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作多情的想,他心疼我被打嗎?如果是這樣,那不是太恐怖了,這個變態
你,你不是還,我虎哥嚇的聲音也開始發抖了。
我是我,你是你。胡炎明輕笑著,給你玩,再打一下,我就槍子兒伺候你。說完,胡炎明從我身邊經過,回到他的原位,他的溫柔鄉,幾個女孩子又連忙撲了上去。
小爺你真帥,女人應該疼的
是啊,女人應該疼,好好疼!胡炎明下意識的接話兒,我仿佛能感覺到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我的。
從他嘴裏說出的疼,我無法和寵溺疼愛對號入座。
虎哥啞言了,身子僵硬在我身邊,不敢動了,喘息聲也越發的平穩,剛剛受了驚嚇惶恐未定。
這下,動都不敢動了。
隻是我有些不懂了,胡炎明這麼對虎哥,怎麼感覺有些戲耍的意味兒,像戲耍我一樣,這變態到底在想什麼!
美女們,你們覺得我帥嗎?胡炎明忽然又發聲。
帥。幾個女孩子異口同聲的。
我好嗎?
好
我微微低頭,沒有回應,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下眼睛上絲巾。
讓你動了嗎?胡炎明發聲製止住了我的動作。繼續玩!
話音落,音樂聲又響起了,女孩們拉著胡炎明一杯又一杯的喝酒,曖昧著,時不時發出嬌嗔的聲音。
胡少你好討厭啊
我的唇,軟嗎?胡炎明似乎是刻意的,聲音忽大忽小。
我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心,越來越受不了,終於開始理解,我們坐台的時候,偶爾衝進來的原配們,是怎麼樣的心情了。
隻是,我比她們更可憐,我連原配都不是,此刻在他眼裏,恐怕連小姐都不如。
胡炎明忽然間唱起了歌兒,這首歌,讓我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刺痛,那是我第一次坐他台子,他唱的
他的聲音已經不像曾經那麼清涼了,夾雜著太多複雜的情絲,和曆經滄桑的沉重感。
包廂的門,被打開,緊接著熟悉男人的聲音傳來。
胡少!
聲音傅亮鏗鏘有力,帶著說不出的興奮激動的情絲。
音樂聲忽然停了。
三哥。
我聽得出來是他。頭又有些疼
三哥!胡少起身從我身邊走過,去迎三哥,兩個人的聲音都泛著別人無法理解的兄弟情。
三哥終於要翻身了。
跟狗一樣的生活,就這樣結束了。
你出來那天我去接你,人家都說給你接走了。三哥的聲音變得顫抖,帶著一絲絲的鼻音。
順著絲巾的縫隙,我隱約看到兩個人抱在了一起。
抱歉,這幾天真忙。胡炎明摟著三哥,又經過我身邊坐到了一群美女中央,很自豪的介紹著,這是我三哥,出生入死好哥們兒。
別,胡少,你可是我大哥了。三哥又回聲說著,似乎這才看到我。
慕青?三哥的聲音又充滿了不屑,憤恨,和這兩年每次見我時一樣的恨,恨不得弄死我。但不知道怎的,他忽然起身竟撲向了虎哥,虎哥被他一拳打倒在地。
小三兒,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哈哈三哥像瘋了一樣大笑了一聲。
三哥,送你的禮物如何?胡炎明這才發出聲音。
我好像明白了些許什麼。
當我是狗,仗著胡叔天天踩著我,碰到我嗚嗚喳喳的,欺負我兄弟說到這裏,三哥又打住了,算了吧,這家夥會告狀,我還是不好過
跟誰告狀?我叔叔?我叔叔會修理我?胡炎明起身經過我身邊,站到三哥身邊,艸,今兒,就是我修理他,有我胡少一天,我弄他一天,三哥兄弟,都他媽的是我兄弟!
胡少三哥頓時鼻涕一把淚一把,說話完全哽咽了。
你還沒老呢,別他嗎娘娘悶悶的。胡炎明有些看不慣,別說廢話,叫你兄弟也進來,把他拖出去,算賬!
似乎所有人都被胡炎明嚇傻了,這虎哥在這裏也算有名的人了,女孩們沒有一個敢說話,甚至喘息聲都聽不到了。
這家夥,玩得不要太好。
一箭射幾個雕
明兒,全都會是有關於胡家小爺的傳說
虎哥被呼呼啦啦衝進來的人托了出去,三哥又做到我身邊,見我眼睛被蒙著,似乎想伸手揭開,卻被胡炎明打斷了。
別碰,我還沒玩夠呢。
還喜歡她?這麼狠,把我都算計了,有什麼好玩的。三哥不屑的問著。
這話一出口,似乎其他女孩都有些驚訝,發出一陣陣唏噓,可這唏噓聲卻引來胡炎明的不滿。
有什麼奇怪的?我胡炎明就是愛過這個小姐,人盡可夫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