得,那雙眼睛痛楚又絕望。
我這是大義滅親,我和警方合作,應該的,你這等做非法勾當的,一定要趕盡殺絕。胡天龍停止腰杆,一副大氣凜然的模樣,那嘴角牽起的笑容卻說不出的詭異。
你假死,將所有的事情都留給我一個人辦,所有的錢,所有的賬目,所有的名字都換成了我的
現在是法製社會,怎能準許你這類人存在,坑害良民,我隻是一個地產公司的老板罷了。胡天龍笑了笑,好似已經不想跟他多說廢話,我兒子就是被你坑害的,你們倒賣違禁品,攜帶槍支,今天我兒子舉報你,大功一件。
短短兩三句話,點透了一切。
當時的我還有些茫然的,現在想想,胡天龍才真是有遠見,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他們那個時候做的太過囂張,雖然做事謹慎,但已經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被嚴辦是早晚的事兒。他給自己洗白,犧牲了他的弟弟,並且貢獻極大的,抓獲了國際通緝的要飯毒梟,就是那個國外過來親自要見合作多年胡家兄弟並帶著貨物親自來的大老板。
這個局,他們布了長達兩年之久,胡天龍的假死,讓所有的賬目都歸胡天城,甚至大小不存在的賬目公司也都劃到胡天城的名下,胡炎明險些沒有在這裏麵死去,最可憐的就是胡炎明,從開始到結束,都在飽受痛苦折磨和摧殘。
那時候我以為胡天龍徹底洗白,但是,到後來我才知道,表麵上的白,又怎能是真的白,黑到骨子裏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