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龍珠!”
“公主方才說到的可是我魔界的魔龍珠?”素來淡雅的聲音多了一絲急切,離火猛然轉身,看進那一雙火紅的雙眸,想要確定方才自己所親耳聽見之事。
“正是魔龍珠。”避開他逼人的視線,花冶幽幽的轉身,走向窗台,低垂眸,一隻手撫上胸口,赤炎哥哥,謝謝的這千百年的的守護,隻是這一次,冶兒恐怕要傷你的心了。
“魔界聖物——魔龍珠!這千百年來魔界任何人都知道的存在,卻沒有任何人親眼見過,甚至早在幾千年前,它已經下落不明,魔龍珠……”低低的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激動,毫不掩飾的貪婪,離火的眼中精光閃爍,縱然天下珍寶司空見慣,可當真正有人如此確定的提到魔龍珠,離火的激動卻有些失了分寸,畢竟,從來都認為那不過隻是一個傳說罷了。
定定的看向那一抹悵然的背影,離火已經恢複往日的淡雅,“莫非公主知道魔龍珠的下落?”
“若你的身體能夠接受……”緩緩的轉過身,花冶看進那一雙深不見底的銀色雙眸,若要賭,就不要在乎賭注!
猛然間敞開胸膛,露出一片勝雪的肌膚,花冶的眼中隻剩一片冰冷的凜冽,“龍珠已經在我的體內上千年,今日我便將它送給你。”火紅的眸子裏鋒利的眼神掠過,花冶一把裹住身子,
自行轉身離去,“記住你答應我的事情。”
一秒的僵硬,一抹雪白的身影舉步跟上已經消失的那一抹火紅,離火萬萬沒有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原本已經對這具殘軀不抱任何希望,如今卻因它而得到魔龍珠,這陰差陽錯,到底是巧合,還是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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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個女子毫不避諱的在自己麵前寬衣解帶,當那一絲不掛的背影完全呈現,離火的眼底深意隱去,隻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蒼白的臉上未見一絲情緒的波動。
可當那個女人緩緩的轉身,隨著她的腳步一步步走進,她胸前的一顆火紅如炙熱的小太陽,瞬間驅趕走這一室的冰涼。銀色的眸子裏映出那一顆火紅,離火眼中的貪婪勝過一切,哪怕美人妖嬈在眼前。
無視他眼中的貪婪,花冶隻隨手拉過一條浴巾,裹住完全赤裸的下半身,絲毫不作羞怯的盤膝而坐,緩緩的調息。
一抹雪白的身影飄忽,離火已然落座在她的對麵,緩緩的閉上雙眸,深呼吸,輕吐納,雙掌向下,旋轉,交疊。
一雙纖細的手放入掌心,離火感受到她的炙熱,她掌心的真元緩緩的傳遞,如同生命的源泉,帶著完全可以感知的力量,源源不斷。
一間偌大的臥室,一對互不相視的男女,一張床,一冰一火的碰撞,竟然,可以那麼奇妙的融合,無形的真元在兩個人之間
遊走,替換,漸漸融為一體。
緩緩的睜開雙眼,火紅的眸子裏映出那張沉靜的陰柔臉龐,花冶有那麼一瞬間的怔神,這個男人,近乎完美的輪廓,安靜的,甚至能夠聽見他的輕柔的呼吸。
一雙冰涼的大手包裹住她的火熱,離火並未睜開眼睛,隻是感覺到她氣息的浮動,一股真元緩緩的帶動她已經有些慌亂的真氣,再次平和。
再次瞌上火紅的雙眸,花冶很快驅趕走心中的雜念,當感覺兩股真元已經完全的融合,輕輕的張開嘴,一顆火紅的珠子以看得見的形態,緩慢的從她的體內遊走。
當掌心的真元越來越強烈,雙手有些無法抑製的輕顫,完全能夠感覺到,她體內氣息的紊亂不受控製,離火的額角已經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一滴汗珠滾落,凝聚成一整顆,不偏不倚的滴落在二人的掌心裏,瞬間消失。
一顆火紅的珠子緩緩的迫出那輕啟的薄唇,似沿著特定的軌道,它依舊緩緩的,仿佛帶著千年的沉重,緩緩的逼近那一具冰冷異常的身體。
接近了,甚至能夠感受到那強大的能量,一顆炙熱已經抵達,不顧那冰涼的薄唇緊閉,隻感到猛然間的一陣滾燙,離火陡然瞪大了眼睛,銀色的眸子閃爍著詭異的紅光,一口鋼牙緊咬,汗水從凝結的眉心滴落。
“嗯!”隨著一聲沉重的悶哼,一抹雪白的身影一瞬即逝,緊接著是一聲物體碰撞的聲音。
花冶靜靜的看著,妖嬈的臉上一層寒冰徹骨,我說過,隻要你的身體能夠承受,隻是,如此看來,這具凡體的脆弱已經無法挽救,離火,生死有命,你自求多福吧。