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定格一般,又變得極其安靜了。
都出去吧。胡炎明已經沒了玩的興致,別耽誤我和三哥喝酒。
女孩們各個都拿了一疊子一疊子的錢,開心的跳跑出去。
房間裏隻剩下我們三個人。
現在不愛了吧?三哥吸著煙忍不住發聲,你也出來了,不是說要親手報仇嗎?怎麼著,弄死還是毀容,還是卸胳膊腿,你發話,我動手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怎的,曾經拚命的掙紮,此刻,卻不想掙紮了
我還沒玩夠。
沉默了很久,胡炎明才冒出這幾個字來。
這幾個陰沉的字眼兒,讓我又不知道是福是禍了,總之,早就明白,一旦他出來,一旦落入他手裏,不會舒服的,隻是不知道那折磨將是怎樣的
三哥深吸了口涼氣,正想說什麼,你卻被胡炎明打斷了。
沒了胳膊腿,玩起來沒意思。胡炎明冷冷的說著,輕笑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聲音變得興奮,老規矩,還記得嗎?三哥
記得。三哥話音剛落,便拽著我到了牆邊,讓我後背貼著牆壁。
要幹什麼?我有種不詳的預感,想撕開絲質的手帕,卻再次被胡炎明製止了。
不準動。胡炎明忽然發聲,口吻嚴肅命令道。
我隻好直挺挺的站在那裏,內心充滿了不安,忽然耳邊一震,酒瓶的爆裂聲衝擊著耳膜。
我嚇的失聲大叫,啊
聲音還真是好聽。胡炎明似乎玩的很是高興。
我微微仰脖,順著手帕的縫隙看去,胡炎明坐在我麵前三四米遠的沙發上,他不慌不慢的又抓起了茶幾上的一個滿瓶未被打開的啤酒,猛地又向我拋來。
嗙的一聲,我幾乎被嚇傻了。
酒瓶在我頭頂上方的牆麵上碎裂,玻璃渣子四濺,酒液刷的一下傾瀉,浸透了我的發絲,順著發絲成股下流,肩頭的薄薄的工作服已經被浸透
沒等我喘息,又是一聲,嗙又在我耳邊響起。
我嚇的渾身直哆嗦,雙手不禁捂住了耳朵,想蹲下卻被三哥又扶住。站穩,胡少這槍法很準的,早就練出來了。
no,!胡炎明發出聲音,並不讚同,三年沒練了,說不定哪一個就砸死她。
我又嚇的一哆嗦,已經完全不能鎮定了,好像把這眼前的手帕摘掉。想哭,但是我忍住了。
還真夠硬氣呢,都不求饒嗎?求饒,我會考慮不練了的。
你快殺了我吧!我咬緊牙根,真是扛不住他這種玩法。
嗎的,你還急了!胡炎明忽然出現在我身邊,揪著我的衣服,拽著我往回走,將我甩到沙發上,等著,等死的滋味兒才最不好受。
我深深的喘息著,總算這一茬過去了,耳朵都讓他快震聾了。似乎臉頰和頭皮也有玻璃渣刺進,我感到很疼
咱們先喝酒,都砸了,怪可惜的,沒喝多,有些事還真做不出來胡炎明招呼三哥回到沙發上坐下,倆人開酒開始喝。
兩個男人在我身邊喝著酒,我看不到他們,隻能從縫隙裏看到偶爾端起的酒杯,我坐在那裏靜靜的等待著,慌亂的心,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開始平靜
過去的某些虧欠,某些誤會,還能解釋的清楚嗎?
時隔三年,那時候的人都離開了,我真的想說想解釋都空口無憑,更何況,我要跟胡炎明指證他信任的親人,他的叔叔。
說出來都會讓他覺得可笑,他這麼不信任我,就算有口子可鑽,可以勉強然他相信,去查證,可是對於他來說,可不是好事,他就算三年牢獄學到的再多,也是玩不過他叔叔的。
胡天城,那可真是一個老狐狸。
糾結過後,我還是決定,不解釋了。
兩個男人酒越喝越多,我被絲質的手帕蒙著眼睛,冷清的坐在一旁,感覺越發的冷了,我不由的抱緊了身子,微微將腿抬起倚著沙發靠墊,卷縮著倒在那裏
頭越發的重了,我閉上了眼睛,昏昏欲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身子猛然被一隻手臂攔起。
我嚇了一跳,本能的發聲,誰?
胡炎明帶著醉意濃鬱的酒氣狠狠的啃了下我的耳唇,狠狠道:還特嗎的能有誰?整天要玩你的男人是不是太多了?不知道是哪個啊?他似乎不會放過任何一次侮辱我的機會。
不等我反映過來,我被他又推倒在沙發上。很是用力,沒有一點點溫柔的意味兒。
你要幹什麼?我嚇了一跳,雖然明白他要做什麼,可在這裏,尤其是似乎三哥也在。
你說呢?胡炎明輕嗤一聲。
酒醉後的他瘋了似得暴走著,我雙手本能的拚命亂抓著,抓著他的衣衫,他襯衫的紐扣被我扯掉,我的指甲也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