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讓我和你,大漠葡萄酒他也送了一壇給薑公子了。”
恩?還沒完全醒過來的白卿安頂著打結的腦袋,還沒反應過來他了什麼。
“恩?”大漠葡萄酒?
“謝憬淮送了一壇給大師兄?什麼意思?”腦中閃過鮮卑的風景,萬俟鈞的身影還有他的族人們。
“酒坊的酒不是告急了麼?”客理所當然的攤著手道。
“你們怎麼知道?”白卿安眯起眼,用一種堪稱危險的眼神看著他。
“大姐你醒醒好不好?淩暮商都從蜀中送來流霞酒,昨晚薑公子他們離去的時候還拎了一壇酒,很明顯的事了。”客平常隻覺得不要和女人話,現在他明白了,更不要和剛睡醒的女人話。
可白卿安的關注點卻明顯咋另一個地方,“昨晚你在附近?”
“我一直在啊。”
一直在?
那那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東西……
“你昨晚就沒發現什麼異常的?”
“沒有啊,薑公子他們離開後你不是就熄燈睡了嗎?”
在客眼裏看到的是這樣的嗎?
白卿安的心突然沉了下去,事情似乎又超出了她原本已經接受的想象一些。
“怎麼了?”客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色問道。
“沒事,你一直都會在我身邊嗎?”
“是啊,除非公子有其他吩咐。”
“今晚你回去吧,不用守著我。”我要一個人去闖那龍潭虎穴。
“白姑娘,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隻是你一直在我身邊,太辛苦了。”白卿安抬起頭看著他笑了笑。
客沒再接話,隻是帶著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後又閃身沒入了陰影鄭
窗外西斜的光將床上坐著的女子的麵龐照的一半明一般暗,像極了擺在門邊日光陰影裏的古董花瓶,美麗卻又陳舊,但又有著炫目奪魂的光暈。
一更梆響時,客看見吃完餛飩的白卿安拿了本書看著。
二更梆響時,客看見她洗漱完躺到了床上熄療準備入睡。
三更梆響時,客在黑暗裏陷入了從未有過的沉睡。
清晨薄霧將散時,客慌張的撞進了謝憬淮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